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序林稚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前妻不入怀,桀骜世子疯缠裴序林稚月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颉颉与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流露出不忍,心想:等她将林家的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到那时,她一定会全心全意对裴鹤臣好!亥时刚至,裴序书房门框轻轻发出响动。林稚月还没怎么用力,门就被推开了。裴序正在写字,明明注意到她,却没搭理。他似乎并不惊讶林稚月今夜的不请自来。待写完整幅,才直起身子,与林稚月对视片刻,扬声:“婶婶,有事?”明明是正规的称呼,可经他润色喊出,林稚月总觉得自己似在他唇齿中碾过一遭。她心底有些踯躅,不知道自己今夜冒昧前来是否合适。于是她只站在门口,谨慎问他:“林家之事,你是否有了眉目?”无人作答,林稚月皓齿轻启,咬的唇珠润泽,她有些不自然地走近一点,讷讷再问:“世子,我并无他意,只是想知道一些林家的情况,我的父亲可有下落?”裴序手上的玉扳指轻轻扣响桌面...
《前妻不入怀,桀骜世子疯缠裴序林稚月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她流露出不忍,心想:等她将林家的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到那时,她一定会全心全意对裴鹤臣好!
亥时刚至,裴序书房门框轻轻发出响动。
林稚月还没怎么用力,门就被推开了。
裴序正在写字,明明注意到她,却没搭理。
他似乎并不惊讶林稚月今夜的不请自来。
待写完整幅,才直起身子,与林稚月对视片刻,扬声:“婶婶,有事?”
明明是正规的称呼,可经他润色喊出,林稚月总觉得自己似在他唇齿中碾过一遭。
她心底有些踯躅,不知道自己今夜冒昧前来是否合适。
于是她只站在门口,谨慎问他:“林家之事,你是否有了眉目?”
无人作答,林稚月皓齿轻启,咬的唇珠润泽,她有些不自然地走近一点,讷讷再问:“世子,我并无他意,只是想知道一些林家的情况,我的父亲可有下落?”
裴序手上的玉扳指轻轻扣响桌面,漫不经心开口:“再过来一些。”
林稚月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旋即僵住,心虚地看着裴序挑眉。
“想要的东西难道不该拿东西来换?还是说这就是你的诚意?”
裴序眼神直白而又戏谑地在她身上游走。
林稚月看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忍耐着攥紧自己胸前衣裳,面带屈辱地走过去。
一阵天旋地转。
裴序炙热的气息铺天盖地朝她袭来,那吻像蚂蟥,恶狠狠地咬在她修长脖颈,似是在惩罚她一般,痛的令她浑身发颤。
“我以为你能有所长进,没想到还是这般无情无义?”
她吃痛,一边流泪,一边用力捶打裴序胸膛反抗。
看着眼前之人的反抗,裴序面色愈沉。
蓦地,黄茹雪天真烂漫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序哥哥,不是说好今夜过来陪我嘛,怎的有些迟了?”
“序哥哥,你在屋里么?”
黄茹雪锲而不舍地继续敲门,似乎坚信裴序会在屋里。
屋内一片漆黑,唯有几缕皎白月光,映得林稚月肤若凝脂。
她如失去庇护的小兽,轻声抽噎,眸里闪烁,咬牙不让自己涌动出委屈泪花。
“老实点。”
裴序哑声道,他目光如鹰隼,盯着林稚月这幅模样眸色愈深。
林稚月蓦地僵住,她太过熟悉裴序这语气里的隐忍情欲,不敢乱动分毫。
裴序牢牢按住林稚月的手,昂首对着屋外人启唇,换了副语气:“你先去,我随后便到。”
语气里的纵容听的林稚月心酸,她不自然捏紧裙角,想到过去,裴序也是这般对她的。
“想什么?”
黄茹雪脚步声渐远,裴序还压制着她,但动作轻了很多,给她只要她用力便能推开的错觉。
许是方才那一幕有些刺痛她,林稚月本应是惧的,此时却无端升出勇气,拍开男人的手,故意疏离道:“世子殿下想必也逗弄够了,可以放开了吧?”
