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初意顾涧的其他类型小说《人淡如菊?我只是心死如灰慕初意顾涧小说》,由网络作家“珞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纳兰景和掀眸看了眼安容妤,安容妤这才闭了嘴。众人都安静下来,纳兰景和才看向慕初意,问:“你知道安世子要纳你为妾的事吗?”慕初意赶紧摇头,担心他们不明白,还赶紧摆起了手。她这个着急的模样,让纳兰景和不禁失笑,“我看的明白,你想说你不知道吗?”他的话让慕初意发觉自己失态了,被他笑的有些脸热,这次缓慢的点了头。她这段日子连门都没出,也没见到安柏,如何能知道安柏为何忽然要纳她为妾。想到这些事,她忍不住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口气叹的委屈又无奈。“丞相大人,让人给小姐准备笔墨,我觉得她似有话要说。”纳兰景和贴心的让人给慕初意准备纸笔,才再次看想安柏,“所以丞相小姐并不知道你要纳她为妾,与你也并未有私相授受的行为,更是未曾私下见过面。纳她为妾的事情...
《人淡如菊?我只是心死如灰慕初意顾涧小说》精彩片段
纳兰景和掀眸看了眼安容妤,安容妤这才闭了嘴。
众人都安静下来,纳兰景和才看向慕初意,问:“你知道安世子要纳你为妾的事吗?”
慕初意赶紧摇头,担心他们不明白,还赶紧摆起了手。
她这个着急的模样,让纳兰景和不禁失笑,“我看的明白,你想说你不知道吗?”
他的话让慕初意发觉自己失态了,被他笑的有些脸热,这次缓慢的点了头。
她这段日子连门都没出,也没见到安柏,如何能知道安柏为何忽然要纳她为妾。
想到这些事,她忍不住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这口气叹的委屈又无奈。
“丞相大人,让人给小姐准备笔墨,我觉得她似有话要说。”
纳兰景和贴心的让人给慕初意准备纸笔,才再次看想安柏,“所以丞相小姐并不知道你要纳她为妾,与你也并未有私相授受的行为,更是未曾私下见过面。纳她为妾的事情,只是你自己的想法,她并不知晓,是吧安世子?”
纳兰景和说的条理清晰,瞬间就还了慕初意的清白。
安柏愧疚低头,“回大皇子,是我自己的想法,丞相小姐并不知情。”
纳兰景和慢条斯理的笑了声,看着安容妤问:“你说她勾引你大哥,她都不知情,也未私下与你大哥见过面,如何勾引?”
安容妤张了张嘴,强词夺理,“她若不勾引,我大哥又怎会对她念念不忘,为了她跟家里闹,气的……”
“啪!”
纳兰景和忽然猛地拍了下茶几,茶几上的茶盏被震的颤动,茶水涧了出来。
见纳兰景和动怒,除了丞相,所有人都立马跪下了。
安容妤知道是自己惹得纳兰景和不悦,吓得身体都不受控的发抖。
安柏赶紧为安容妤求情,“是舍妹不懂事,口不择言,请纳兰景和恕罪。”
纳兰景和淡淡的嗤了声,“不懂事,口不择言?身为女子,她不知道名节对女子来说意味着什么?毁了未出阁姑娘的名节,一句不懂事就能过去了?倘若安小姐在深闺安分守己,外人却传你不自爱,你是何心情?”
皇家威严,纳兰景和平日人谦和有礼,温润儒雅,极少动怒。
没人知道他动怒的模样竟然这般吓人。
安容妤被吓得不敢说话,颤抖着身体伏在地上。
纳兰景和垂眸睨了她一眼,问:“安侯这般教养自家儿女的?安世子之错,让丞相小姐无端受牵连,安小姐是非不分,上门欺辱殴打丞相小姐,真是好的很!”
安容妤赶紧认错,“是臣女的错,求纳兰景和恕罪。”
她其实也认识到了自己不对,只是看不顺眼慕初意。
知道了自己不对,却觉得慕初意就是罪有应得。
哪怕不是明着勾引,也是背地里使了什么狐媚子法子,才会让她大哥魔怔了的。
纳兰景和收起怒气,嗤笑了声,“按照安小姐的思想,今日我将大氅给丞相小姐遮盖湿了的衣裳,是不是也能怪到丞相小姐头上?还是要出去传我勾引未出阁姑娘?”
他说的是他勾引慕初意,而并非慕初意勾引他,哪怕是比喻,他都贴心的维护了姑娘家名节。
果然,外人传大皇子温和儒雅,渊清玉絜,至诚高节都是真的。
慕初意望着为她做主的纳兰景和,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曾经她视作家人的人,在她被欺凌侮辱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帮她说话。
真的以为顾涧是对她好,以为她在顾涧的心里很重要?
