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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八年后,我竟是权臣的白月光 全集

咩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见鬼了。她真的是要改了么?竟然都在意孩子了。若真的如此,倒也是好事。杜韵然想了一下,勉勉强强道:“下午我要带瑾姐儿和宁姐儿出去透转转,买些小东西给她们玩儿,你要不要一起?”姜婠眼睛一亮,惊喜道:“我……我可以一起?”杜韵然面无表情的瞧着她。姜婠咳了一声,“要,要一起的,我正好养伤也闷了半个月,想出去散散心。”接着她奇怪道:“不过为何就带瑾姐儿和……宁姐儿?珩哥儿和荣哥儿不去?”宁姐儿是谁她不知道,但是不敢问,猜测应该是杜韵然的女儿。杜韵然的讥讽又来了:“你这娘当的,还真是轻松。”姜婠:“……”麻木。杜韵然没好气道:“珩哥儿和荣哥儿都到了学骑马的年纪了,下午是他们骑马的课,祖母说瑾姐儿是女儿家要娇气些,要过两年再让她学。”原来如此。杜...

主角:容月玉溪   更新:2025-01-08 18: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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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月玉溪的其他类型小说《来到八年后,我竟是权臣的白月光 全集》,由网络作家“咩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鬼了。她真的是要改了么?竟然都在意孩子了。若真的如此,倒也是好事。杜韵然想了一下,勉勉强强道:“下午我要带瑾姐儿和宁姐儿出去透转转,买些小东西给她们玩儿,你要不要一起?”姜婠眼睛一亮,惊喜道:“我……我可以一起?”杜韵然面无表情的瞧着她。姜婠咳了一声,“要,要一起的,我正好养伤也闷了半个月,想出去散散心。”接着她奇怪道:“不过为何就带瑾姐儿和……宁姐儿?珩哥儿和荣哥儿不去?”宁姐儿是谁她不知道,但是不敢问,猜测应该是杜韵然的女儿。杜韵然的讥讽又来了:“你这娘当的,还真是轻松。”姜婠:“……”麻木。杜韵然没好气道:“珩哥儿和荣哥儿都到了学骑马的年纪了,下午是他们骑马的课,祖母说瑾姐儿是女儿家要娇气些,要过两年再让她学。”原来如此。杜...

《来到八年后,我竟是权臣的白月光 全集》精彩片段


见鬼了。

她真的是要改了么?竟然都在意孩子了。

若真的如此,倒也是好事。

杜韵然想了一下,勉勉强强道:“下午我要带瑾姐儿和宁姐儿出去透转转,买些小东西给她们玩儿,你要不要一起?”

姜婠眼睛一亮,惊喜道:“我……我可以一起?”

杜韵然面无表情的瞧着她。

姜婠咳了一声,“要,要一起的,我正好养伤也闷了半个月,想出去散散心。”

接着她奇怪道:“不过为何就带瑾姐儿和……宁姐儿?珩哥儿和荣哥儿不去?”

宁姐儿是谁她不知道,但是不敢问,猜测应该是杜韵然的女儿。

杜韵然的讥讽又来了:“你这娘当的,还真是轻松。”

姜婠:“……”

麻木。

杜韵然没好气道:“珩哥儿和荣哥儿都到了学骑马的年纪了,下午是他们骑马的课,祖母说瑾姐儿是女儿家要娇气些,要过两年再让她学。”

原来如此。

杜韵然呵呵她:“而且,带瑾姐儿一起,尚且能有你一起的余地,若带上珩哥儿,你以为你还能跟着?”

谢珩对姜婠的厌憎,她不说,姜婠自己也知道。

下午能和孩子出去,姜婠便不执着留下多看孩子了。

出了孩子住的清乐堂,目送她走远,杜韵然别扭的冷哼一声,转身往中院去,总得先和祖母说此事才行。



午后,姜婠早早等在谢府正门,等了一阵,才等来杜韵然等人。

杜韵然走在前面,身后跟着的孙嬷嬷带着谢瑾,还有个看着像是乳娘的人抱着个两三岁的小姑娘跟在另一边,那应该就是宁姐儿?

