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提到她，说：“爸爸，我好久没见到妈妈了，她是不是不要我了？”
我沉默片刻，勉强挤出一抹笑容：“不是，她只是去了很远的地方。”
事实上，我没有刻意去找她，也不想知道她现在的境况。我以为，时间会让一切都风轻云淡。可某天的一次偶然，我在报纸的一角看到了她的名字——她因为劳累过度晕倒在一家小诊所门口，被路人送去急救。那张报纸上还提到，她欠下了大笔债务，无力偿还，只能靠打工维持生活。
看着她憔悴的照片，我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我以为我会感到痛快，甚至会冷笑一声，将报纸扔到一边。可现实却是，我的脑海中浮现了她抱着女儿时的模样，那个笑容明亮的女人，与如今的她形成了刺眼的对比。
几天后，我独自开车来到那家诊所。她住在一间小病房里，床头放着一杯凉透的水。她瘦得几乎脱了形，脸色苍白，眼里没有一丝光亮。我站在门口，久久没有走进去。她醒来时看到我，愣了一下，像是不敢相信。
“子昀……”她的声音干哑，像风中摇曳的枯叶，“你怎么会来……”
我站在那里，依旧冷漠地看着她：“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还活着。”
她听后怔了怔，随即苦笑，眼中泛起了泪光：“我活着又有什么意义……连女儿都不会记得我了吧？”
她的声音微弱，却像一根针刺在我的心上。我没有回答，只是将一份文件放在了她的床头：“这是你的自由。债务已经还清，你可以重新开始。”
她愣住了，眼泪从眼角滑落：“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帮我？”
我冷冷地说：“不是为了你，是为了女儿。她长大后至少不会因为母亲的落魄而感到羞耻。”
她哽咽着，低声说道：“子昀……谢谢你……可我知道，我永远也无法弥补……”
“弥补？”我打断了她的话，声音冰冷，“白沫，你的悔过和眼泪，对我来说依然是肮脏的。我不需要，也不想原谅你。”
她低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