她不过是顾涧可以随意打骂的贱人。
顾涧把林依柔的话听了进去,不愿意承认自己将慕初意折磨成这样,为自己狡辩,“对,我都是为了她好,但凡她能懂事些,都不会被教训。”
清荷似乎是失望透了,掏出帕子为慕初意擦拭嘴角的鲜血,拉过被子把她盖好,给她好好地掖着被角。
她还跪在地上,转头对着顾涧和林依柔道:“麻烦大少爷和表小姐让小姐好好休息吧。”
她还得去找府医,还要给慕初意重新熬药,实在是不放心让慕初意单独跟他们在一起。
虽然她只是个贱婢,可若顾涧他们想要伤害慕初意,她这条命也能为慕初意挡一下。
反正她这条命也是慕初意给的,能够用来保护慕初意,她就已经很知足了。
顾涧盯着床上昏迷不醒的慕初意,眼底是化不开的浓墨,“我不走,我在这陪着意儿,等着她醒来。”
看到顾涧盯着慕初意的眼神,林依柔牙都要咬碎了,却还要故作担忧,“表哥的腿还没有彻底好,别站太久了影响恢复。”
顾涧看了眼担忧看着他的林依柔,收回视线摇了摇头,“无事,腿已经没事了。”
之前府医说是腿断了,他还以为真的断了,没想到这么快就恢复了。
想来,腿并非真的是断了,可能真的是扭伤了。
今日陪着林依柔逛了那么久的街都没事,在这站着陪会慕初意,又能有什么问题。
不过林依柔对他的担忧,他心中还是能感受到。
他伸手摸了摸林依柔的头,语气温柔的劝说:“柔柔也累,早些回去休息,我在这陪着意儿就好。”
他真的没想到慕初意会伤的这么严重,也不知道慕初意不能吃寒性的食物,更不知道她也许不会有孩子了。
这些他都是今日才知道的。
他只以为慕初意就手冻了些,吃了几年的苦,就不懂事的对他心生了怨气。
本来他教训慕初意,都是为了她好,希望她改改那倔强跋扈的性子,却没想到无意把她伤成了这样。
慕初意坚持要跟他退婚,是因为生他的气,还是因为她知道自己不能有孩子了,觉得不配做他的夫人了?
无论如何,他的夫人之位都是慕初意的。
以后他会对慕初意好些,让她原谅他。
就算她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以后妾室生的孩子记在她名下就好了。
林依柔怎么可能让顾涧单独留在慕初意身边,她贴心的给顾涧搬了个凳子。
“我也担心意儿妹妹,陪着表哥在这照顾意儿妹妹。”
她表现的情真意切,似乎真的很担心慕初意。
顾涧没有说什么,在凳子上坐下,盯着床上的慕初意看。
忽然,他愤恨出声,“府医是怎么给意儿看病的,看了还让她病成这个样子。还有之前的府医,竟然说谎骗我们,我非得让人把他找出来,让人扒了他的皮不可。”
他这些话,让身侧的林依柔瞬间心慌了。
以前那个府医帮她串通了很多事,若真的被顾涧找到了,很有可能把她招供出来。
不行,绝对不能让顾涧找到那个府医。
她忽然捂住了胸口,咳嗽了几声,“咳咳,表哥,我忽然觉得胸口发闷,有些难受。”
听到她的咳嗽声,顾涧担忧看过来。
她的意儿本就该是这个样子的,只可惜了,如今她变得谨小慎微了许多。
这府里人对慕初意什么样,她都是看在眼里的。
她担心她去了之后,慕初意在相府更难过,这也是她着急把慕初意嫁出去的原因。
看着丞相夫人的脸色好些,慕初意的心情也跟着好了。
她跟丞相夫人安静的坐着烤火,夫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说着话,她安静的听着,点头或者摇头回应。
实在没有办法用点头或者摇头回应,她才会拉着丞相夫人的手写字。
看着慕初意在掌心写字,丞相夫人忍不住红了眼眶,“我可怜的孩子,娘多想再听你喊娘一声。”
好好地孩子,怎么就不会说话了。
她找人去顾家村寻了照顾慕初意的婆子,可顾家村那边的早就空了,婆子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都不知道慕初意这几年在顾家村吃了多少的苦。
这些日子,她每每想起,都心疼的落泪。
慕初意正想要安慰丞相夫人,门帘被从外面掀开。
顾涧带着顾朗和林依柔进来,入眼便看到丞相夫人红着眼眶看慕初意。
他大步上前,不分青红皂白的对着慕初意怒斥,“慕初意,大过年的你就惹我娘哭,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因为慕初意被安柏打,早上慕初意还躲着他,他心里对慕初意满是怨气。
这会看到慕初意,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丞相夫人本想问他脸上的伤,见他进来就骂慕初意,蹙眉呵斥,“对意儿凶什么?我不过是心疼她好好地不能说话了。”
她声音大了些,有些气喘。
慕初意赶紧给她顺气,摇头示意她不要动怒。
“娘没事。”丞相夫人握住慕初意的手,瞪了顾涧一眼。
知道误会慕初意了,顾涧眼底闪过一丝愧意。
但想到慕初意早上躲开他的模样,心中还是有怨气。
林依柔走过来打了圆场,“舅母,表哥是看您哭了,太过于担心,才会对意儿妹妹说重话的,您就别生他的气了。”
她又看向慕初意,语气温柔道:“意儿妹妹这么懂事,定然是不会跟表哥生气的对吧?”
