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闹。”
我刚想说绝对不会,他已经拉开车门把我拽了下来,头也不回地开走了。
四周黑漆漆的,连个车也叫不到,我只能穿着高跟鞋硬着头皮往下走,没走几分钟脚后跟就被磨破了。
我狼狈地提起鞋子,放弃了走下山的想法,找了块石头坐下。
很快盛元洲的车追上了我,江若雪拉下副驾驶的窗,毫不遮掩眼底的得意。
“哎呀,我都说了就是点小毛病,元洲哥非要送我去医院检查一下,季姐姐,你可千万别因为我跟元洲哥置气啊。”
我没理她,盛元洲透过车窗瞥了我一眼,见我红肿的脚后跟,冷笑一声。
“都说了让你在原地等我,非要赌气自己下山,别以为卖弄苦肉计我就会怜惜你。懂不懂轻重缓急,你闹也没用,等我送完若雪再回来接你。”
两人关上车窗走了,我试着加价打车,但是始终没有师傅接单,只能老老实实在原地等他。
即使是夏天,晚上山上的气温还是很低,我穿的单薄,被风一吹疯狂起鸡皮疙瘩。
更倒霉的是,不知过了多久,开始下起瓢泼大雨。
我拿出手机一看,已经过去两小时,盛元洲还没开车回来。
绝望之际,远处突然有车灯亮起。
“嫂子,你怎么还在这?”
原来是盛元洲的好兄弟秦钟,他把手机忘在了山上,折返回来拿。
听说盛元洲为了送秘书把我扔在这,他尴尬地笑了笑。
“嫂子你别介意,哥对身边的下属都这么好,更何况那孩子还是他资助长大的,肯定会多关照一点。还有那什么真心话大冒险,大家都这么玩,你别放在心上。”
“嗯我知道。”
见我没什么反应,秦钟露出一副见鬼了的表情。
毕竟他见过我为盛元洲挡酒喝到胃穿孔的样子,也见过我卑微地跪在暴风雨里向盛元洲求和。
我曾多次因江若雪和盛元洲争吵,到后面甚至到一听到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