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出城门,这万里河山在我心中沟壑分明,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如何在这里神不知鬼不觉的快速行军。
当我在山顶上一箭射穿盼兔的琵琶骨时,峡谷里一阵恐慌,不过恐慌的只是心中有鬼的人。
我策马来到她面前,她明显没有弄懂此时的情况,趾高气扬的质问我:
“你为什么射伤我?你疯了吗?”
连小姐都不叫了,她是仗着自己身后有一万士兵,而我只是一个人吗?
“留下盼兔,其他人就地格杀!”我用冰冷的声音命令到。
“陈凌英,你好大的威风,谁会听你的……”
她还在叫嚣。
但她的身后开始骚动,兵器碰撞,刀剑割破喉咙的声音传入耳中,鲜血喷洒得到处都是。
入目之中,死的人都是被刘狩收买的将领,一个不差。
“啊~你不怕刘公子带着乌越大军来报仇吗?”
她开始瑟瑟发抖,但是嘴还是硬的。
“你们带入城里的乌越奸细,应该很快就会到达乌越边境的大营,揭穿刘狩是去卧底的。”
我轻笑。
“他有布防图,很容易说服乌越人……”
她说着说着就停下来了,因为她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我现在目光清明,眼神犀利,不像被药控制的样子。
“怎么不说话了?”
“你是想说布防图是真的,我还被你们下药控制了,一会儿这里的一万士兵会被你们坑杀在这里,当做投诚的诚意。”
“的确很稳妥,控制了我就相当于控制了我父兄,杀掉一万守城士兵就只剩两万了,城肯定守不住了。”
听我说完这些,盼兔面色灰败,跌下了马。
我继续刺激她。
“现在,刘狩怕是正顶着压力,在乌越边境的大营毡帐里,焦急的等你这里传去好消息呢。”
“但等到的却是我父兄带着两万军队突袭乌越大营,你说刘狩会是什么结局?”
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