这番话显得她倒是大气知礼,让顾涧对她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慕初意知道顾涧在盯着她,想要看她表态。
她却只是淡漠的看了眼顾涧,又看了眼林依柔,没有任何反应。
她能给的反应不过就是点头摇头。
点头就表示她不跟顾涧生气,也表示她是真的懂事。
可她不想让顾涧觉得她懂事,也不想回应林依柔的懂事知礼。
她掩唇咳嗽了两声,拉住丞相夫人的手,在她掌心写,娘,我先回去了。
她的身体还未恢复,出来久了,就觉得胸闷难受。
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跟顾涧他们待在一起。
“好,娘看你还咳嗽,让府医去给你瞧瞧。”丞相夫人对着她笑的温柔。
慕初意对着丞相夫人乖巧颔首,转身往外走去。
在经过顾涧身边的时候,手腕忽然被顾涧拉住。
慕初意被迫停下脚步,蹙眉回头看向顾涧,眼底是无法掩饰的抵触。
对上她冷漠的视线,顾涧烦躁的松开手,带着怒意的叮嘱了句,“身子没好就好好的卧床休息,别总出来碍眼。”
慕初意虽然只当没听到他的屁话,但还是点了点头。
看到顾涧最近对慕初意这么在意,林依柔眼底闪过怨毒,心里更是恨慕初意恨的牙痒痒。
这些日子相处,清荷已经知道慕初意的意思了,当即把手给了她。
慕初意单手端着药,另一只手在她掌心写下,在这也能看到。
她喝下了碗里苦涩的汤药,张开嘴接住清荷给她递来的蜜饯,眼底是难得的轻松笑意。
……
顾涧本来是想去找林依柔要回属于慕初意的东西,可在林依柔笑颜如花的扑向他,挽住他的手臂,要他一起去看烟火的时候,他到底是没能把话说出口。
刚才他着急之下就忘记了,林依柔的身体不好,心思敏感,他要是就这么开口了,估计会伤了林依柔的心。
还是等日后全部买新的给慕初意。
顾朗本是想要去带上慕初意的,刚好就遇上端着煎好的药回来的清荷,这才想起慕初意的身子还未恢复。
看到清荷端着的药,顾涧的神色有些愧疚,觉得不该把她独自留在府里。
身侧的林依柔娇柔出声,“烟火要开始了,我们快些吧。我还约了容妤,别让她久等了。”
不等顾涧做出反应,她就拉着顾涧快步走了。
每年除夕夜,城楼下都会聚集很多人。
这一日,无论是黎民百姓,还是达官贵人,都会来看这难得一见的盛世烟火。
林依柔和安容妤约在附近达官显贵才可以进入的鼓楼。
这里是烟火最佳观赏位置。
今日不仅安容妤来了,为了照顾她的安全,安柏也来了,不过没带夫人前来。
烟火还未开始燃放,众人都在期待等候。
顾涧站在鼓楼边上,似乎是兴致不浓。
安柏带了壶酒暖身,站到顾涧身边,将白玉酒壶递给他,“怎么没有穿披风,喝点酒暖暖身。”
顾涧接过安柏手里的酒壶,喝了口酒,情绪低迷的叹息了声,“父亲要给意儿议亲了,你也知道,她自幼便与我有婚约,现如今话也不能说了,还伤了身子,无法为夫家传宗接代了,哪个好人家会接纳她。”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把这些话都说给了安柏听。
顾涧的话,让安柏沉默了,眼神逐渐深沉晦暗。
许久之后,安柏语气有些恼怒,“顾涧,她也曾是个爱哭爱笑爱闹的姑娘,你把她变成如今的模样很荣幸吗?你以为说与我听,我便会嫌弃她?”
