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喜鹊听了这话终于憋不住了,“姑爷好糊涂。那嫁妆原是那边老爷太太给夫人傍身用的,如何轻易动得?”
我一听这话,只怕不好。
果然,阮士超一脚踹在了喜鹊心窝上,又反手打了我一个耳刮子。
“贱蹄子,那金银细软如何不能给我用,若是我捞回本儿来了,还能短了你的好处?”
他一巴掌把我扇倒在地,打碎了我妆台上的铜镜,又拔下我头上的合欢步摇,摇头晃脑的收进了怀里。
“姑爷,您即便喝多了,也不能打夫人啊!”
小丫鬟喜鹊也发现他灌够了黄汤,如今正在发疯。
“好丫头,长得越发水灵了,今日爷就把你收进房里,让你知道爷的厉害!”
上一世我看见如此荒唐透顶的夫君气了个半死,但也只能在喜鹊的惨叫声中将他咒骂。
可如今不同了。
为了避免重蹈覆辙,我反倒自觉拿出两张银票放入他手中,捏着嗓子好声好气的劝他。
“官人,喜鹊年纪小,怕是伺候得不好,爷若是想得趣儿,何不去西街外的紫云楼中快活?”
阮士超红着脖子眼冒邪光。
“说的是说的是,还是娘子想得周到。”
说完阮士超便一阵风儿似的去了。
只留下喜鹊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的。
“小姐,小姐,这姑爷不是良人,可怎么好?”
我伸手把她扶起来,又连夜请了大夫给她看伤。
“不妨事的喜鹊,小姐我自有打算。”
我打算要了他的命。
他连自己的妻子都肯发卖,可见是个狼心狗肺的人。
既然如此,我决不会心慈手软。
我也曾想过和离。
可即便和离,也无法弄他一死。
因此我打算答应上辈子那铜镜中女子的要求,想个周全之策害他性命。
但按照上辈子的记忆,这枚铜镜须得要过整整三个月才会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