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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我当侍妾?老娘摆烂享太庙全局

雪中春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岁宁心头一惊,她的身份被发现了?她有片刻的慌乱,不确定夜君辞究竟查到了些什么?“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故作不懂的问道。夜君辞见她不承认,眸底的寒意更浓,他道:“那你可知你的好朋友苏苏在哪里?”提到苏苏,江岁宁的神情再也绷不住,她的脑海中不断的浮现着女子浑身湿透,凄惨死去的画面。她闭了闭眼睛,想要驱散这如同噩梦一般的回忆。然而夜君辞却不放过她,他迫使她抬头看着他,冷冷的声音道:“你可真是好狠的心啊,为了荣华富贵竟不惜杀害自己最好的朋友,取而代之!”江岁宁听着夜君辞恶意的揣测,顿时如坠冰谷一般,寒意从心头蔓延传遍全身,彻骨的冷。没有人会相信她的,就算她再怎么解释,也不会有人相信她。因为她的确不是苏相的女儿,苏家的大小姐,她的好朋友苏...

主角:江岁宁陈婉儿   更新:2024-12-31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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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岁宁陈婉儿的其他类型小说《逼我当侍妾?老娘摆烂享太庙全局》,由网络作家“雪中春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岁宁心头一惊,她的身份被发现了?她有片刻的慌乱,不确定夜君辞究竟查到了些什么?“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故作不懂的问道。夜君辞见她不承认,眸底的寒意更浓,他道:“那你可知你的好朋友苏苏在哪里?”提到苏苏,江岁宁的神情再也绷不住,她的脑海中不断的浮现着女子浑身湿透,凄惨死去的画面。她闭了闭眼睛,想要驱散这如同噩梦一般的回忆。然而夜君辞却不放过她,他迫使她抬头看着他,冷冷的声音道:“你可真是好狠的心啊,为了荣华富贵竟不惜杀害自己最好的朋友,取而代之!”江岁宁听着夜君辞恶意的揣测,顿时如坠冰谷一般,寒意从心头蔓延传遍全身,彻骨的冷。没有人会相信她的,就算她再怎么解释,也不会有人相信她。因为她的确不是苏相的女儿,苏家的大小姐,她的好朋友苏...

《逼我当侍妾?老娘摆烂享太庙全局》精彩片段

江岁宁心头一惊,她的身份被发现了?她有片刻的慌乱,不确定夜君辞究竟查到了些什么?
“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故作不懂的问道。
夜君辞见她不承认,眸底的寒意更浓,他道:“那你可知你的好朋友苏苏在哪里?”
提到苏苏,江岁宁的神情再也绷不住,她的脑海中不断的浮现着女子浑身湿透,凄惨死去的画面。
她闭了闭眼睛,想要驱散这如同噩梦一般的回忆。
然而夜君辞却不放过她,他迫使她抬头看着他,冷冷的声音道:“你可真是好狠的心啊,为了荣华富贵竟不惜杀害自己最好的朋友,取而代之!”
江岁宁听着夜君辞恶意的揣测,顿时如坠冰谷一般,寒意从心头蔓延传遍全身,彻骨的冷。
没有人会相信她的,就算她再怎么解释,也不会有人相信她。
因为她的确不是苏相的女儿,苏家的大小姐,她的好朋友苏苏才是,然而她却已经死了。
就在苏家派人来接她回京的那一天,她被人残忍的杀害了。
她亲眼看见一个黑衣蒙面男人,拧断了她的脖子,拿走了她身上的玉佩,然后将她丢进了湖里。
她将苏苏捞上来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而男人抢走的那枚玉佩,原本是属于她的,只因小时候她和苏苏结拜姐妹,彼此互换了身上的玉佩当做信物。
那个黑衣人是冲着那枚玉佩来的,苏苏是因为她才会死的,是她害死了自己最好的朋友。
江岁宁顶替苏苏的身份来到京城,就是为了追查杀害苏苏的凶手,因为苏苏临死之前,手中握着从凶手身上扯下的一块衣角。
那是京城达官显贵才用的起的料子。
江岁宁不知道夜君辞是怎么怀疑到了她,明明证明苏家女儿身份的那枚玉佩,她自小就戴在身上。
她没告诉过别人,这是苏苏的玉佩。
可是夜君辞还是知道了!