见着她,谢瑾下意识的停下,躲在了孙嬷嬷身后,眨巴着无辜的眼睛看着她。

小声叫了一声:“娘亲……”

那圆溜溜的眸子中,仿佛有所希冀,又本能的害怕,是想要亲近,又不敢亲近的样子,让人瞧着怜爱极了。

也愧疚心酸极了。

姜婠忍着上前的冲动,略有局促的低头,低声道:“我……我先上马车。”

她转身,匆匆去上了自己的马车。

杜韵然想要叫她,话到嘴边又不叫了。

叹了口气,从孙嬷嬷手里牵过谢瑾,杜韵然耐心道:“瑾姐儿莫怕,有大嫂嫂在,你娘亲今日不会欺负你的。”

不知道姜婠能正常几天,她不确信姜婠真的会彻底的改了,杜韵然连跟谢瑾说以后娘亲都不会欺负她了的话,都说不出来。

谢瑾看了一眼姜婠上的马车,抿着小嘴点点头。

娘亲会不会欺负她不知,但是大嫂嫂在,一定会保护她的。

不能信娘亲,但是要相信大嫂嫂。

但是,她好想跟娘亲待在一起啊,要是娘亲能温柔一点,不凶她就好了。

杜韵然牵着谢瑾走向她们要坐的马车。

可上马车之前,谢瑾停下不走了,看向姜婠刚才上的那辆马车。

帘子掀起,姜婠也在看着她,只是见她看过去,就放下了帘子不看了。

怕吓着她。

杜韵然低头见谢瑾看着那辆马车,福至心灵,弯腰轻声问:“怎么了?瑾姐儿莫不是想去和娘亲一起坐?”

谢瑾低着头闷闷道:“想……但是不敢,怕娘亲生气,又凶阿瑾。”

杜韵然笑笑,揉了揉谢瑾的脑袋。

“怕什么?大嫂嫂跟你一起去娘亲那里坐,有大嫂嫂在,她才不敢生气凶瑾姐儿呢。”

闻言,谢瑾眼睛亮了。

杜韵然和身后的孙嬷嬷和抱着她女儿的乳娘交代了两句,就牵着谢瑾去了姜婠的马车,孙嬷嬷和乳娘带着宁姐儿上了跟前这辆。


眼见一个个都好像怕她生气,都要表明自己的‘有心无力’,姜婠赶紧出声。

“你们先听我说完!”

正要争相说话的几个,立刻闭嘴看她。

姜婠道:“我是想说,你们继续留下,也依旧不会得相爷喜爱,相爷不高兴你们的存在,你们留在府里也是耽误一生,所以我打算放你们离开。”

话出,犹如一记惊雷砸在六个人头上,一个个都变了脸色。

见她们都齐齐站起来,急着要说话,姜婠忙出声。

“你们别怕,我不是要赶你们走的意思,是在跟你们商量,你们也都知道,留在府里只有守活寡的命,日子呢也好不到哪去,只能是衣食无忧,”

“但是相爷不会宠你们,你们也不会有孩子,只能一辈子困在这个宅院里毫无指望,寂寞孤苦,”

“与其留在府里熬着毫无指望,不如出去另觅出路,我会每个人给你们准备两百两银子傍身,撤了你们的贱籍,若你们没有去处,也能在我的铺子和庄子里给你们安排个活计,你们觉得呢?”

她说完这些,争相要说话的六个女子都齐齐沉默了,面色各异的寻思着,有人还看着她难掩顾虑。

似乎拿不准她的真正意思,不敢信她。

想着自己以前的德行,她们不敢信也不奇怪。

姜婠补充:“我不是在逗你们玩,也不是在试探你们,我说的是真的,过去是我的不是,与相爷夫妻不睦,便寻了你们来给他做妾让他不快,如今我想明白了,便不想折腾他耽误你们了。”

她这话说的诚恳,六个人再次面面相觑,都挺不可思议的,以前刻薄尖锐不好相与的夫人,竟然给她们赔不是?

