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我做出任何反应,他便楼住我的腰吻了下来。
他侵略性的啃咬着我嘴唇,像是惩罚般。
我大脑顿时一片空白,一时忘了抵抗。
他撬开我牙关,用力往里面探,手扣住我的后脑勺让我没有退缩的余地。
我被吻得呼吸急促,差点呼吸不过来时他松开了我。
还没来得及稳住呼吸,他又抱着我走向书桌,将我放在桌上又将桌上的书籍扫落在地。
他再次附身吻向我,手在我身上游动着,就在他要进行下一步时,我回过神奋力推开他拉紧了微松的衣领。
他眼中闪过错愕忧伤,又很快恢复正常表情。
他嗤笑一声看向我:[怎么?这是为谁守身如玉呢?]他从我怀中抽出那药膏:[是沈家二公子么?][你监视我?]他将那瓶药膏奋力摔碎在地,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我心内猛地一跳。
[崔莹蓉没有下次,不然我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你父亲。]言罢徒脚踩着药膏碎片渣子走了,面无表情。
自从打了柳蔺两巴掌后,她便不敢来招惹我,连每日请安都免了。
我乐得自在。
用完膳便到院后湖边的小亭子弹古筝。
我的古筝是母亲教的,母亲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是古筝在京城敢称第一,绝无人敢称第二。
母亲死后我继承了母亲京城才女的衣钵。
可尽管古筝弹得再好,却怎么也弹不出母亲教我的第一曲。
我闭着眼努力去寻找那曲子的记忆,却越想越模糊。
忽然听见银华远处传来的声音:[姨娘不好了不好了。]我拨动琴弦问:[发生何事了,好生说。]她气喘吁吁跑到我面前,呼了几口大气才道:[老爷朝堂上弹劾将军未果被押入隶狱了。]轰地一声,大脑炸开。
我猛然起身,古筝被碰到重重地掉落在地,琴弦断裂发出一声沉沉的哀鸣声。
怎么会这样?
[崔莹蓉没有下次,不然我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你父亲。]那日浦丰的话,在耳边响起。
[那哥哥呢?
现如今局势如何][大少爷也被押入隶狱,相府被下旨查封。]隶狱,那是浦丰的地盘,各种酷刑,审问手段让人求人不能求生不得专门审问重犯的地方。
被人们称为鬼牢,在里面从来没有不招的罪人。
父亲一把老骨头怎会受得了。
我该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脑中闪过一张冷峻的面庞,浦丰的院子走去。
好似预料到我要来,门外足足添了两倍的侍卫守着。
他们拦着我,无论如何都不让我进。
我屈膝跪下,朝屋内大喊:[妾求将军放过父亲一命。]此时此刻,我已顾不得什么闺秀礼仪体面,不停的磕头嘴里重复着那句话。
可过了很久很久,里面还是没有动静。
我的声音也因喊的久,声音变得有些哑了。
天空忽然下起了大雨,雨水冲刷着我让我模糊的意识变得清晰了些。
我不断喊着:[求将军饶父亲一命。]过了很久很久,就在我意识模糊要昏倒时,门被打开了。
他一身玄黑色衣裳,站在屋门内着蹙眉冷眼看我。
我再次重重一头磕在地,这一次我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
浦丰眼疾手快地接住摇摇欲坠的我,拦腰抱着进了屋。
[怎么就这么....]他止住话拿着布,为我擦去额头上的血。
我避开,急忙跪下:[五年前是我不对,我忏悔,只求将军。]他打断我的话:[崔莹蓉,他想杀我。
若不是我早有防备今日我就回不来了。][如今你一开口便想要我放过他?]听言,一滴泪从右眼眶中掉落。
他动作温柔的为我擦去泪滴:[去沐浴罢,水是热的别着凉了。]我神情恍惚地点头往里走去。
隔着屏风,我褪去湿漉漉的衣裳,抬脚进浴池中。
待洗好,我拿起旁边早就准备好的丝绸薄布半裹在身上,深吸了口气鼓起勇气般走了出去。
浦丰正坐在书桌前看折子。
我赤脚走过去,坐在他腿上,紧张害怕的观察着他的反应。
他先是错愕,然后双目滚热的打量着我,身下的手反而将我托住,好似怕我掉下来。
见他没有不悦,我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他低头就要吻下来,我抬手挡住他:[将军可否饶父亲一命?]他顿了顿,呼吸有些急促脸色潮红,声音沙哑:[我真是疯了。]话落,他的吻便铺天盖地的袭来。
他吻得激烈,从嘴唇到耳边,再到颈间一路往下。
一阵酥麻传来。
他将书桌上的折子扫落在地,将我抱坐上去。
身上的布顺着身体滑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