“怎么,不说话这是承认了?”
夜君辞咬着牙,心中的怒火在不停的翻腾,原本他就只是猜测而已,但见她沉默不语的模样,他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捏着江岁宁的下巴,狠狠道:“为了追求荣华富贵你还做了什么,你敢说吗?
苏云萝,不!我应该叫你江岁宁,真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心肠竟如此恶毒。
你说,如果本王将你冒名顶替苏家大小姐的事情捅出去,你觉得自己还能活吗?”
夜君辞凑到江岁宁的耳边道:“你如果求本王的话,本王或许会放过你,帮你隐瞒这秘密。”
江岁宁听着夜君辞步步紧逼的话,这一刻她心中的怒火彻底的爆发,她抬手狠狠的一个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
夜君辞脸上的面具歪了歪,却没有掉下来。
这一巴掌把江岁宁的手震的发麻,她红着眼睛,瞪着夜君辞道:“你会后悔的!”
不管夜君辞是不是被人蒙蔽,等她查出真相,定要让这个男人跪在她面前忏悔赎罪!
夜君辞被她打的一懵,因为有面具的保护他的脸倒是不疼,他看着江岁宁强忍着眼中的泪,那委屈隐忍的模样,生生又刺痛了他的心。
他暗暗握紧双手,冷声道:“不想死的话,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留下这话,夜君辞一挥衣袖转身走了出去。
江岁宁再也忍不住,她蹲在地上环着双膝失声痛哭了起来,她以为重活一世再次面对夜君辞的恶意,她能做到淡然处之。
原来,她做不到。
也许那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三郎真的已经死了,死在了那场大火当中,而她在失去朋友和挚爱的那天也死了。
活着的她,只为报仇。
“喂,你别哭了。”
忽而这假山石洞里传来男人陌生的声音,江岁宁诧异的抬头看去就见一个衣着华丽的公子站在她的面前。
男人蹲下来,打量着她问:“你不是国公府刚认的那个义女吗,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哭啊,有人欺负你了?”
江岁宁想起方才在府门前,她见过这个男人,他是武陵侯府的世子,京城有名的纨绔公子,顾言今。
当今陛下是他的亲舅舅,姑母是盛宠不衰的贤妃娘娘,太后把他这个外孙更是当成宝贝疙瘩。
论靠山之强,顾言今当属当今天下第一人。
有时候江岁宁也会在想,如果她也有靠山就不会被人给欺负了,所以她拼命的攀上国公府,成了国公府的义女。
可是到头来她所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夜君辞知晓了她并非苏家大小姐,定会以此作为要挟。
难道重来一次,她还是躲不掉前世的悲惨宿命吗?
想到这些,江岁宁哭的越发凶了,那眼泪就跟珠子似得一颗颗的砸落。
顾言今听着她的哭声头都要大了,他忙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递给她,结结巴巴道:“你......你别哭了,你告诉我,是谁欺负你,小爷我帮你教训他!”
谁也不知道,武陵侯府的这位纨绔世子爷有个致命的毛病,那就是听不得女人哭。
一听他就烦躁,如果哄不好他会吃不下睡不着。
因此平日里见了女人他都绕道走,就怕把人给惹哭了自己遭罪。
今个是他倒霉,没有管住自己的好奇心非要来看一看。
江岁宁吸了吸鼻子看着顾言今递来的帕子,触到这帕子上特殊的纹路,她心头一惊,匆忙接过帕子仔细的看了看。
虽然颜色不一样,但这帕子的布料和特殊的织造纹路同苏苏临死前手中攥着的那块衣角一模一样。
江岁宁顿时止住了哭声,她有些紧张的握着那帕子,看着顾言今问:“这帕子的布料可真好,若是用来做衣服一定很好看,不知在哪才能寻得到?”
顾言今愣了一下,随即唇角一抽,果真姑娘家的爱好都一样,看见一块帕子她就不哭了。
他长舒了一口气道:“这是苏州织造局专门供给皇宫的贡品,叫锦云缎,陛下将其赏了下去,我们侯府得了几匹,你如果喜欢改日我全都给你送来。”
江岁宁看着手中的那块帕子陷入了沉思,也就是说京城拥有锦云缎的不止武陵侯府一家?
