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母亲都不会很好受。
但是李华就像是无知无觉一样,放肆消耗的张玉芬对他的耐心。
开了半天的车,我们终于又回到了家里。
本来这次出发是为了过年去张玉芬的家,结果兜兜转转最后又回来了,而李华还丢了一双腿,这故事还真是让人讽刺。
张玉芬把李华推到房间里,把它放到床上。
还有几天过年,这家里冷冷清清的一点年味儿都没有,连点红色都没有。
可我就只是觉得分外舒心。
9
张玉芬从房间出来,瞪着我。
“还不赶紧把过年要买的菜买齐了?最起码年要过,这一家人不都在吗。”
这段时间她在医院里照顾着李华估计也累坏了,去了客卧也倒头就睡。
我领着我儿子去外面的超市买菜,买了一大堆他爱吃的零食和水果。
平时这些东西李华从来都不让他吃,一提起李华就会骂他败家子。
事实上我们家并不缺钱,李华收入可观,我也在工作,手里一直有稳定的收入。
而且这些年家庭所有开支都是我的工资在负责,李华一分钱都没有给过我们。
以前对这种事我甘之如饴,可现在我才知道以前那个家究竟有多病态。
我们买完东西回来,就听见主卧李华痛苦地呻吟。
次卧张玉芬也不在了,我推开主卧的门,就看见她抓着李华的手耐心地安慰着。
“宝贝儿子,你跟妈说咋了?”
“腿疼,小腿疼。”
大夫和我们说过他在截肢过会出现幻肢痛。
“那怎么办?”
“医院里给我打的那种药,再去给我买。”
张玉芬听了,立刻转头看着我:“没听见我儿子说的吗,赶紧去医院把他之前腿疼打针买的药买回来。”
我冷笑一声:“妈,你有没有搞错?”
“那种药在医院叫镇痛剂,可在外面可叫毒品,你让我去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