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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爱妾浦丰崔莹蓉无删减+无广告

浦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很快到了回门的日子,我一早便迫不及待地拉着银华回相府。父亲已在厅堂中等候了多时,听见下人通传的声音,急地出来接我。见到父亲的那一刻,这几日压在心内的委屈一涌而上,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我再也顾不得什么礼仪,抱住了父亲。自我记事起很少有这么失礼,父亲忙问:[蓉儿这是怎了?可是受了什么委屈。]我稳住情绪,笑着摇了摇头。父亲不信的拉着我从头到尾将我打量了一遍。手上的烫痕还是被父亲看见。[这,这怎么会这样?蓉儿这是浦丰做的?]我摇头。父亲怒吼:[岂有此理!浦丰他怎么敢、我去找他]说着,父亲就要往外走去。我急忙拦住父亲:[爹爹,不要。]父亲最终长长叹了口气。平复了情绪后将拉我到桌前坐下:[蓉儿啊!今天为父特意命厨房为你做了你爱吃的菜,快...

主角:浦丰崔莹蓉   更新:2025-01-04 15: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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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浦丰崔莹蓉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的爱妾浦丰崔莹蓉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浦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快到了回门的日子,我一早便迫不及待地拉着银华回相府。父亲已在厅堂中等候了多时,听见下人通传的声音,急地出来接我。见到父亲的那一刻,这几日压在心内的委屈一涌而上,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我再也顾不得什么礼仪,抱住了父亲。自我记事起很少有这么失礼,父亲忙问:[蓉儿这是怎了?可是受了什么委屈。]我稳住情绪,笑着摇了摇头。父亲不信的拉着我从头到尾将我打量了一遍。手上的烫痕还是被父亲看见。[这,这怎么会这样?蓉儿这是浦丰做的?]我摇头。父亲怒吼:[岂有此理!浦丰他怎么敢、我去找他]说着,父亲就要往外走去。我急忙拦住父亲:[爹爹,不要。]父亲最终长长叹了口气。平复了情绪后将拉我到桌前坐下:[蓉儿啊!今天为父特意命厨房为你做了你爱吃的菜,快...

《将军的爱妾浦丰崔莹蓉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很快到了回门的日子,我一早便迫不及待地拉着银华回相府。

父亲已在厅堂中等候了多时,听见下人通传的声音,急地出来接我。

见到父亲的那一刻,这几日压在心内的委屈一涌而上,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再也顾不得什么礼仪,抱住了父亲。

自我记事起很少有这么失礼,父亲忙问:[蓉儿这是怎了?

可是受了什么委屈。]我稳住情绪,笑着摇了摇头。

父亲不信的拉着我从头到尾将我打量了一遍。

手上的烫痕还是被父亲看见。

[这,这怎么会这样?

蓉儿这是浦丰做的?]我摇头。

父亲怒吼:[岂有此理!

浦丰他怎么敢、我去找他]说着,父亲就要往外走去。

我急忙拦住父亲:[爹爹,不要。]父亲最终长长叹了口气。

平复了情绪后将拉我到桌前坐下:[蓉儿啊!