这要如何查下去?

方夫人回头看着叫住她的江岁宁,就见她跪在了地上道:“还请夫人手下留情放过相府。
我知道夫人方才说的都是气话,如妹妹这般如何能够再嫁给世子?此事追根究底,错在我们相府。
妹妹年少无知,给相府蒙了羞,此事一旦传言出去非但妹妹没脸做人,我们相府也将被人耻笑。
云萝虽然自小长在乡野,但毕竟是苏家的女儿,云萝斗胆,想和夫人做一桩交易。”
方夫人有些意外的看着这个跪在地上为相府求情的女子,她问:“什么交易?”
江岁宁道:“听闻贵府大公子意外伤了腿,无法行走,云萝不才在乡下时学过一点医术。
倘若云萝能医得好大公子,不知夫人能否高抬贵手同相府握手言和?”
方夫人挑了挑眉,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你可知有多少大夫给我儿瞧过双腿,都说他没得治了。
你不过在乡下习得一点医术也敢大言不惭?难不成你的医术比太医院的太医还要厉害?”
江岁宁微垂着眼眸道:“不若夫人让我试一试?云萝身为苏家的女儿,只想为苏家做些事情。
妹妹犯下的错,我来帮她赎,倘若我医不好大公子,便任凭夫人处置!”
“好。”
方夫人答应了她:“难得你有如此孝心,我便给你一个机会!”
她走过去将跪在地上的江岁宁扶了起来,然后看着苏怀远和他的夫人道:“苏相,你生了一个好女儿。
今日她将你们苏家的荣辱都担在了自己的身上,若她真有本事能医得了我儿,二小姐的事情便一笔勾销。
倘若她没有这个本事,你们苏家便等着成为全京城的笑话吧。”
苏怀远拧着眉盯着江岁宁,自打这个女儿被寻回来后,他对她便没有过任何的关心。
如今她站出来主动承担这一切,着实让他意外。
虽然不知道她有没有这个本事,但总归是给他们苏家争取了喘息的机会。
正想着,就见管家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道:“老爷,凌王......凌王殿下带着人上门来了。”
听到夜君辞来了,江岁宁的眼皮狠狠的一抽,这个狗男人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她暗暗咬了咬牙,就见夜君辞戴着面具大步的走了进来,而他身后跟着许多下人,手里抱着各种各样的礼盒。
苏怀远匆忙拱手行了一礼道:“凌王殿下大驾光临,臣有失远迎。”
花厅里的人纷纷跟着见礼。
夜君辞扫了众人一眼,随即将视线落在了江岁宁那里停顿了片刻,然后才道:“国公夫人也在,可是本王来的不是时候?”
方夫人道:“昨日大小姐在我们府上受了伤,我特意带着礼物上门来赔罪的。”
“原来如此。”
夜君辞笑了笑道:“既然国公夫人也在,那便留下为本王做个见证吧,本王昨日在宴会上对苏大小姐一见倾心,今日特来求娶。”
苏怀远心头一惊,明显被夜君辞这话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这......小女何德何能,能入得了王爷你的眼?
只是这婚事绝非儿戏,还请王爷三思而行。”
夜君辞耸了耸肩,淡淡的声音道:“不过就是纳个妾而已,不需要三思,只要相爷点头,今个本王便让人把大小姐抬进我的凌王府。”
江岁宁早就料到是这样,这个男人真是不放弃任何一个能够羞辱她的机会,而她又怎能够让他失望呢?
她假装慌乱的抬起头,眸中汇聚着一汪泪水瑟瑟缩缩的躲在了苏怀远的身后,拽着他的衣袖道:“爹,女儿不要做什么妾。”
苏怀远心头震怒,他的女儿即便长大乡野那也是他们相府的大小姐,怎能与人为妾?
凌王此举分明就是在羞辱他们相府。
他胸口起伏不定,冷声道:“王爷厚爱,我们相府消受不起,烦请王爷带着你的东西走吧。”
“相爷这是要拒绝本王?”
夜君辞尾音一挑透着一股压迫之气,他伸手指了指被周氏抱在怀中的苏清梦道:“既然相爷舍不得大小姐,那本王就只能去请父皇赐婚,求娶贵府的二小姐了。”
苏怀远听着这话面色大变,如芒在背,清梦如今有了身孕如何能够嫁给凌王?
