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母亲的缘故,交了黑鸦我应该被放弃了。
天大地大,我能去哪里呢?
这世界真的存在汪平所谓的和平嘛?
怀着忐忑,我又一次找到村长。
“村长,我还没有新的任务,不如我和你们一起吧。”
那村长挠挠头,一副抱歉的样子。
“瞧我,这几天忙忘了。”
“卢淇同志,组织让我表达对你的感谢。”
“你留在这里,这几天你的上级会来找你。”
“你将和他奔赴新的战场。”
说完,他对我行了一个礼。
我的心不知怎得,酸楚起来,眼泪立即决堤。
我有些期待,那个和平年代,究竟是什么样子。
我收拾这东西,等在空空荡荡的渔村。
在午后终于听到敲门声,我打开门,看到一个穿中山褂的男子。
“女士,上海今天几度。”
我看着他,眼眶蹦出泪来,眼前的人不就是汪平嘛。
只是鬓边有了白发,脸上多了长长一道伤疤。
他一脸平和,像一个教书先生。
这个暗号,是秦先生当年在火车上叮嘱我的。
我从未忘记,而他脸上的疤,与秦先生曾经的疤重合了。
我第一次看清楚,他们如此相似。
此前,我从没有留意过,他们的目光都炙热如火。
“我不是上海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