她冷淡的模样惹得裴序心头莫名涌起一股无名火,他松开手上力道,闪身一边,冷冷地看着林稚月。
大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裴鹤臣,气得胸膛起伏剧烈。
裴鹤臣护着林稚月毫不退让,站如青松,一脸毅然无畏。
今夜哪怕是豁出去了,他也绝不可能让林稚月被带走!
“你不必如此的......”
林稚月垂下眼帘,遮掩住自己眼底的失落,心头苦涩至极。
她以为裴序至少会顾及过去的情谊,甚至于彼此的脸面,替她瞒过去,却不曾想这人真的已经将她当作陌生人亦是仇人。
已婚之妇夜会先夫,这个骂名一旦传出,她将会在整个定北王府再无立足之地!
到那时想必也没有什么脸面留在裴鹤臣身边了。
“小叔可真是用心良苦啊!”裴序轻嗤,似笑非笑地瞥过裴鹤臣。
对方有些不自然地避开,闪烁其词地遮掩:“月儿她自林家出事后便一直寝食难安,我也是担心她。”
“母亲,既然小叔一直在屋外,那想必也没什么好继续追究的了,天晚了,不如让大家都散了吧。”
裴序的脸色不耐,大夫人不太自在。
虽然咽不下这口气,但序儿都开口了,裴鹤臣又护的跟眼珠子似的,她再僵持也无益。
今夜她是注定无法惩治林稚月这个贱人了!
“身为人妇,便要守本分,无论你私会是为了打听些什么,但到底破了男女大防,我也不能就这样放过你!”
“这样吧,为了后院安宁,便对你略施小戒,去罚跪一夜祠堂!”
裴鹤臣闻言蹙眉,嘴唇一动,还要说什么,却被林稚月用力扯住袖子,示意他到此为止。
裴鹤臣懊恼自己无用,只好宽慰道:“月儿,不要害怕。”
两个丫鬟也不敢粗鲁了,只讪笑请林稚月先行。
抬脚前,林稚月不经意地看了裴序一眼。
男人宽肩窄腰,一身墨色劲装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浑身上下生人勿近,他背对着自己,没有分给她一个眼神。
大夫人深感今夜荒唐,自从林稚月来到了定北王府,就诸事不顺!
她正想对裴序倾吐苦水,却蓦地被裴序冷冽的目光定在原地。
“我生死未卜之时,母亲也是如今夜般要将她发卖?”
大夫人讪讪无言,半响才后知后觉裴序的冷漠态度,心里也动了气。
“怎么?你难道要为了她怪我?她命格不善,家道中落,如何配得上你,我这也是为你好!”
见大夫人说着就要坠泪,裴序稍稍收敛了神色,示意一旁噤若寒蝉的丫鬟上前搀扶。
定北王府一直由他爷爷做主,而后传给他父亲,定了他为世子。
当年边关告急,父亲奉命出征,与游牧民族鏖战,大胜,但不幸被流矢射中,箭头猝了毒,还没等回到营帐便撒手人寰。
爷爷悲痛欲绝,从此之后远离朝堂隐世,再也未曾出面。
偌大的定北王府,仅剩母亲一人转圜。
裴序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母亲,这样的事不要再有下次了!”
大夫人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眼前的儿子,简直像不认识了般。
疏星淡月,断云微度。
定北王府内红棉帷幔高挂,琴箫初歇。
裴鹤臣自廊道朝婚房疾步而去,眉稍紧蹙,面容忡忡。
“月儿,裴序没死!”
他匆匆推开门,却见新娘听闻消息时已自行掀了盖头,端坐在桌旁,绝美容颜上的黛眉微颦,美眸泛着水气,眸色莹莹,透着一股莫名的娇媚。
“月儿?”
裴鹤臣身形一顿,没再贸然往前,只看向桌上倾倒的酒杯,剑眉微皱,担忧道:“面色怎的这般差?还是说在我来之前,你可是已得知消息?”
林稚月紧紧攥着桌上红布,指尖发白,不敢作答。
她自是比任何人都早得到消息,只因消息中的那人,此刻正在她的桌子底下!
此时那个男人正掐着她的小腿,尖锐的指尖刺入肌肤,林稚月牙关几乎咬碎,才勉强克制住那种痛楚。
见她不应,裴鹤臣似是想到什么,苦涩一笑:“你可是后悔与我成婚?当初之事确实无奈,也是我趁虚而入,才求得这桩婚事,你本就是裴序正妻,如今他没死,你若是......”