国公府这边好不容易安抚了下来,又冒出来一个凌王,这是要把他们相府往绝路上逼啊。
看来清梦和云萝,今日就只能保一个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赔着笑脸道:“王爷,你能看上云萝,是云萝的福气,只是她好歹也是我们相府的大小姐,做妾是不是......”
江岁宁听着这话内心毫无波动,她早就知道自己是会被抛弃的那个,前世如此,今生也是如此。
而她从未将希望寄托在这所谓的亲情上。
“夫人。”
江岁宁开口打断了苏怀远,她对着方夫人深深的行了一礼道:“看来云萝是要食言了,还请夫人恕罪。”
方夫人看着她,心中不免有些动容,她走过来将江岁宁拉到身后,迎上夜君辞的视线道:“这件事恐怕相爷做不得主,我很喜欢云萝这孩子,打算认她为义女。
王爷确定要让我们国公府的小姐给你做妾吗?”
夜君辞隐在面具下的眸子微微一眯,审视的目光落在江岁宁的身上,她倒是有本事,竟能哄得国公夫人认她做义女。
“既然夫人认了苏大小姐做义女,那本王娶她做妾确实是不太合适。”
夜君辞挥了挥手,示意下人将礼物都放下:“这些就权当本王送给大小姐的贺礼了,大小姐如果哪天想通了,愿意伺候本王,本王的凌王府随时欢迎。”
江岁宁忍不住在心中腹诽,她是脑子进了水才会愿意踏进那个火炕!
夜君辞收回视线,转身对着苏怀远道:“苏相可知,父皇已经为平王赐了婚?这平王妃虽然并非什么高门贵女,却是父皇亲自敲定的。
相爷应该知道父皇平日里最讨厌皇子与朝臣勾结,是以本王虽然爱慕大小姐,也只能许她妾室之位。
并非本王有意折辱大小姐,实在是本王情非得已啊,还请相爷见谅!”
他勾了勾唇,看着苏怀远惨白的脸色,然后广袖一挥转身大步的走远了,只听身后传来一声惊呼:“清梦!”
却是这苏家二小姐,晕了过去!

出了假山石洞,江岁宁迎面就碰见了那正在寻她的国公府表小姐,陈婉儿。
见江岁宁一身鲜血的从假山石洞里出来,陈婉儿吓了一跳。
江岁宁问她:“陈小姐在找我?是因为你在后院厢房为我安排的男人没派上用场,所以心急了?”
陈婉儿脸色大变,结结巴巴道:“你......你胡说什么?”
江岁宁冷笑一声:“你让丫鬟打倒茶盏,弄脏了我的衣裳,故意将我引去后院厢房,在那里给我准备了一个男人欲图毁我清白。
只是左等右等,也没有等到我过去,这才寻了过来,不是吗?”
如果不是夜君辞半路将她劫到假山石洞,今日她便中了陈婉儿的毒计。
前世在她脖子上的痕迹被人发现后,陈婉儿就迫不及待的带着那所谓的“奸夫”前来指认她。
她才知道,想毁她清白的不止夜君辞一个,她回京不足三个月,一直待在府上学习规矩,同陈婉儿并无私仇。
她之所以设下毒计来害她,只因为陈婉儿喜欢她的表哥,也就是将要与她议婚的安国公世子方玉琢。
说起来,相府和安国公府的婚事也是多有崎岖。
两家的婚事是很早就定下来的,原本和国公府有婚约的人是相府二小姐苏清梦,她要嫁的人是国公府的大公子,方鹤羽。
然而三年前方鹤羽意外受伤摔断了腿,从此再也站不起来,不仅丢了世子之位,就连婚事也丢了。
就这样,苏清梦的未婚夫从方鹤羽变成了方玉琢。
这桩婚事之所以又落到了江岁宁的身上,是因为苏清梦突然生了恶疾,被送到了乡下修养。
倘若她是长在京都千娇万宠的相府大小姐,陈婉儿自然不敢如此放肆。
就因为她出身乡野,是她们这些高门贵女眼中的卑贱之人,就活该被算计,被欺辱!
“你......你休要胡说!”
