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头也不回,猛地把门关上,大步走了出去。
屋子里静的只有钟表的滴答声,好半天,我才反应过来贺琛的意思。
把手无力地放在自己的腹部,笑了。
孩子?
哪里有什么孩子?
在发现贺琛出轨的那一刻,我已经因为过度的悲恸,意外滑胎了。
而且可笑的是,滑胎做手术时,我仍希冀着那张纸条是恶作剧。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打电话给贺琛,只要他接住,向我澄清,快点赶来送我去医院,说不定我们的孩子还有可能保住。
但接电话的是姜梦然,那个声音娇滴滴的女研究生。
她有些得意地回了句,“贺琛在忙着和我做床上运动哟。”
然后挂断,我记得那个时刻是九点零五分。
九点二十六,邻居把我送进医院,九点四十五,我确定我没有机会再做腹中孩子的母亲。
那是何等的撕心裂肺,我浑身冰冷,痛到哭也哭不出来。
一个人孤零零地从手术床上下来,一个人搀扶着墙壁一瘸一拐地走出医院,打车回家。
然后就是坐在寂静的房间里,眼睛几乎眨都不眨的等着贺琛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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