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想再逼着自己强装体面了，他和她之间没有好聚好散。
他这样一个本该沉入深渊的人是被她拉上岸的。
她的怜悯和救赎注定了他这辈子不可能再放开她。
我轻叹一口气，抚摸他发丝的手落在耳垂上轻捏。
“什么都不说别人是猜不透你在想什么的，就算我做错了什么也该有知情权的。”
“现在可以说了吗，我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呢？”
程月朗攥住我手腕的手紧了紧。
他闷声道：“那天你在会议室跟穆云舟说的话我听到了。”
“王漫还把你们在电梯外的照片拿给我看，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那你呢你做了什么。”
我像是忍耐到了极致再伪装不下去一般展露出埋藏在心底的真实情绪。
他再顾不得别的慌张去哄我。
“你别哭，我不该这样和你说话的，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我却哭得更厉害泣不成声。
“你说喜欢我，我信了。”
“可我和李青青被王瑞抓起来，他打电话让你做选择时。”
“你选择的是李青青!”
“我也是人，有私心的，怎么会一点感觉没有。”
我愈加委屈。
“说喜欢的是你，一次次选择别人的也是你。”
“我告诉自己，既然你都可以把感情当成玩笑那我为什么不行。”
“穆云舟是哥哥，所以我接近他。可是那天在会议室和他说完那些话我就后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