陈婉儿早已慌了神,她也不知道江岁宁是如何得知了她的计划。
江岁宁一步步的逼近,她浑身都是血,就像是从修罗地狱走出来的恶鬼一样。
陈婉儿吓得步步后退,一直退到了身后的假山石上退无可退,她闭着眼睛喊道:“你不要过来。”
江岁宁伸手从她头上拔下一支金簪,将手中的血染了上去,她将那簪子递给陈婉儿道:“你的东西掉了。”
陈婉儿睁开眼睛看着她递过来的簪子,下意识的伸手去接。
金簪刚落入她的手中,江岁宁就捂着自己的脖子大喊了一声:“救命啊!”
她一边喊一边跑,等跑出了假山石林就摔在了地上。
今日国公府设宴邀世家贵族的公子小姐前来赏花,其实就是为了借机让江岁宁和方玉琢相看。
此时这些公子小姐们正在花园里投壶玩乐。
听到喊叫声,他们匆匆赶了过来,就见江岁宁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这时陈婉儿握着那染血的金簪从石林里追了出来。
江岁宁满脸惊慌害怕的不停往后躲,她道:“陈小姐,你不让我嫁给方世子我不嫁就是,求求你饶了我,不要毁我的脸。”
众人闻言不由的一惊,但谁也没有怀疑江岁宁是在说谎,毕竟陈婉儿爱慕方玉琢整个京城人尽皆知。
而不满这桩婚事的,也不止陈婉儿一人。
陈婉儿手指着江岁宁,气急败坏道:“苏云萝,明明是你陷害我,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怪她一时不察着了江岁宁的道,而她一向嚣张跋扈,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加之她性子本就暴躁易怒。
江岁宁诬陷她行凶,她如何能忍?她握着手中的簪子不管不顾的就冲了过去,幸好被人给拦了下来。
这时,国公府的夫人带着世子方玉琢以及几位贵人赶了过来。
“这是怎么弄的?”
方夫人一脸震惊,她忙去查看江岁宁脖子上的伤,对着身后的嬷嬷道:“快把苏小姐送下去,请大夫来看看。”
丫鬟婆子扶起虚弱的江岁宁,她抬头就看见了站在国公夫人身后,戴着面具的夜君辞。
他竟然没有走!
要知道前世她被众人指责谩骂的时候,他早已不知所踪。
不然也不会等到她被送到凌王府,才知道他的身份!
陈婉儿跑过来握着方夫人的胳膊道:“姑母,不是我做的,是苏云萝是她陷害我!”
“好了!”
方夫人打断了她,对着周围众人道:“苏小姐在我国公府受了伤,此事我必会给她一个交代,无论是谁做的,我定严惩不贷。”
她转身对着自己儿子道:“琢儿,兹事体大务必好好调查清楚。”
方玉琢颔首,随即让人带走了陈婉儿。
江岁宁被丫鬟婆子扶着,送到了房间里,不多时大夫就被请来了。
给江岁宁把了脉,包扎好伤口,大夫朝着方夫人拱了拱手道:“小姐失血过多,需要静养。
好在这伤不深没有性命之忧,只是这么长的伤口如果不仔细养着只怕会留下疤。”
方夫人道:“劳烦大夫用最好的药。”
大夫应了一声是,然后出去煎药去了。
方夫人坐在床沿上握着江岁宁的手道:“好孩子,让你受苦了,你别害怕我们国公府会为你做主的。”
她没有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而是先安抚江岁宁的情绪。
江岁宁掀开被子下了床,跪在地上朝着方夫人俯身一拜,诚惶诚恐道:“夫人,云萝出身乡野自知配不上方世子,还请夫人取消这桩婚事,另为世子觅得良缘!”
方夫人一惊,伸手去扶她道:“你这是做什么?”
江岁宁垂着眸子,她脖子上缠着纱布,脸色苍白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她道:“此事不怪陈小姐,是我没有自知之明,陈小姐这么做也是为了国公府。
云萝乡野出身没什么见识,无才又无德,委实配不上方世子。
今日是陈小姐,他日还不知道是谁,云萝不求荣华富贵,只求安稳度日,还望夫人成全。”
她俯身又是一拜,退婚的态度坚决。
这桩婚事看似风光人人羡慕,可是国公府这么高的门第怎么可能会看上她这个出身乡野的大小姐?