这下,也有人敢信了。

一脸斑点的胡姨娘最先不敢置信的问:“夫人,真的有两百两银子?还能给安排活计?”

“是。”

“那……那我要出去,我不想继续留在府里了,虽然衣食无忧,但是哪哪都不能去,还不得相爷喜欢,只能守在自己的屋子里熬着,太难熬了……”

胡姨娘捂着脸,都哭了。

她模样虽然不堪,但是自小就盼着长大后能嫁个不嫌弃她的好男人,生漂亮的孩子,安安稳稳的过一生,可偶然之下进了谢家,那些指望都没了。

虽衣食无忧,但太苦了。

若能出去,有两百两银子傍身,还能有个活计,莫说嫁人,她以后招个赘婿也不是不行。

姜婠道:“那你就回去收拾东西,明日就离府,过后我会让容月给你送银子去,安排活计的事儿,也会让容月跟你谈。”

胡姨娘激动极了,上前跪拜姜婠喜极而泣:“谢夫人大恩,妾身这就去收拾东西。”

胡姨娘高高兴兴的去了。

有了胡姨娘开头,其他几个也蠢蠢欲动,之后,肥肥胖胖的鲁姨娘,屠户女林姨娘和一脸增生肉疤的曾姨娘都表示愿意离开。

柳姨娘却不肯走,跪在姜婠面前声泪俱下。

“夫人,妾身不走,妾身无依无靠无处可去,是夫人救了妾身回来给了妾身容身之地,妾身早已把这里当家,死也不走,求夫人让妾身留下,哪怕不做姨娘,做个婢女都使得。”

这个就难做了。

姜婠是不会强行驱赶,但是她还是想都安置好这些可怜人的,把她们留在府里,她们日子无望,谢知行那里也不痛快。

她还没想好怎么应付柳姨娘呢,仅剩的那个杜姨娘也坚贞不屈的出声。


姜婠道:“既然景将军特意找来,我正好也有些话要和你说清楚,我们找个地方谈谈。”

她毫无往日痴缠模样,这样冷淡的说这种话,令景来惊诧。

怎么回事?

姜婠怎么突然变了?玉溪密报给他的竟是真的?

“绾绾,你怎么……”

“跟上。”

姜婠没听他说话,径直转身,景来只得跟上。

到了能说话的地方,景来急忙上前要拉她,姜婠后退两步。

“景将军自重。”

景来僵了僵,愈发惊疑,“绾绾,出什么事了?你为何突然这个态度和我说这样的话?是不是谢知行又对你做什么了?他欺负你了?还是逼迫了你什么?”

“没有。”

姜婠冷淡道:“我是自己突然醒悟了,已经决定和谢知行好好过,从今以后你我一刀两断,我不会再帮你,你也别再找我。”

她不想扯那些景来对不起她的事情,没有意义。

一目了然的是非对错,没必要掰扯,景来也不值当。

景来脸色大变,不可置信道;“绾绾你说什么?你竟然要和我一刀两断?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姜婠道:“这几年是我鬼迷心窍犯了蠢,以后不会了,就这样,以后见面不识,就当我们从没有过牵扯,还有,别再叫我绾绾,这不是你能叫的。”

说完,她就打算走人。

景来急忙抓住她。

“不,绾绾,一定是出什么事了,定是谢知行对你做了什么,你跟我说,我帮你想办法。”

姜婠拧眉看向被景来死死抓住的手笔,反感极了。

“放手!”

然而景来非但不放手,反而还抓得更紧了,一脸受伤道:“我不放,绾绾,我们两情相悦,明明说好了以后各自和离重新开始的,你怎能突然变了?你不能变啊,不让我该怎么办?我不能没有你。”

说完,还突然抱住了姜婠。

姜婠:“??!”