他望着顾涧的脸,扯了扯嘴角,似是豁出去了,“我以前就说过,你若照顾不好她,就把她给我照顾。如今她与你已无婚约,我明日便去相府,抬了她入府……”
顾涧手里的酒壶猛地扔到地上,抬起拳头对着安柏的脸就打了过去。
“安柏,我拿你当兄弟,你竟然这么对我。”
安柏被他打的踉跄了下,撞到了身后的人身上。
没想到顾涧会直接对他动手,他恼怒站起身,对着顾涧的脸回击了过去。
顾涧本就满腔怒意,对着安柏又打回去。
两人这样一来一回,就在人群中扭打了起来,拳拳都下的死手。
刚才大家都在跟熟人寒暄,只看到两人前一刻还在喝酒谈心,下一刻就扭打在了一起。
至于他们为何忽然打起来,根本没有人知道。
两人一个定远侯世子,一个相府大公子,大家拉架都不知道该如何拉开。
还是林依柔哭着去拉顾涧,被顾涧甩开摔倒,顾涧这才回过神,松开了安柏,赶紧去查看林依柔的情况。
“柔柔,你没事吧,表哥不是故意的。”
照顾着丞相夫人喝了药睡下,慕初意带着清荷回了挽秋阁。
准备给定远侯小姐回礼的荷包绣了大半,她搓了搓有些消肿的手,坐下准备继续绣。
林依柔从外面走进来,推开挡在面前的清荷,挡住了慕初意的光。
这人阴魂不散,慕初意无视了她,低头整理绣线。
荷包被林依柔夺了过去,冷嗤声从头顶传来,“我就知道你不舍的表哥,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偷偷给他绣荷包想讨好他是吗?你就是个只会勾引人的贱人,我劝你死了对表哥的心思。”
她说这话,就抄起剪刀想要剪碎手里的荷包。
这个荷包慕初意绣了多日,清荷看不得慕初意被欺负,上前去抢她手里的荷包,“表小姐别乱说,我家小姐的荷包是绣了给定远侯……”
剪刀擦着荷包的边过,林依柔差点就剪到了自己的手。
她恼怒的扔下剪刀,视线往外看了眼,随后甩手就给了清荷一巴掌,“滚开,有你个贱婢说句话的份。”
见清荷被打,慕初意站起来,用力甩了林依柔一耳光,手背的裂口震开,渗出了血。
“意儿妹妹,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
林依柔捂着脸楚楚可怜,话还没说完,顾涧从她身后一瘸一拐的跑进来,对着慕初意的脸就是一脚。
他着急用的是伤了的脚,疼的他龇牙咧嘴的,还不忘将林依柔护在怀里。
“慕初意,你这刁蛮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竟然还敢动手打人,我看你是欠教训了。”
他怒视着慕初意,想起今日她坚定退婚的事,越想越觉得气,手里的拐棍对着她就打了下去。
“任性跋扈,没有教养,不给你些教训,我看你是不长记性。”
他的手劲很大,打的慕初意摔倒在地上,手背鲜血擦了满地,顾涧却只觉得更生气。
“你在这装什么柔弱,打人的时候力气不是很有精神。”
棍子一下一下的落在身上,慕初意想要爬起来,每次撑起身体,都会被再次打趴下。
她连呼痛都做不到,只能发出痛苦的闷哼。
这些年身子受了亏,她身体太弱了,没几下就呕出了口血。
“大少爷,别打了,小姐身上的旧伤都还没好。”
清荷哭着扑到慕初意的身上,把她护在怀里,祈求顾涧,“少爷,别打小姐了,她已经很可怜了。”
气急了的顾涧根本听不进去,连着对着她的背打了两棍,疼到骨头,可她却依旧替慕初意挡着。
慕初意着急护住她,却被她抱的紧紧的。
顾朗从外面跑进来,看到顾涧在打慕初意,赶紧抓住他的手问:“大哥为何要打意儿?”
没等顾涧开口,林依柔泪眼汪汪的望向顾朗,低声抽泣,“都是我的错,我知道意儿妹妹不喜欢我,不该来她这里的,我只是……我只是想要跟她好好相处。”
她脸颊的指痕就这么呈现在顾朗的眼前,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顾朗心疼的望着她,生气的询问:“是慕初意打的?”