他垂下眼帘,颀长的身形好似也佝偻了几分,最终像是下定决心般,缓缓道:“若是后悔,明日我便请旨和离,你自是放心,骂名由我来担。”
闻言,林稚月心头微滞,不知作何反应。
一个月前,林家突逢巨变,惨遭匪寇洗劫。
嫡母当场殒命,家丁丫鬟无一活口,父亲也下落不明,而后林家旁支迅速将余下不多家产瓜分干净。
那时裴序刚与她新婚,听闻噩耗,毅然带人南上,替她调查父亲下落,没过多久却也传来船毁人亡的消息!
婆母中年丧夫,晚年丧子,将一切全怪责在她头上,骂她克亲克夫,打骂折磨半月,甚至要将她发卖青楼。
若不是裴鹤臣恰好登科及第夺得状元魁首,求了圣上赐婚娶她,她怕是要当场撞死在门前。
只苦了裴鹤臣,新科状元沦为笑柄,罔顾人伦娶了亡故侄儿遗孀。
于情于理,她都亏欠裴鹤臣许多,如何能再厚着脸皮继续让他担下骂名?
“不......”话才堪堪出口,腿上传来的痛意让她险些低吟出声。
裴序抚着她小腿的手蓦然用力,痛意过后,酥麻一片。
林稚月深吸一口气,勉强扯出一抹笑:“相公,你不必如此,我既已答应嫁给你,便绝不后悔。”
梨花木桌轻微颤动,桌下安静一瞬,林稚月察觉裴序烙铁般滚烫的手掌暂时松开了她。
她松了口气,以为他终于肯放过自己时,腿上突然传来一阵撕裂血肉般剧痛。
裴序竟咬了她一口!
利齿似乎刺透了她娇嫩的肌肤,洇出丝丝血迹,她防不胜防,忍不住出声。
“嘶——”
“月儿,你怎么了?”
裴鹤臣面色担忧往前了几步,眼看要走近她。
“相公!”
林稚月语气慌张,本就通红的眼尾更添几分春色。
她稳了稳情绪,含笑道:“我、我今日有些乏了。”
气氛一时冷寂,再无方才旖旎。
林稚月扶着书桌勉强站起,腰肢酸软抽痛,后背也火辣辣的疼,想必是刚才磨破了皮。
她皮肤一贯娇嫩,现如今的裴序自然不会怜香惜玉。
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罢了!
裴序注意到她起身时微微蹙起的眉头,手指条件反射摩挲,瞥见她垂头拢紧自己衣服,没忍住冷嗤一声。
“呵。”
林稚月动作一滞,随后绷起一张巴掌大的鹅蛋脸与他对视,倔强神情不遑相让。
“世子殿下既然与佳人有约,不然便早早告知家父下落,免得我再多叨扰!”
裴序本欲冷嘲热讽一番,却不经意留意到她眼角泪光,袖下猛地攥紧拳头。
“此次南下,发现林家主失踪的事情有些眉目,但时间太短我只留了暗桩监视,至于如今身在何处,仍需再多打探。”
他顿了顿,见林稚月神情染上急切,下意识扯他衣袖。
二人相识颇早,自小便玩到一处,看到林稚月熟悉的小动作,裴序冷硬的面庞都柔和了几分。
新婚初,他们也是度过了一段舒心日子,那时林稚月满眼信任,小意柔情,与现在他看到的模样相较甚远。
只迟疑片刻,他继续道:“我可以派人帮你继续搜寻消息,但只有一个条件,那便是你与裴鹤臣和离!”
“为什么?”
林稚月不解,眸里的泪意消匿,尽管感觉裴序很是莫名其妙,但听到他的话,心中却还是忍不住去想。
她不理解,为什么明明眼前一切都变了,裴序却仍不肯放过她。
她心存侥幸,苦笑试探:“世子殿下佳人有约,难道还不能满足吗?怎么还会在乎我一个背信弃义之人?”
“你只能按我说的去做!”
裴序冷笑,有些凶狠地捏住林稚月下颌。
她吃痛,目光澄澄地瞪着裴序,一眨眼便落下来两颗豆大的眼泪,心头那最后一丝幻想也慢慢破灭。
眼泪滑到裴序手上,他不可察觉地一愣,旋即他有些烦躁地背过身去,冷言讥讽:“我的东西哪怕不要了,也轮不到旁人沾染!”
