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死的。
但是这棺盖的重量也太……轻了点。
我冷笑,皇帝果然薄情。
好歹也陪着演了三个月的戏,就用这样一口薄棺将人打发了。
罢了,左右与我无关。
我掏出随身携带的银器开始在瑶嫔的口鼻间检查起来。
我会医术的事鲜少人知。
外祖说我原本对医术没有丝毫兴趣,但是自三岁那年,我母亲原来的镇北王妃中毒身亡之后,我就对医书爱不释手,尤其是对各种毒术有了执念。
后来镇北王续弦不久后就出征西北,外祖便将我接了回去,暗地找了个游医教我医术。
我翻查了瑶嫔的口鼻,没有任何药物残留,想来那毒已经顺着食道入了肺腑。
我又看向瑶嫔的手指。
长长的指甲上还套着瑶嫔平时最爱的那套护甲。
也不知是宫人后来替她换上的,还是皇帝根本懒得管。
我举过白烛照在护甲上,果然见到昏暗的烛光下有星星点点的残留。
“哼,狗皇帝总算干了件人事。”
5
护甲上的残留太少,仅凭肉眼我还分辨不出是什么东西,于是只能小心翼翼地将那几个粘有残留的护甲取下包好,然后才将棺盖推好复位。
做好这一切后我隐约看到寝殿的珠帘后有个黑影。
“谁?”
两步走过去捞开珠帘,却空无一人。
“娘娘,怎么了?”春杏应声而入。
“没什么,罢了,无所谓,走吧。”
我不知道的是,待我们走后,从寝殿的房梁上跳下来一人,打开瑶嫔的棺椁,将剩下的几个护甲也给取走了。
第二天,我宣了宁安侯夫人进宫。
“外祖母,您快看看,当初母妃去世时,是不是这些症状。”
我将整理了一晚上的结论递到外祖母面前。
她一目十行,捏着信纸的手却忍不住颤抖。
“是,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