今天为父特意命厨房为你做了你爱吃的菜,快吃,你都瘦了。]我感动的点头,埋着头吃。

正吃着下人来报,沈家二公子来了。

父亲笑着连连喊下人请他进来。

[这几日嘉文一直来府里陪我下棋,他是个好孩子可惜了]听见父亲的话,我将头埋得更低。

父亲刚说完,人就走进来了。

他温和的笑着,极有礼的向父亲与我行礼:[见过崔伯父,蓉妹妹]父亲亲手扶起他,让下人添碗筷。

不经意间抬眼对上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眸,见我望过去,他迅速躲开。

很快到了该回府的时候。

我恋恋不舍告别父亲,走出府去。

正要踏上马车,身后传来沈嘉文的声音:[蓉妹妹]他一身月白色衣衫,因跑得快脸色涨得潮红。

我向他福了一礼:[嘉文哥何事?]他张了张口,伸手将一瓶药膏给我:[这是享无膏,去疤很好。]我楞了楞。

他伸手握住我的手,我下意识抽出手:[男女有别,嘉文哥如今我已为人妻这样不妥。]沈嘉文顿了顿,依旧将药膏塞进我手中。

[蓉妹妹,保护好自己等我我会将你救出火坑]说完像是害怕被拒绝般快步跑开,看着少年跑远的身影,我心猛地一猝。

回到将军府,浦丰身边的侍卫早早等在那儿,见我下来立即走了过来:[孟姨娘,将军在书房等你。

请跟属下来。]我跟在侍卫身后,来到书房。

侍卫将我带到后,便退了出去将门关上。

屋内就我跟浦丰两人,心中突然想起关于浦丰杀人不眨眼的传说。

他放下书,一双鹰眼向我看过来:[今日回门为何不告诉我?][将军公务繁忙,妾不敢叨扰。]他起身走到我面前:[是吗?

是不敢叨扰还是想趁机私会外男啊!]他微怒的声音传来。


醒来后,银华满脸激动的走过来:[姨娘,老爷跟少爷被送回府了!][说是将军进谏念在老爷以往功劳的份上回府关押,待查明真相。][不过现如今将军的甲卫围在相府外,不许任何人进出。]我悬着的心终于着了地。

以浦丰的性子,这已经是他做的最大的让步了。

只要离了那鬼地方,有的是机会翻身。

我起身四肢一阵难以启齿的酸楚感布满全身,昨日翻云覆雨的画面在脑中闪过。

我摇了摇头,将那些羞耻的画面摇掉。

从床榻下的柜子取出盒子。

打开里面有好几片金叶,还有各试各样价值不菲的首饰。

这是我的陪嫁。

我递给银华:[崔家财产被缴,如今各个路子都需要钱财打点,你想个办法交给哥哥。]银华振重的点头接过,转身离去。

我不便出府,银华是个机灵的与将军府的人处得不错,定能将东西送出府交到哥哥手中。

自从我们发生关系后,浦丰对我的态度不再冷冰冰的,整日将我带在身边。

他写折子,我就在旁边为他研磨。

他每日为我挽发描眉,听见我与银华说我想要秋千便亲手为我在院里制作,不假手于人。

他手心被划了一大口,却笑着说没事。

他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心底的某处地方渐渐软了下来。

那日早膳,我才吃了两口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干呕了几下。

吓得浦丰忙去请大夫。

大夫诊出了喜脉。

浦丰开心极了,又是厚赏大夫,下人,又是激动地紧紧抱住我:[蓉儿我们有孩子了?]触及我冷若冰霜的眼眸时,他顿了顿问:[怎么了蓉儿,你不开心吗?]我故作伤感道:[开心,只不过一想到孩子出生就见不了祖父未免有些难过]浦丰知道我想说什么,一只手将我的头按靠在他肩膀:[蓉儿,再给我一点时间!]他声音沉沉的,辨不出任何情绪。

我没在说什么。

肚子一日比一日大了起来,我也开始期待孩子出世的那一刻。

可能是顾忌孩子未来的名分,浦丰将我抬为了正妻。

这日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我已经很久没见到柳蔺了。

她面色带笑地向我福身行礼:[恭喜姐姐被抬为夫人。]睨了一眼她虚假的嘴脸,我敷衍的颔首:[有礼了,我乏了不送。]她嘴角抽了一下,又咧起嘴笑道:[姐姐莫怪,妾只是想着姐姐在世上已无至亲,怕姐姐寂寞特来陪姐姐说话罢了。]听见此话,我脚步顿住,转身怒目对视:[侧夫人这是什么意思?]她满脸惊讶的捂嘴:[崔府满门已被甲卫尽数处死,姐姐不知道么?]她的话如同一击重拳狠狠的砸在我心中。

[你骗我,他答应我的饶父亲不死]我不顾一切的向府外跑去,府门前的侍卫欲拦住我,我奋力往外冲。

他们顾忌我怀有身孕不敢碰我。

我一路狂奔向丞相府。

站在府门外,一眼望去血流成河,横尸遍野。

我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泪流满面用了很大的勇气才敢往里面走。

每个躺在血泊中的都是我熟悉的人,扶起奄奄一息的乳娘,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指向书房便了气。

