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老洪又要开始吹了,“想当年”三个字一出,他不吹个半小时过不了瘾。
老洪就是物业那老头,年轻时当过兵,有点类似于维护安全的那种民兵,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
3.
我叫程宁,22岁。
考研复试被刷,如今是个无业游民,待在家里准备二战,同时写点小说挣零花钱。
才回家不过几天,实在是觉得待在家里闷得慌,于是白天找了个自习室待着。
“不过时间不固定,无业游民嘛,当然想几点起几点起喽。”
我假装镇定,用一种轻松的语气配合警察的询问。
年轻小警察瞥了我一眼,却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示意我询问结束。
我就知道——这假模假式的样子绝对会被一眼看穿,我已经被吓了个半死好吗?!
不过好在被吓个半死的人不止我一个,惊慌失措的大有人在。
“实在是太可怕了!”
保洁员李婶后怕地拍着胸脯,“还好今天那东西被人发现了,要不然明天该我保洁了,我不得接触那玩意儿啊!”
“一想到我差点就接触那东西,我心里可瘆得慌!”
“是哪个杀千刀的干的事情啊!”李婶一把拉住年轻小警察的手,“警察同志,你们可要快点破案啊!”
“实在是太可怕了!”
“不行,我得去拜拜!”
“对对对,我也去。”几个大妈们挤作一团,吵吵嚷嚷相约去庙里。
三个女人一台戏,几个大妈戏更多。
张大妈突然鬼鬼祟祟起来,“唉,我悄悄给你们说,怕不是有鬼作祟啊!”
几个人声音一下子低了下去,“怎么说?张姐。”
“这事情的确瘆得慌”,李婶把话头接了过去,“这杀了人,怎么还切下手指呢?”
“怕不是另有用处!”张大妈表情凝重,“据说有一种祭祀......”
又是些迷信的东西!我还以为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