那是因为他们需要一个胆小怯懦,没有见识,可以任意掌控且出身配得上国公府的小姐,来遮掩他们府中的丑事。
而她江岁宁就是最好的人选。

“不用了,我就是随便问问而已,这帕子脏了改日我洗干净再还给世子。”
江岁宁将顾言今的那块帕子收了起来,然后起身屈膝朝着他行了一礼道:“今日多谢世子,宴会快要开始了,我该回去了。”
她转身正要离去,顾言今却一把握住了她的胳膊问:“是不是凌王殿下欺负的你,我来的时候正好撞见了他,听说凌王殿下曾当众羞辱,想让你给他做妾?”
江岁宁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又落了下来道:“世子还是不要问了。”
她挣开了顾言今的手,匆匆离开了假山石洞。
回到房间,江岁宁从匣子里取出苏苏留下的那片衣角同顾言今的帕子仔细对比了一番。
确实是同一种布料。
这种布料既然是贡品,那普通百姓自然很难得到,所以杀害苏苏抢走她玉佩的凶手,就藏在京城。
也许就在她的身边。
若想找到此人,就得知道陛下将锦云缎都赐给了谁?可是要怎么查呢,陛下赏赐贡品的记录肯定在皇宫内务府。
这皇宫她又进不去。
江岁宁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只能旁敲侧击的去打听京城还有谁得了这锦云缎的贡品。
她敛住心神,暗暗给自己打着气,然后一扫心中的悲凉,重新梳妆,换上精美的华服来到了宴会上。
本来正在与人攀谈闲聊的宾客们,纷纷抬头看了过来,只见江岁宁穿着锦衣华服,站在那里光彩夺目,给人一种惊艳的美。
其实京城不乏长得好看的高门贵女,只是跟江岁宁比起来她们身上少了一种特质。
那就是质朴和纯粹。
江岁宁在乡野中长大,她的那双眼睛十分的干净明媚,这一身华服穿在身上丝毫都不俗气,反而让人眼前一亮。
有几位贵公子,看的眼睛都要直了。
夜君辞见状,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的酒盏,那玉杯咔嚓一声裂了,他将杯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掷,玉杯碎做了好几片。
这声音惊动了众人,夜君辞却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道:“不好意思,手劲大了些。”
方夫人忙赔着不是,然后让人换了新的。
小小的插曲过后,方夫人端着酒杯对着众人道:“感谢大家赏脸来参加云萝的认亲宴。
虽然相府和我们国公府没有结成亲家,但我很喜欢云萝这孩子,便认她做了义女,以后她就是我们国公府的小姐,还请大家多多关照。”
众人纷纷举杯祝贺。
这时就见方鹤羽在侍卫的搀扶下姗姗来迟,看见重新站起来且已经能够行走的大公子,众人无不惊愕。
有人问道:“夫人,这不是大公子吗?他的腿好了?”
方夫人笑了笑,握着江岁宁的手道:“这说起来多亏了云萝,是她医好了羽儿的腿,让他重新站了起来,云萝就是我们国公府的恩人。”
“方大小姐竟然还会医术?”
说话的是一位贵女,只是这语气中透着一些鄙夷。
因为世家大族的小姐她们学的都是琴棋书画,医术这种东西就是用来伺候人的,没人会学。
江岁宁自然也听出了此人话中的不善,她笑着道:“正所谓久病成医,我打小身子就不好所以一直养在乡下,闲来无事便和大夫学了一点皮毛,让大家见笑了。”
“这还叫皮毛?苏小姐真是谦虚了。”
“就是,要我说苏小姐就是华佗再世。”
宴上众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夸赞起江岁宁来。
方才说话的那贵女心有不甘的问道:“会医术算什么本事,琴棋书画你会吗?既然做了国公府的小姐,可不能给国公府丢脸。”
“姚小姐,你有什么资格质疑堂堂相府的大小姐,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身份?”