我连忙跑进去。

一推开门父亲整个人被白绫悬挂梁柱上,脸色惨白。

再是脚下哥哥死不瞑目的头颅。

这一幕直冲大脑,我整个人无力跌倒在地,心中就像有一把钝刀将我生生剥开般。

我嘶哑的哭着,喊着。

腹部突然一阵疼痛感,一股热流从大腿往下流,我掀开裙摆一滩黑血映入眼帘。

我眼前一黑昏倒过去。

模糊间听见有人在喊我。

再次醒来,打量着屋内熟悉的陈设,我久久回不过神。

摸了摸平扁的肚子,一滴眼泪毫无征兆从眼角落下。

孩子没了一只温热的手为我拭去眼角的泪。

我这才看见一直坐在榻边的浦丰,我躲开他的触碰,想起父亲和哥哥惨死的模样心中一股怒气涌上心头。

一巴掌扇过去,他没有躲结结实实的挨了我一巴掌[你明明答应过我,留他们一命,为什么?]他神情无措道:[不是这样的,我没有让他们动手][浦丰,浦大将军他们是你的人,只听从你的调令。

不是你还能有谁?]他红了眼:[对不起,蓉儿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么会这样。

甲卫已经被我关起来了。

你再给我一些时间....]我打断他的话:[上次你说给你些时间,你会将父亲放了。][我信了,我等啊等。

等到崔府灭了门,等到孩子死在了腹中。][浦丰我该拿什么信你。]我哭吼着,从袖间拔出金簪对准自己的脖子。

他脸色变得煞白[不,不要]我轻呵一声:[从前你总是拿我家人相挟,如今我了无牵挂。

浦丰你控制不了我]话落,银华被押了进来。

看见我银华落了泪,嘴里被塞着布,不停说着什么。

最终,我放下了颈间的簪子。

浦丰扑上来夺走金簪紧紧的抱住我:[蓉儿你信我,我会找出凶手]我双目空洞,任由他抱着,像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


还不等我做出任何反应,他便楼住我的腰吻了下来。

他侵略性的啃咬着我嘴唇,像是惩罚般。

我大脑顿时一片空白,一时忘了抵抗。

他撬开我牙关,用力往里面探,手扣住我的后脑勺让我没有退缩的余地。

我被吻得呼吸急促,差点呼吸不过来时他松开了我。

还没来得及稳住呼吸,他又抱着我走向书桌,将我放在桌上又将桌上的书籍扫落在地。

他再次附身吻向我,手在我身上游动着,就在他要进行下一步时,我回过神奋力推开他拉紧了微松的衣领。

他眼中闪过错愕忧伤,又很快恢复正常表情。

他嗤笑一声看向我:[怎么?这是为谁守身如玉呢?]他从我怀中抽出那药膏:[是沈家二公子么?][你监视我?]他将那瓶药膏奋力摔碎在地,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我心内猛地一跳。

[崔莹蓉没有下次,不然我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你父亲。]言罢徒脚踩着药膏碎片渣子走了,面无表情。

自从打了柳蔺两巴掌后,她便不敢来招惹我,连每日请安都免了。

我乐得自在。

用完膳便到院后湖边的小亭子弹古筝。

我的古筝是母亲教的,母亲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是古筝在京城敢称第一,绝无人敢称第二。

母亲死后我继承了母亲京城才女的衣钵。

可尽管古筝弹得再好,却怎么也弹不出母亲教我的第一曲。

我闭着眼努力去寻找那曲子的记忆,却越想越模糊。

忽然听见银华远处传来的声音:[姨娘不好了不好了。]我拨动琴弦问:[发生何事了,好生说。]她气喘吁吁跑到我面前,呼了几口大气才道:[老爷朝堂上弹劾将军未果被押入隶狱了。]轰地一声,大脑炸开。

我猛然起身,古筝被碰到重重地掉落在地,琴弦断裂发出一声沉沉的哀鸣声。

怎么会这样?

[崔莹蓉没有下次,不然我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你父亲。]那日浦丰的话,在耳边响起。

[那哥哥呢?

