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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普天之下,他也只会在皇上,贵妃和我面前解下面具。
我喜欢看他的脸,如欣赏艺术品一样。
我不知祝稀曾经以什么视角来看着我的点点滴滴,不过我敢肯定,并不如我一样,可以凑的如此之近,来欣赏南枯长歌。
只一眼,她便被神颜晃住了心神,就那一瞬,她就暴露了。
南枯长歌掐住了她的脖子“你是谁?”
“将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你夫人啊,你弄疼我了。”祝稀立马清醒,神态恢复清明。
紧张的神情,委屈的语气以及紧张时的小举动,一一展现在南枯长歌面前。
他放下了手。随即转身离去。
他不信她!
她回房后,欲摔杯子花瓶,但很快停下了。毕竟我从我做出如此举动。
她能做的只能无能狂怒,“为什么,我哪里露出了破绽!”
我在一旁悠悠回复“因为你不是我。”
可是祝稀却没听见。
看来,她现在就是个普通人了,我顿觉无趣。
书房中,南枯长歌手下来报“将军,那女人疑惑自己哪里露出破绽,定不是夫人。”
南枯长歌疲惫的揉了揉眉心,眼中化不开的担忧。
“是否要属下言行逼供。”在将军府中,我还是颇受敬爱,此刻南丰也十分担忧我的安危。
“秘密监视。”很快又补了一句“此事不可声张”
南枯长歌当然想言行逼供,但此事不简单。
因为掐住她脖子后,她下意识的挣扎,南枯长歌无意中发现了那道胸口上三寸的疤痕,他认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