她简直不敢相信!

更不敢相信的是,她看到了谢知行!

谢知行正站在不远处,冷眼看着他们,正好和她对视上了,昏暗之下,可见面色平静压抑,仿佛将要席卷一场暴风雨。

姜婠心里只觉天雷滚滚。

她等半天见不到他,来吃个饭倒是见到了,但……

耳边还好死不死的响起景来的话:“绾绾,你说过的,我是你最在意的人,为了和我相守怎么都愿意,我们说好的以后各自和离相守一生,如今你怎么能反悔?”

“你说的,谢知行和那两个野种就是你的耻辱,要不是为了我你早就踹了谢知行离开谢家不要他们了,如今你怎能为了……”

姜婠瞪大了眼,手脚并用的用力挣脱景来。

“你给我闭嘴!”

景来猝不及防被她抬起膝盖顶了一下,不得不松手的,痛得他吸了口气,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姜婠撒腿跑向他后面。

转身一看,竟是谢知行!

他脸色霎时一变了,谢知行怎么会在这里?

“谢知行,你……”

姜婠想解释的,可刚开口要说,他一个眼神都没给她,抬腿迈步,径直越过她走向景来了。

姜婠心头一跳,暗道不好。

谢知行大步走向景来,景来心惊之余还没反应过来,谢知行已经一个纵身,一脚踹在景来心口,直把僵在原地来不及避开的景来踹得往后摔去,砸在了桌凳边上。

“嗯额……”

景来躺在地上痛哼挣扎,缓都缓不过来,嘴角溢血。

眼看他还要上前,姜婠吸了口气,急忙上前拉住他。

“谢知行!你不能杀他啊。”

可不能让他弄死景来,不然会有麻烦的,毕竟是当朝郡马爷和有军功在身的将军。

谢知行闭了闭眼,冷笑一声,没有再对景来做什么,甩开她的手,转身看着他,眼神冷厉慑人,杀意涌动。

姜婠知道他误会了,赶紧解释:“我不是特意来和他见面的,我是等你等得饿了,来吃饭,没想到会遇上他,我是想和他说清楚,让他以后不要再找我,可他……”

谢知行冷冷道:“你不必费这个口舌遮掩解释,我再警告你一次,我的忍耐是有极限的,再有下次,我就杀了他。”

含恨憎恶的眸子凝在她脸上,字字沉笃:“再杀了你。”

姜婠顿时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劣迹斑斑在前,刚才又见到她被景来抱着,听了景来那些话,她的解释,他根本不可能会信。

“马上回府里去。”

他丢下这话就打算走了。

姜婠好不容易见到他了,会让他走?

她追去几步抓住他,“你别走,我们好好谈谈。”

谢知行皱眉低头看了眼她的手,用力扯出,俨然很不想和她接触。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立刻回府去。”

冷声言罢,大步离去。

那匆匆脚步,好似就怕姜婠追去似的,姜婠想叫他都来不及,提着裙子正要去追。

“绾绾……”

身后传来景来的声音。

姜婠停下,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地上捂着心口痛苦着的景来,也不能真不管,但她也不想自己管。

留下自告奋勇的玉溪负责找人将景来送去医馆看大夫,姜婠带着容月又追去明政院。

她今日就非得要和他好好谈谈!

他不谈也得谈!

然而……

“谢夫人,谢相不在明政院内。”

“他不在?怎么可能?他不是刚回来?是不是他让你说他不在的?”

侍卫道:“并未,谢相一炷香之前出去,便再未返回明政院。”

他刚才没回明政院?那去哪了?

莫非回府了?

姜婠立刻回府,可回到府里才知道,谢知行并没有回来。

这么晚了,姜婠也不好再去找他,只能先作罢。

吃饱喝足睡好,明天再去!