“不是她还能是谁?真的是被惯的无法无天,不给她点教训,她还以为这相府她做主了。”
顾涧怒瞪着慕初意,对她流血的手视而不见,只觉得她惯会装模作样。
清荷头上挨了一棍,鲜血顺着额头流下,边哭边解释,“不是这样的,是表小姐她要剪小姐的……”
“闭嘴,贱婢,肯定是你挑唆的。”
没等清荷说完,顾涧一棍打在了她的背上,差点把她打的吐血。
慕初意抱住清荷,对着她摇头示意她不要说了。
她抬起头看向几人,那双本该明亮耀眼的眸子,此时看着他们只有冷漠。
嘴角的血溢出来,顾涧这才看到她吐了血。
他眼底一痛,想要上前,慕初意抱着清荷往后挪了一步。
慕初意用手蘸取嘴角的血,在青石板地面写下,滚。
“你……”
顾涧的心疼被她这个字抹去,气抬起手里的棍,想要再给她一棍。
可在对上慕初意那几乎没有任何光彩的眸子时,生生的忍住了。
“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别以为我爹娘认了你做义女,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顾涧最终收起了手里拐棍,将林依柔护在怀里,拄着棍一瘸一拐的离开。
顾朗盯着慕初意看了会,跟着转身离开。
在走出房门的时候,他又回头看向慕初意,皱着眉看着很是烦躁。
“你说你为什么跟依柔表姐过不去,她没爹没娘的已经够可怜了,你的心怎么就这么恶毒,你不再是我那个乖巧懂事的意儿妹妹了。”
慕初意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自顾的抚着清荷想要站起来。
顾朗气恼,走过来扯住她的手臂,低头怒视着她,“你怎么这么油盐不进,我再跟你说话,你是聋了吗!”
刚才慕初意的腿被顾涧打了,这会疼的站不起来,被她这么一拉,倒是站起来了。
她有些无力的看着顾朗,用手背擦掉了嘴上的鲜血,就这么静静的跟顾朗对视。
看着慕初意嘴上的血,顾朗皱起了眉,觉得更加烦躁了。
他用力甩开慕初意的手臂,不满的抱怨,“真的是回来就没有一日安生,非得闹得府里鸡犬不宁才安心。”
着急去看林依柔的情况,他懒得再搭理慕初意,转身快步往外跑去。
看着人终于走了,慕初意舒出了一口气,扶着清荷坐下,在她手上写下,去府医那处理伤口。
“那小姐您呢?您都吐血了,我给您找府医过来。”
清荷担忧的看着慕初意,眼底是掩藏不住的心疼。
她说着哭的更凶了,拉着慕初意伤痕累累的手,眼泪一滴滴的落在她的手上,哽咽着道:“他们为何要这样对小姐呀,明明是这么好的小姐。”
这个问题曾经慕初意也问过他们,问他们为什么这么对她,可得得到的是指责和谩骂。
直到被送走她也没想明白他们为何这么对她。
后来在顾家村差点活不下去的时候,她想明白了。
有些人先入为主的觉得都是你的错,心偏到天边,还以为自己很公正,觉得你就该被这么对待。
人心不正的时候,如何解释都是不对的。
所以她并不觉得不能说话憋屈,不会说话能让她少了很多解释的冲动。
心早就死了,可偶尔还是会挣扎着想要跳动。
她轻轻拍了拍清荷的手,对着她摇头,用文字告诉她,没有为什么,只因为他们就是那样的人,去包扎伤口,我睡一会。
她是被清荷擦药的动作惊醒的。
最近穿的暖和些,手上的冻疮好了些,可身上的旧伤落新伤,看着依旧是怵目惊心。
慕初意睁开眼,就看到清荷泪朦胧小心翼翼给她的手擦药。
她抬手摸了摸清荷的头,安慰似的拍了拍。
这丫头好像是水做的,为了她哭了很多次了。
这种心疼不像是伪装的,而且还为了保护她跟原主子对抗,可见她是真心待她的。
作为婢女,没有选择主子的权利,跟着她实在是苦了她。
可她的身份,也没有选择安排下人的权利。
“小姐醒了,要不要再睡会?”
清荷把慕初意的手用帕子抱起来,塞进被窝里,“府医来给小姐把脉看过了,伤药快煎好了,我去看看。”
慕初意没有阻止她,起身穿了衣裳下床。
那日慕初意说了府医不可信后,丞相夫人就让管家换了府医。
喝了药后,她让清荷准备好明日祭拜要用的东西,又去丞相夫人那边看了眼。
许是白日出门了,夫人的状态越来越差了,没跟慕初意说两句话,就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
慕初意问翠竹,若是找到神医,娘能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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