现如今局势如何][大少爷也被押入隶狱,相府被下旨查封。]隶狱,那是浦丰的地盘,各种酷刑,审问手段让人求人不能求生不得专门审问重犯的地方。

被人们称为鬼牢,在里面从来没有不招的罪人。

父亲一把老骨头怎会受得了。

我该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脑中闪过一张冷峻的面庞,浦丰的院子走去。

好似预料到我要来,门外足足添了两倍的侍卫守着。

他们拦着我,无论如何都不让我进。

我屈膝跪下,朝屋内大喊:[妾求将军放过父亲一命。]此时此刻,我已顾不得什么闺秀礼仪体面,不停的磕头嘴里重复着那句话。

可过了很久很久,里面还是没有动静。

我的声音也因喊的久,声音变得有些哑了。

天空忽然下起了大雨,雨水冲刷着我让我模糊的意识变得清晰了些。

我不断喊着:[求将军饶父亲一命。]过了很久很久,就在我意识模糊要昏倒时,门被打开了。

他一身玄黑色衣裳,站在屋门内着蹙眉冷眼看我。

我再次重重一头磕在地,这一次我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

浦丰眼疾手快地接住摇摇欲坠的我,拦腰抱着进了屋。

[怎么就这么....]他止住话拿着布,为我擦去额头上的血。

我避开,急忙跪下:[五年前是我不对,我忏悔,只求将军。]他打断我的话:[崔莹蓉,他想杀我。

若不是我早有防备今日我就回不来了。][如今你一开口便想要我放过他?]听言,一滴泪从右眼眶中掉落。

他动作温柔的为我擦去泪滴:[去沐浴罢,水是热的别着凉了。]我神情恍惚地点头往里走去。

隔着屏风,我褪去湿漉漉的衣裳,抬脚进浴池中。

待洗好,我拿起旁边早就准备好的丝绸薄布半裹在身上,深吸了口气鼓起勇气般走了出去。

浦丰正坐在书桌前看折子。

我赤脚走过去,坐在他腿上,紧张害怕的观察着他的反应。

他先是错愕,然后双目滚热的打量着我,身下的手反而将我托住,好似怕我掉下来。

见他没有不悦,我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他低头就要吻下来,我抬手挡住他:[将军可否饶父亲一命?]他顿了顿,呼吸有些急促脸色潮红,声音沙哑:[我真是疯了。]话落,他的吻便铺天盖地的袭来。

他吻得激烈,从嘴唇到耳边,再到颈间一路往下。

一阵酥麻传来。

他将书桌上的折子扫落在地,将我抱坐上去。

身上的布顺着身体滑落在地......
刚回到院里,柳蔺后脚就跟来了。

[本夫人金钗不见了,来寻寻。]说着,她身后的婢女便要进屋。

[站住]我走上前,目视柳蔺:[夫人的意思是,觉得我会拿了夫人的东西。]她笑了几声:[姨娘莫多想,只是整个将军府我都找了一遍,不找你这难免落人口实。]说完她动了动手指,身后的婢女便一涌而进。

她坐在院中,身后婢女有的为她撑盖,有的为她扇风,有的为她端着水果盘子。

这阵仗堪比宫中的娘娘。

[找到了。]屋内传来婢女喜悦的声音。

见婢女拿着一枝海棠金钗走上前,我心中一惊。

想想便知这是她的手段。

[崔氏还不跪下]我挺着背,不卑不亢道:[妾没有拿,为何要跪]她好似被我气笑了,咯咯笑了几声[人赃并获,你还敢狡辩。

将她给我压上来。]说着几个人便再次要靠近我,我怒吼一声:[别碰我,我自己会走。]我走到柳蔺面前,她身后的婢女压着我,要我跪下。

我奋力挣脱,但始终一人难敌四手,我被他们压着弯了膝盖。

柳蔺用脚勾起我的下巴:[这种行径,亏你还出身高门。

想必是其母上梁不正下梁……]我挣脱他们,一巴掌狠狠往她脸上扇。

她被打得脸都歪了过去,一手捂着脸一双眼睛瞪得极大,不可置信的转头看我。

母亲在我年幼时便离世了,在我印象中她就是最好的,容不得他人诋毁。

那些婢女反应过来要架住我,银华奋力将他们拉开,几人倒在一起撕打起来。

在她震惊的目光下,我又扇了她一巴掌。

好了,这下两边脸都红了。

我用力掐住她的脖子,抬起来让她与我对视:[一个千人骑万人枕的贱人也配说我的母亲。

我堂堂相府嫡女,不过区区金钗,我什么样的金银珠宝没有。][有必要偷你一枝破钗?][你这手段也未免太过低劣]看着她脸上满是止不住的害怕,我笑了。

一抬眼看见院门口的浦丰,他靠在边上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柳蔺看见他,一脸委屈地连滚带爬跑到他身前。

浦丰正眼都没瞧她一眼,直直走到我面前,一手拦住我的腰身:[好大的威风啊!当年你也是这样高高在上的当着众人的面将我踩入泥潭。][我最讨厌你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了。]言罢,甩开我搂着柳蔺离去。

他虽这么说着,可我没感受到他的愤怒,甚至还有一丝高兴?


