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众多黑衣人救走了。
我将一道道暗令吩咐下去,连夜从地道入了宫。
只是没想到,第三日时凌不悔竟径直跪在侯府外,自己又回来了。
他白衣染血,手中只拿着血字布条,上方写着——蛮夷来犯,程家叛国,程双双身后之人是蛮国皇子。
我狐疑的命人将凌不悔请进府。
他神情激动,只将关于蛮夷入侵的军事情报交给我后,便在侯府当起了一个透明人。
又三日后,瞧他安分,我便撤了看守他的侍卫。
谁曾想当日夜里,他便潜进辰儿殿中,将匕首隔着棉被刺进孩子小小的身体。
鲜血染红刀身,凌不悔诡异的大笑。
侍卫举着火把涌入,凌不悔看着我颇有种大仇得报的畅意。
可下一秒,瞧见知心抱着辰儿走进来后,笑意就僵在了脸上。
他颤抖着双手去掀开榻上的棉被,看清那孩童的脸后惊吓的大声嘶叫。
“棋儿!怎么会是棋儿!”
我故作不解,“怎么,凌公子难道不是嫉恨程双双,所以才特意回来报信,并且杀害她的孩子的吗?”
“怎么如今这孩子死了,你又这般悲恸呢?”
凌不悔闻言怒发冲冠,他拿刀刺向我,却轻而易举被侍卫摁在地上。
会读唇语的侍卫读出了凌不悔的意思,“他说这孩子是他与程双双的,是他去岁出征时,与受伤的程双双露水情缘有的。”
“他那时没有认出脸上受伤的程双双,程双双也没认出他,第二次重逢才得相认。”
剩下的咒骂恶毒之语,侍卫没敢说,只用力踢了凌不悔的下颚。
“十月前的露水情缘?”沈知心看着凌不悔,嗓音冷然,“你倒是真的处处留情啊。”
凌不悔眼神闪躲。
我忍不住骂了声“蠢货。”
“若那孩子真是你的。程双双为何不早些与你说?”
凌不悔偏过头去,侍卫又读了唇语,“他说程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