男人的声音骤然响起,却是让众人都颇为意外,就见平日里只会寻欢作乐的混世小魔王顾言今竟然开了口。
而且还是为江岁宁出头,要知道国公府和武陵侯府一向不对付。
顾言今本来没想出这个头,只是他实在看不惯这姚家小姐咄咄逼人的丑陋嘴脸。
这姚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奈何这姚静茹的姐姐命好成了齐王妃,因此小门小户出身的姚静茹便跟着鸡犬升天。
而姚静茹一向同陈婉儿交好,前段时间陈婉儿因为误伤江岁宁被罚,她心中气不过,便打算为好姐妹出头,挫挫江岁宁的锐气,所以才会故意针对。
哪料顾言今竟然会为江岁宁出头,还将她贬的一无是处。
“你......”
姚静茹当众遭到了羞辱,有些下不来台,她的姐姐是齐王妃,待齐王入主东宫便是太子妃,未来的皇后。
她的身份难道不比江岁宁要高贵?
然而这顾言今的后台过于强大,姚静茹还没傻到要跟他扛起来,只得拼命给自己找补:“顾世子误会了,我没有不敬苏小姐的意思。”
说着,她举起面前的酒杯冲着江岁宁道:“苏小姐,是我说错了话,还请你不要介意,我给你赔罪了。”
江岁宁笑了笑道:“无妨,我在乡野长大这是不争的事实,至于琴棋书画确实没学过多少,让你们见笑了。”
方鹤羽闻言面色一沉,冷冷的声音道:“作何这么贬低自己,谁规定女子就一定要学习什么琴棋书画?
你是我国公府的小姐,只管做你自己喜欢的事情,我看哪个不要命的敢笑话你!”
江岁宁感激的看了方鹤羽一眼,这世道加诸在女子身上太多的枷锁,所以她才要拼命的挣脱,闯出一条路来。
“方兄说的极是,我敬你一杯。”
顾言今笑着附和了一声,然后和方鹤羽称兄道弟的喝起了酒。
夜君辞看着这两个身份尊贵的男人同时为江岁宁出头,这心就好像被酸水给淹了一样直冒泡泡。
方鹤羽维护她,他能理解,可这顾言今又是从哪冒出来的?这个女人果然是一点都不安分。
夜君辞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向江岁宁道:“没想到苏大小姐医术这么高超。
本王府上也有个伤了腿的病人,看了许多大夫都说没得治了,不知苏大小姐能否医者仁心,随本王入府去瞧瞧?”

“好。”
方怀瑾大喝一声,对着自己一双儿子道:“羽儿,琢儿,以后云萝便是你们的妹妹,我们国公府的小姐。
你们身为兄长一定要保护好她,莫要让她被人给欺负了,明白吗?”
“是。”
兄弟俩齐声应道。
江岁宁感激不尽,她忙屈膝行了一礼道:“多谢国公爷,夫人。”
“哎,怎么还叫夫人?”
方夫人拍了拍她的手道:“该改口了。”
江岁宁微微一笑,从善如流的改了口唤道:“义父、义母。”然后又对着两位公子叫了一声:“义兄。”
方鹤羽道:“娘做梦都想给我们添个妹妹,如今总算是心想事成了,以后也别叫义兄了,便叫大哥、二哥吧,听上去更亲切些。”
“大哥,二哥。”
江岁宁一点也不矫情,于她而言国公府就是她摆脱夜君辞的护身符,她自然要好好巴结他们。
更何况以国公府的威望,更方便她报仇行事。
次日。
江岁宁正式的给安国公和他的夫人敬了茶,完成了这认亲的仪式。
国公府为了彰显对她的重视,打算在府上举办一场宴会,正式将她的身份告知于众人。
与此同时,相府收到了国公府送来的退婚书,以及一张请柬。
得知江岁宁攀上了国公府,而国公府为了她还要大摆宴席,昭告天下,周氏气得简直咬碎了银牙。
而老爷对江岁宁的态度也是大有改观,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那小贱人岂不是要盖过了她的女儿?
周氏心中不安。
林嬷嬷劝道:“夫人,大小姐即便认了国公夫人做义母,但您才是她的亲生母亲不是吗?”
一句话点醒了周氏,她怕江岁宁借着国公府的势踩到清梦的头上,可是只要她还姓苏,便是他们苏家的女儿。
这婚事还是由她这个母亲说了算。
周氏舒了舒眉,拿着国公府送来的请柬道:“你说的对,我苏家的女儿岂有一直住在国公府的道理,这若传出去还以为我们相府不待见她呢?