五年前浦丰还只是一个寒门书生,却与出身相府嫡女的我有婚约。

那时的我不屑地将婚书丢在地上,当众侮辱他命人打折他的腿。

他双眼猩红狠狠瞪着我:[崔莹蓉,你等着,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跪着向我忏悔。]我不以为意,直到五年后他成了权势滔天的骠骑大将军。

回京受赏时天子问他想要什么赏赐。

他当着百官的面戏谑道:[听闻丞相嫡女姿色不错,臣想要纳她为妾。]——父亲在朝堂上被气晕,人是被抬着回来的。

如今的浦丰心狠手辣,手上握着七十万大军是当今圣上都忌惮的存在。

父亲也不敢得罪他,只能让我委身做他的妾。

我是晚上进的府,妾室不可走正门,我被扶着从侧门入内。

端坐于屋内等了许久,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还有男女嘻戏的声音,接着门被用力踹开了。

女子娇柔的声音传来:[呀!

这怎么还有一个新娘呢将军]一道强烈的视线射过来,接着一阵沉重的步伐在慢慢向我走来。

我紧张的屏住呼吸。

头上的红盖头被他粗暴地掀开,一张丰神如玉的脸庞出现在面前。

他嘴角上扬,露出一丝不羁的笑容:[我与柳娘要在这行男欢女爱之事,烦请崔小姐,哦不崔姨娘让个位。]虽觉荒唐,不过入府前我便知道浦丰是想报复我,早已做好心理准备,此时听见这话也只是稍稍震惊一下,便起身,行礼:[妾告退。]行完礼,便转身退下。

刚走到门口,身后一道冷声传来:[站住。]我停住脚,转身问道:[将军还有何事要吩咐?][崔姨娘怕是没行过房,不若留下助兴学学床上功夫。]真是荒唐直至极。

我蹙眉:[浦丰你别太过分]听言,浦丰推开腿上坐着的美人,脸色阴沉地起身向我走来。

他捏住我的双颊[崔莹蓉,现在不是五年前。

你也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相府嫡女,你只是将军府一个贱妾][现在的我一句话就可以让崔氏消失,我劝你听话些。]他用力甩开我的脸:[别在这扫兴,即不愿意便出去跪着。]我咬牙,转身在屋外跪下。

有句话他说得对,现在的他动动手指崔氏就会覆灭。

不久,屋内传来不堪入耳的喘息声,还有女子放荡的叫声。

光是听着便让人红了脸。

我挺着腰跪到晨曦,直到屋内有一个老妈妈走了出来:[姨娘可以回去了。][对了,柳姑娘已经被抬为了侧夫人,府内夫人之位空虚。

姨娘便要每日晨时向柳侧夫人请安。][现还有一个时辰,姨娘先回院梳洗一下吧。]我点头道谢。

跪了许久,膝盖已经麻痛到现在毫无知觉。

起身时差点摔倒在地,婢女银华上前扶住我,才将将站稳。

老妈妈带我们去了所住的院落,很小,不过院后是一片绿湖,我喜弹古筝,这地方倒是很适合。

老妈妈走后,我再也坚持不住坐了下来。

银华掀开一看,膝盖已经脱了皮,渗出血。

她满脸心疼地从怀中拿出一小瓶药,轻轻为我擦着。

药膏敷上冰冰凉凉的。

[这将军怎么这样啊!

大婚之日在婚房里同其他女人……唉][若是沈少爷定会对小姐如珍似宝,奈何命运弄人啊!]银华嘴里不停嘟囔着,为我抱不平。

脑中闪过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庞,我与沈侍郎家二公子两情相悦原都要定亲了……见我脸色不好,银华才后知后觉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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