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教。”
我以为他知道了捐助的事,顿时有些慌乱。
哪知他问了个莫名巧妙的问题:“听说伽国的秋天很美,你很喜欢吗?”
我想了想,还是回答了他:“我很喜欢亚湾栈道的枫树。江学长,祝你此去如繁叶,不落尘埃。”
江述温润一笑:“时同学,谢谢你的鼓励,我可以抱抱你吗?”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江述就忽然上前,轻轻抱了抱我便放开手离去,留我一人怔怔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
没多久,傅司舟就对我态度大变,动不动就玩消失,不接电话不解释,和其他女生暧昧不清。
我不解,我不甘,我找他闹过。
对此,傅司舟只是轻描淡写:“时漾,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很容易就腻了,你要是受不了就分手啊。”
是啊,我不是不知道。
他本来就是个浅喜如苍狗的人。
那时的我竟然有了真的能和他走到结婚的错觉。
6
是阿姨发现在卧室昏迷的我。
模糊中,我听到阿姨的尖叫声,她惊慌失措地联系傅母。
两人看着躺在地上,白裙被浸满血的我呆若木鸡,赶紧叫了救护车。
我模糊听到傅母的说话声。
“天呐,她是遗传了她妈的精神病吗?”
“她竟然自残?”
“她身上怎么会长那么多红疹?”
“傅司舟这臭小子哪里去了?”
“该死,电话又打不通!”
“算了,他知道了也不会关心……”
清醒后的病房安静一片,我看了看窗外,不是傅氏名下的医院,是一家郊外的小医院。
“天呐,她是遗传了她妈的精神病吗?”
脑海里再次回响这句话。
傅母大概是怕傅司舟娶了个精神病的事情被人知道吧。
我怔怔坐了片刻,傅母的电话就过来了。
“醒了?”
我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