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
李岳忠追问:“你手那里怎么回事?”
秦念慈把左手往后缩了缩,声音带着一丝慌乱:“我做饭时不小心被烫了。”
李岳忠一脸严肃地说道:“那是烟头烫的印子。”
秦念慈苦笑了一下:“没啥,都过去了。王师傅平时总是让着我,也就是喝酒以后不太会控制自己,也怪我那次在言语上没多让着他一点。”
李岳忠哦了一声,又看了两眼秦念慈,一声不响地走开了。
走了七八步后,李岳忠回头望去,看到秦念慈正呆呆地看着自己,他想说什么,却哑在了嗓子里。李岳忠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挥挥手,转身快速离去。
就这样,李岳忠本以为自己注定将是一潭止水的后半生,像被一只闲不下来的手,咚咚地丢下小石子,掀起了一圈圈涟漪。
绵绵细雨的深夜,四下无人,昏暗的路灯下,一个醉汉跌跌撞撞地走向秦念慈家大门。
突然,一条穿着黑色雨衣的黑影从暗处中冲出,干脆利落地对着醉汉拳打脚踢。醉汉毫无还手之机,哎哟一声跌倒在地上。
雨衣人看了一眼在倒在地上大声咒骂的醉汉,又上前踢了一脚,转身飞快地消失在夜色中。
当秦念慈扶着王耀川进家门的时候,李岳忠正在家把一本杂志紧紧卷起来,小小翼翼地戳了戳自己右侧肋骨,然后起身拿过一瓶江津老白干,拧开瓶盖,紧闭了双眼,咕咚咕咚地大口喝了起来。“念慈怎么选这么个人啊!”李岳忠放下酒瓶,自言自语道,“不过,她有得选吗?”
第二天上午,看到正在门外挂绳上晾晒衣服的秦念慈,背着用来回收废品的杆秤和麻袋,从门前路过的李岳忠表情有些不自然。
秦念慈从挂着的衣服后面出来,走近李岳忠,说:“王师傅昨晚在门口被人打了。他在外面可是个老好人,从来不会得罪人。”
李岳忠哼了一声,又说道:“在家对你好,那才是真正的好人。”
秦念慈死死盯着李岳忠,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