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说是系统，但其实不全是科技与狠活的成分——我只是在说你的这个——大概是受到世界观的影响，某种意义上也可以看作是灵体，所以才会被查哥看穿。”少女一边解释一边看向身后的陆查，后者搂着巫温冲顾莫宁wink了一下：“嗯对是我不用谢——”
顾莫宁宕机了两秒。槽点好多，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问起。
最终她决定就近问：“那个，请问你是？”
少女夸张地吸了一口气。“哎呀，我怎么忘了——你好，我叫郑子衿，”她伸出手，顾莫宁同她握了握，“是一位‘平行宇宙调查研究所’的工作人员。这单位名字还挺好理解的吧？总之就是有人举报说遇到了被非法系统绑定的穿越者，我就过来加班喽。”
顾莫宁攥紧了衣角。“那我……还能回去吗？”
“……”郑子衿顿了两秒，拍了拍她的手，“你的肉身在原世界已经死亡乃至火化了，就算把你的灵魂带回去也是死路一条。”
顾莫宁沉默了。从一开始就回不去了——系统一直在骗她。
郑子衿开始转移话题：“你不知道，这个世界观都快成穿越圣地了——因为足够狗血，改起剧情够有料，非法野生系统的数量也爆炸性上升，带着人不分青红皂白哐哐乱造，前段时间刚除掉一批。啊，我那会都快累死了……”
顾莫宁牵起一个勉强的笑：“是吗，辛苦你了。”
“应该的应该的——你要看看那个坑了你的家伙吗？对了，我们单位有规定抓捕过程中可以实行必要的攻击。”
听说她弦外之音的顾莫宁哑然失笑。“不用了，谢谢。”情绪逐渐稳定，她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对了，这个世界观到底怎么回事啊？”
郑子衿满脸高深莫测：“不清楚，好像是这个世界观有一半受了诅咒，有百分之九十多的人全都变成了智障，这种状况都持续几十年了。”
“有一半是什么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