“今夜没了兴致,你先退下吧!”
林稚月拼命忍住心头苦涩,静悄悄推开门走出去。
身后一直没什么动静,她抬头又砸下几滴眼泪,模糊中看到后院枝桠疯长,投下斑驳影子,如同张牙舞爪的精怪,要将她吞噬。
从裴序书房回来,她一路沉默,既是被裴序的举动伤怀,也是忧虑父亲。
她本不想答应裴序那无理取闹的条件,可如果不答应,凭她现在的处地,想找到父亲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裴鹤臣虽是新晋状元,在府中却并没有话语权,真正能调动王府势力的只有裴序。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没法彻底摆脱裴序。
只要她还对父亲的生死有执妄,这个选择她就避无可避!
她正神游之际,好像嗅到了什么香味,还未作反应,便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再醒来时,已被五花大绑到灯火通明的家祠。
“你们、你们简直是疯了!那女人到底有什么好?”
裴序没有给她答案,沉默着拂袖而去。
大夫人跌坐在椅子上,想到林稚月那张姣好面庞,更觉可憎!
“大夫人,动气伤身,你别跟序哥哥计较,他并不是故意气您的,只是被一时蒙蔽,时间长了自然而然能看透本质。”
黄茹雪留了下来,热心地给大夫人端了一杯茶水。
“你说得对,我儿只是暂时被迷了眼。”
大夫人拉住黄茹雪的手,仔细瞧她娇俏模样,黄茹雪有些羞涩,低垂着头躲闪。
“夫人何故这样看我?我只是不忍见夫人母子离心,所以没忍住多嘴了。”
这女子虽不及林稚月貌美娇艳,却也是个美人胚子!
大夫人越看越计上心头,眉眼舒展:“无人怪你,你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孩子......”
子夜已过,定北王府祠堂,林稚月跪在蒲团上昏昏欲睡。
她前半夜与裴序打机锋,后半夜吸入大量迷烟,此时早已是强弩之末。
迷糊间似乎有一个温热的胸膛撑在她身后,扶住她肩膀,与她一同跪在祠堂前。
那人身上传来淡淡檀香,她本想强撑着起身,却实在太过疲惫。
那人似乎将手掌遮在她眼帘前上,替她挡住跳动烛光。
如此熟悉,如此让她安心。
惊醒之后,她发现自己躺在裴鹤臣腿上,身上披着他的外衣。
林稚月咬唇,内心有些意味不明的失落。
裴鹤臣本闭眼假寐,此时也被她动作吵醒。
“你一直都在吗?”
林稚月有些奇怪,毕竟以前大夫人可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肯定要让她在祠堂脱一层皮才行。
裴鹤臣穿好外衣,笑着朝她伸手:“大夫人消气快,让你不用再跪了,我看你难得好眠,也不忍打扰。”
林稚月借着力量起身,但到底是跪了有段时间,膝盖酸软的紧。
她不知所措地看向裴鹤臣,想着再休息一下再离开,却不料被他一把抱起。
“不必如此,我休息一会儿便好。”
林稚月的俏脸与裴鹤臣下巴贴的很近,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爽朗大笑时微微震动的胸膛。
她脸色羞红,手足无措,两只手分别紧紧攥住裴鹤臣胸前和背后的衣襟。
“你我夫妻一体,月儿怎还如此害羞?”
“小叔真是好雅兴!”
刚出门,二人便与树荫下不知看了多久的裴序撞个正着。
林稚月脸色一白,微微挣动,却发觉裴鹤臣抱得极紧。
气氛一时有些僵持,裴序打量的目光在林稚月手上停留很久。
久到她手心缓缓冒出冷汗,才将目光移到裴鹤臣一张笑面上,戏谑:
“小叔对小婶婶真是亲力亲为,好生惹人羡慕,只是这般情真意切,过去怎么不显分毫?”
“不过倒也是,做叔叔的总不能光明正大觊觎侄媳吧!”
“若不是深情不悔,那便是如今另有所图?”
裴序薄唇微微勾起,笑意不达眼底,话是说给裴鹤臣听,但视线却牢牢锁住林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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