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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皮卡车咆哮着驶来,文静急忙躲到一棵粗粗的立柱后面,借着皮卡车的灯光,前方不远处是一个岔路,皮卡车向右侧奔驰而去。
文静走到岔路口,犹豫了起来,左侧道路方向传来微弱的光亮。
文静顺着亮光走去,大约七八分钟后,前方俨然出现了一个诺大的大厅,大厅里匍匐着跪满了人,一个挽着发髻的长者在前面诵读着不知名的经文。
文静匍匐着爬过去,混进跪着人群里。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文静听了一会儿,心想,这不是老子的道德经吗?
小时候父亲曾经和她说过,村子里信奉的是真一教,教义源自全真,又有别于全真,也与正一不同。难道这些人是真一教的?
文静心里还在琢磨着,突然感到自己被人薅着衣服领子拎了起来,回头看时,大壮那对贼溜溜的小眼睛正透过眼镜片盯着自己。
大壮一句话也没有说,拎着文静径直向着右侧的一个房间走去。
房间有一个木制的小门,两个人走进去后,里面是一排的铁笼子,大壮打开一个铁笼子,将文静直接扔了进去,然后关上门,门上有锁,大壮将锁头挂在铁笼子门上,但是却没有锁上。
大壮转身而去,屋内很黑,只有木门透出的些微的光亮。
文静适应了一会儿,借着微光,察看着整个屋内。
屋内好像有五六个铁笼子,挨着文静的几个都是空的,只有靠墙壁的一个,里面好像有人。
文静伸手将锁打开,推开笼门,走出铁笼子,试探着向靠墙壁的那个铁笼子走去。
铁笼子里的那个人头发蓬松着,在笼子里低着头。
文静拍了拍那个铁笼子,喊道:“喂。”
铁笼子里的人慢慢抬起头来,目光呆滞的看着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