姜婠快睡觉时玉溪才回来,说了景来的情况。

玉溪打量着姜婠,抱怨道:“那个姓……相爷也太狠了,夫人你不知道,景将军伤的可重了,大夫说险些没命了,如今都还在医馆,不好挪动回府。”

姜婠淡淡看了了一眼玉溪:“他对我动手动脚被谢知行看到了,被谢知行踢伤也是他自找的,大不了明日派人给他送点银钱做医药费就是,又不是伤的你,你抱怨什么?”

玉溪低下头去,藏住眼底幽怨不满:“奴婢是替您……”

姜婠不悦道:“我说了我要和他断干净,便是不在意他了,我既不在意,你有什么好替我抱怨的?”


杜韵然面色缓下来,坐在她旁边。

“你若当真想改变,想补偿,用什么手段都不够真诚,还是得用心,四叔不是个心狠的人,起码对你是很宽容的,不然你这些年这样折腾,还让他受辱,他早听祖母的把你休了。”

姜婠点头,是的呢,她都对谢知行的宽容佩服至极。

她虽然和景来没有事实‘奸情’,却也差不多了,他明明那么厌恶她都没休了她。

不管是不是因为顾念孩子,都是极大的宽容。

“那你觉得我该如何做?”

杜韵然想了一下,棘手道:“我也说不好,四叔这个人冷情,心思最是难以琢磨,全家上下就没人懂他,而他聪明得很,你也莫要想着用那些小心思手段去对他,他看得出来的。”

她对姜婠认真道:“所以,还是得用心,你就多关心他,别再和他针锋相对,让他知道并且相信你是真的变了,不然都枉然。”

姜婠点头,那她可以沿用之前的打算,投其所好,容月打听来的那些他的喜好正好派上用场。

这时,杜韵然严肃道:“不过你最好不要去跟他说你忘记事儿了,不管是不是真的,你曾经用过这样的谎言骗他,他肯定和我一样不信你。”

这个姜婠知道,她知道‘自己’之前曾为了帮景来以失忆骗过他,就知道不能跟谢知行说失忆,不然适得其反。

杜韵然一番冥思苦想,想到一个事儿。

“既然你要改,就得拿出态度来,有一件事你得做,或许你做了,能缓和一些和四叔的关系。”

姜婠立刻来了精神:“何事?”

杜韵然扭头瞪她,没好气道:“赶紧把你给四叔安排的那些妾室给打发了,别再用她们埋汰四叔了。”

啊?

她不说,姜婠一时间都没想到这茬。

杜韵然恼火道:“你这人也是真够阴损的,自己跟四叔造作就算了,四叔是什么样的人?你竟然用那些不堪入目的女子给四叔做妾,真是……”

“这几年四叔因此受到折辱耻笑就算了,那些女子不得他喜爱,在府里又受人冷眼,一个个不都耽误了?你亏不亏心啊?”

姜婠汗颜讪笑:“我这个做的确实不对,你放心,我肯定把她们都打发了,给她们都安置好,补偿她们这几年的委屈。”

杜韵然得了她的话,面色稍霁。

这几年,看着姜婠搞出来的她四叔的那些妾室,她是真的没眼看,要不是轮不到她管,她早就给打发了。

她也曾叫祖母出手把那些妾室送走,可四叔没让祖母插手四房的事儿,由着姜婠造作,她能怎么办?

后来,对四房的一对歪瓜裂枣看不过眼,老太君也曾选了几个貌美正直的女子给谢知行,想着中和一下,谢知行一个都没要。

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姜婠呵呵道:“不过话说回来,你能不能先告诉我,我到底给谢知行安排了多少这样的妾室?”

杜韵然皱眉瞅着她,审视不语。

姜婠无奈极了,“我是真的不记得事儿了,说了你又一直不信,不管你信不信,你先告诉我,到底多少?我现在知道的就一个柳姨娘,其他的不清楚。”

杜韵然冷哼道:“一共六个。”

姜婠咳了一声:“都……其貌不扬?”

