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递过去，老鹞接到手，一脸爱不释手地仔细检查。随即，他看向季默手中的箱子，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那里面是什么？”
“和你无关。”顾潇态度生硬，“咱们只做出城的交易。”
老鹞嘴角扯动，倒没再多问，摆摆手：“好。你们先在这楼里等我安排，晚上再走。这几天楼下和街头都是‘TASA’的眼线，你们先别乱跑。”
他拍拍巴掌，从旁边暗门里叫出几个心腹手下，指使他们去准备车子和改装好的作业证件。还让一个年轻的小伙找来一些干粮和水分给顾潇他们。随后，他抽完烟头，踹到地上碾灭，表情似笑非笑：“希望你们别给我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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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晚一些，三人临时蜷缩在老鹞安排的一间废弃储物室里。顾潇倚着墙，小心擦拭抢到的那把配枪；季默检查那箱资料是否完好；沈博士则瞪着天花板，显然心事重重。
“万一老鹞出卖我们怎么办？”沈博士的担忧显而易见，“‘TASA’若出大价钱，他很可能倒戈啊。”
“他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但他也知道惹毛我不会有好处。”顾潇冷哼，“更何况，我给他的那几块晶元足够他捞一笔……他应该会权衡利弊。”
沈博士叹气：“但愿如此。”
季默没说话，余光却一直在观察门外的动静。自从昨晚在旧制药厂觉醒“回响”干扰对手之后，他对自身能力愈发敏感。哪怕没有雷声和电光，他似乎也能微弱地“听”到某些环境波动——比如远处楼道里是否有人走动，或者某些金属管道里传来的水滴声。甚至，他能感觉到老鹞那些手下的存在，像是一团团闪烁的“气息”漂浮在这层楼。
但同时，他也愈发感到脑袋里有尖锐的痛意。那种痛是深层的，仿佛神经被利刃剐蹭。每次集中精神试图“回响感知”，都会带来阵阵眩晕。也许正如沈博士所言，如果贸然过度使用，后果不堪设想。
傍晚时分，老鹞终于出现，带着一副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