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毁灭
我在这种疯狂与无助的状态下度过了数月。慢慢地，我的外表日益衰败，头发枯黄，皮肤长满斑点，看起来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再去一些娱乐场所时，已经有人开始嫌弃我，或者把我当成乞丐赶走。我在病痛和仇恨中挣扎，却发现自己无力再作恶。没有人愿意接近我，我渐渐连出门都变得困难。
终于有一天，我在出租车上剧烈咳嗽不止，司机受惊连忙把车停到路边，让我下车。那一刻，我看着街头匆匆的人群，突然意识到，我已经彻底被这个世界抛弃。天色阴暗，冷风吹过，我拖着病躯，踉跄地走回家，却发现家门口贴着物业的催缴单，里面一片漆黑。进屋后，只有残留的气味和破败的家具，仿佛在嘲讽我这一生的荒唐。
我愣愣地打开电脑，想要打一局游戏，可游戏账号已被封禁——我大概是因为此前的频繁辱骂和违规被官方拉黑。再尝试登录成人网站，却发现自己已经提不起兴致。曾经让我着迷的一切，如今都形同虚设。我浑身无力地瘫坐在电脑椅上，脑海里纷纷扰扰地回想起母亲那张绝望的脸。她临死前的挣扎和痛苦，历历在目，让我再也无法逃避。
“妈……”我喃喃自语，心里涌起铺天盖地的悔恨。可是一切都晚了，甚至连悔改的机会也没有。我的嘴唇干裂，喉咙撕裂般地疼痛。很久、很久，我都只是呆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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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惨痛的结局
最终，我还是离开了那把椅子。临走前，我回头看了看那荒乱的房间，似乎看见母亲生前坐在沙发上，对我投来悲伤的注视。可什么也没说出口，什么也没法挽回。
我走到街上，天色已暗，路灯开始微弱地亮起。人潮在城市中穿梭，没人会注意到一个衣衫邋遢、面黄肌瘦的年轻男子。我漫无目的地走着，走过霓虹闪烁的商业街，又走过寂静无人的破败巷子。忽然，一辆飞驰而来的车子在拐弯处险些撞到我，司机大骂了一句。我没有躲闪，几乎是迎着车头走过去。这时司机才猛踩刹车，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