“不然呢?就你对四叔的那一肚子坏水和满腔恶意,你还能给他安排好的?”

那确实不能。

好想打自己一巴掌,像柳姨娘那样的妾室,她竟然给谢知行安排了……六个?


她看向旁边还在扯着那个娃娃不松手的谢瑾和那二人的女儿,挑眉道:“既然郡主说我女儿还小,她该要什么不该要什么自己不知道,得我决定,那好,我就替她决定了,这东西,就得是我女儿的。”

她上前一些伸手过去,在众人的目光下,掰开了对方的小手,将那个娃娃归给了谢瑾。

“拿好,别摔了。”

谢瑾没想到娘亲会帮她抢,眼睛亮晶晶的,立刻高兴的将娃娃抱在怀里,眉眼弯弯的。

脆生生道:“谢谢娘亲!”

杜韵然和容月等人惊讶一下后,都松了口气,还好她没有犯蠢。

杜韵然信了几分,或许姜婠应该是真的在改了,没有别的算计了吧……

景来和玉清郡主惊了一下后,都面色不好了起来。

谁能想到,姜婠今日不但没有让她女儿将东西让给他们的悦儿,竟然还帮着她女儿上手抢?

跟一个孩子抢东西,她还要不要脸!

他们的女儿懵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自己失去了想要的娃娃,瞪大了眼难以置信的样子,随后就哭闹起来。

“哇呜呜……坏女人,竟然抢我的娃娃,爹爹娘亲,这个坏女人抢我的东西,你们快杀了她,还有这个讨厌鬼,打死她……”

姜婠看着面前玉清郡主抱在怀里哄着的小姑娘,皱起眉来。

才五六岁的孩子,口口声声的骂人,还喊打喊杀,不知道是怎么教养的。

说来这玉清郡主以前就是个霸道的,仗着自己是皇室郡主深得先帝宠爱,自己的父王是夺嫡有望的实权王爷,年少时就是出了名的跋扈张扬。

她没女扮男装跑去西境战场之前,在京城是横着走的。

如今她女儿才几岁啊,就这般像她,莫非是家学渊源?

玉清郡主赶忙哄着女儿,心疼坏了。

之后将女儿交给景来抱着哄,然后就转身不满的瞪着姜婠,理直气壮的质问谴责。

“谢夫人,你怎能抢孩子的东西?”

姜婠嗤笑道:“郡主这话好没道理,这东西又不是你女儿的,怎么能说我抢她东西呢?我帮我女儿捍卫她的东西,还有错了?”

玉清郡主沉着脸道:“孩子们抢东西不过是小打小闹,你一个大人怎能介入?何况,这东西你们可没付账,岂能说是你女儿的?”

姜婠年少时还避着这位骄纵郡主,现在她是谢家媳妇,谢知行都权倾朝野了,她可不怕玉清郡主。

何况,她占着理呢。

“不是郡主说的么?我女儿还小,她该要什么不该要什么要我来决定,如今又说我不能介入,怎么好话赖话都你说了?”

“你——”

“还有,我们没付账,郡主不也没付?可东西确确实实是我女儿先看上的,郡主自己不知道什么叫先来后到,抢东西抢习惯了不要紧,可也不能理所当然的觉得谁都该让着你和你女儿,”

她扯了扯唇角,阴阳怪气道:“不知道的,还以为王法规矩是你家定的呢,齐王府的郡主都这样无法无天,将陛下置于何地啊?”

此话出,玉清郡主面色一变,姜婠这个贱人!

本身当年参与夺嫡且险些成了,齐王府就处境尴尬微妙,一直是皇帝的眼中钉,这些年只能韬光养晦避其锋芒。

姜婠这种暗指不臣之心的诛心之言一旦传出被人利用,齐王府又得惹一身骚。

景来也连忙变色,当即上前来道:“姜婠,你胡说什么,你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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