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已无力继续。她太累了。
转身走进卧室，开始打包行李，耳边隐约听到沈泽在外小声嘟囔：“我不是不想……是我妈当年离开……我怕再受伤害……你也要走……那以后谁照顾我吃穿住行……”
她敲定离婚决定，却意外撞见孩子态度有松动？她苦笑：这迟来的孩子柔情算什么？她已心伤透。
次日一大早，她见沈泽没去上学，而是坐在餐桌那儿，目光躲躲闪闪地抬头看她：
“你能不能别走？至少……别这么急。”
她放下行李袋，心绪复杂地看他：
“你不是最讨厌我？”
沈泽咬着嘴唇：“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不想再失去一个家。”声音里有点脆弱。
她叹息：这孩子毕竟是无辜的，他既渴望母爱，又自我封闭。可现在太晚了，她已承受够多伤害，不想再继续无果付出。
她尽量柔声：“对不起，我做不到。再勉强在这住着，我也痛苦。”
沈泽眼神绝望，一句话说不出，低头抹泪。我看在眼里，心底亦不好受，但她无法为这孩子放弃自由。
她轻轻拍他头：“以后有事可以找我，但我必须走。”
说完她决然提起行李，走出房门。沈泽追到门口，哭喊：“妈……” 是的，他终于喊了一声“妈”，却在她已走远时。*她脚步一滞，却不回头。
“对不起，孩子。”她在心底回应。她再心软，也不愿再被这场婚姻桎梏。但这一声“妈”犹如微小火苗，让她觉得有点酸楚。
离开豪宅后，程璐先找了酒店住几天，准备着手办理离婚手续。她以为沈修不会挽留，可出乎意料，第三天她接到沈修电话：“你在哪？”语气听来有点焦急。
她冷淡答：“你还会关心我在哪？”
他沉默片刻：“我不想闹到这个地步，你能不能先回来，我们谈谈？”
她轻笑：“有什么好谈的？你不是一直不在乎？”
他声音闷：“我……我对婚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