等国公府的宴会结束,咱们就风风光光的把大小姐给接回来,然后再帮她寻个好人家,我倒是觉得凌王殿下就不错。”
那小贱人以为攀上国公府就能避免去给凌王做妾的命运,那她可就想错了,老爷可是巴不得她去伺候凌王的。
因为这样一来,最有夺嫡希望的三位皇子,便都同相府有了牵扯,以后无论是谁入主东宫,相府都会屹立不倒。
......
转眼到了国公府设宴的日子。
一大早江岁宁就起来梳妆打扮,为今日的宴会做准备。
她看着方夫人为她准备的锦衣华服,朱钗宝饰,样样精美都是前世她见都没有见过的。
听说今日前来赴宴的达官显贵比上次宴会上的还要多,不知她能不能在这些人当中找到什么线索?
江岁宁看了一眼铜镜中的自己,然后深吸一口气。
她挑了一件低调的衣服,简单的配上首饰便去了前院。
方夫人见她打扮的如此素雅,不免有些心疼,她道:“你小小年纪就应该张扬活泼一些,怎么把自己打扮的如此简单?今个是你的大日子,自该要光彩夺目才行。”
江岁宁笑着道:“义母教训的是,等宴会开始之前我再去换,保证惊艳众人,绝不会给义母你丢人。”
方夫人见她有主意这才放下心来,她拉着江岁宁的手道:“今个来的都是一些贵客,我先带你去认识认识。”
江岁宁跟着方夫人来到府门前,迎接上门来的贵客,而这正合江岁宁的心意。
她在方夫人的引导下,一一的给各位贵人见礼,举止大方得体丝毫都不露怯,很多贵夫人都对她称赞有加。
站了大概半个时辰,江岁宁的脸都要笑僵了,然而她却一无所获。
客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方夫人看了看时辰,正要让江岁宁回去换衣服,这时,一辆马车停在了府门前。
夜君辞下了马车,朝着这边走来。
看见他,江岁宁本来就有些僵硬的脸是越发的难看了,就连一旁的方夫人也有些意外。
知道凌王对江岁宁不怀好意,所以他们国公府并没有给夜君辞下帖子,哪料这个男人竟然不请自来。
来都来了,又不能将人拒之门外,于是方夫人只得和颜悦色的上前去见礼问安。
夜君辞目不斜视,淡淡的声音问:“听闻国公府有喜事,本王特意前来恭贺,夫人不会见怪吧?”
“王爷说的这是哪里话?你快里面请。”
方夫人讪讪一笑,伸手做了请邀他进去。
夜君辞迈步进了府,只是路过江岁宁身边的时候他脚步一顿,面具下投来一道冷厉的目光。
江岁宁莫名的感觉到头皮有些发麻,她觉得今日的夜君辞似乎和往常有些不太一样,看她的眼神中带着一股寒意。
她低着头心中惴惴不安,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方夫人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别怕,他纵然是天潢贵胄也不敢在我们国公府乱来。
放心吧,你现在是我们国公府的小姐,他不敢拿你怎么样。”
江岁宁咬着唇点了点头。
方夫人道:“宴会快开始了,你快回去换衣服吧。”
江岁宁敛住思绪,朝着方夫人屈膝行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去。
国公府的前院和后院中间隔着一个花园,途径假山石林的时候,江岁宁突然想起上次宴会上,就是在这里,夜君辞将她掳去了一旁的假山石洞,肆意欺辱。
她加快脚步,想要逃离这里。
谁料一侧突然伸出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胳膊,转瞬的功夫她就被男人带进了那昏暗的石洞中。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男人高大的身躯将她困在身后的石壁上。
他脸上冰冷的面具贴着她的脸颊,耳畔是温热的声音:“苏大小姐,好久不见啊!”
江岁宁暗暗握紧双手,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不会轻易放过她。
她深吸了一口气问:“王爷是想故技重施吗?”
夜君辞低头去看她,她脖子上的伤已经结痂,长长的一道哪怕穿着高领的衣服都遮不住。
他的眸光骤然一深,然而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心中涌起的一丝愧疚瞬间湮灭,就连眼神都冷了几分。
夜君辞捏着她的下巴,冷嗤一声道:“你当真是苏相的女儿,苏家的大小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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