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尹桂沫姐的其他类型小说《闺蜜死亡,我自证清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尹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反问∶“尹警官,那你说说,我杀人的动机、手段、杀人时间?”我要拖延时间,在陶绪言拿到尸检报告之前。尹桂看了一眼身旁的警察,立即道∶“警察同志,我知道姐姐杀人的动机,最近这几天,她跟沫姐姐吵架了,还挺凶……姐姐她为了泄恨。”白夜竹点头附和∶“对,尹月是个善妒记恨的人,她是完全会做出这种事的人。”沈玉临也补充了几句,皆是各种捏造我品行不端的小事。尹文满意点头,示意身旁的记录员记下。我耸肩∶“动机吗,你们张口就可以捏造,我说不过,反正有人给你们兜底。”说完,若有深意看向正位上的尹文,气得尹文拍桌子。“我如何杀人呢?我有不在场证明。”这回,尹桂和白夜竹沉默了,神情愤愤不甘。我笑∶“不知道我怎么杀人就判罪啊,尹警长,你是不是该让位了。”尹文...
《闺蜜死亡,我自证清白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反问∶“尹警官,那你说说,我杀人的动机、手段、杀人时间?”
我要拖延时间,在陶绪言拿到尸检报告之前。
尹桂看了一眼身旁的警察,立即道∶“警察同志,我知道姐姐杀人的动机,最近这几天,她跟沫姐姐吵架了,还挺凶……姐姐她为了泄恨。”
白夜竹点头附和∶“对,尹月是个善妒记恨的人,她是完全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沈玉临也补充了几句,皆是各种捏造我品行不端的小事。
尹文满意点头,示意身旁的记录员记下。
我耸肩∶“动机吗,你们张口就可以捏造,我说不过,反正有人给你们兜底。”
说完,若有深意看向正位上的尹文,气得尹文拍桌子。
“我如何杀人呢?
我有不在场证明。”
这回,尹桂和白夜竹沉默了,神情愤愤不甘。
我笑∶“不知道我怎么杀人就判罪啊,尹警长,你是不是该让位了。”
尹文眼珠子快跳出来了,要不是碍于同行在场,他一定会冲上来打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面前几人想得额前冒汗。
突然,沈玉临开口了∶“你是从窗户进去的,四点左右,我目睹了全过程,我录下了视频。”
这话当头一棒我,尤其当我看着视频摆在面前,险些昏倒。
“你、你不是出差了?
怎么会在现场。”
沈玉临似乎早料到我会这么问,淡定道∶“尹月,我提前回来,是给你惊喜,却没想到却撞上你杀人的过程……”这一刻,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前世沈玉临来得那么快,他压根就没出差,他一直都在酒吧里。
尹桂故意尖叫∶“啊啊,姐,你不仅杀了人,还面不改色陪我们周旋了那么久,好恐怖啊你。”
白夜竹与沈玉临连忙安抚她。
尹文一锤定音,烦躁摆手∶“这样恶毒的人多留一分钟就是祸害,把她关起来,赶紧执行死刑。”
这么草率这么急切,旁人都看出了一些问题,几个人有些犹豫。
尹文横眉怒目∶“我当警长多年,破过的案比你吃的盐还多,敢质疑我?”
得罪上司就意味着丢饭碗,瞬间没人再说话。
工作人员上前抓住我,我爆出一声大笑。
“我是冤死的鬼,会回来索命的。”
被关进监狱两天。
我把所有的事情想了一遍。
那天我们到酒吧后,白夜竹说去上厕所,我和尹桂先到了练习室,练习了一会,我手机没电了,就到前台充电,来回不过三分钟。
中间,尹桂去换姨妈巾。
我当时看了一眼墙上的钟,清楚记得是四点二十。
闺蜜应该是在三点左右出事的,而一直在酒吧的,就是沈玉临!
一股寒气钻进脚底,我搓了搓手臂。
就在这时,尹桂出现了,她穿了一身花绿跟个开屏的孔雀一样,身后的两只公狗紧追不舍。
“姐,我们今天下午去路演了,你去不了,难过吗?
哼,我很开心,以后我的生活再也没有你了。”
我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她∶“你流落在外这些年,果然过得很艰难啊,一副尖酸刻薄,嫉妒小气的模样,跟女佣差不多。”
尹桂被戳中痛点,面容扭曲,她上前抓住我胳膊。
指甲深陷我的肉里,我却觉得很爽快。
用只有我们俩个人听到的声音说话∶“喜欢沈玉临啊?”
尹桂神情一僵。
我笑意加深∶“爱一个杀人犯,爱到自己揽罪,你真是情种。”
“不过,沈玉临他追的我诶,他还爱我呢。”
视线穿过人群,我看到了熟悉的面孔,心抽痛了一下。
未婚夫沈玉临来了。
看到地上的尹桂,他表情有些诧异。
“怎么被打的是你!”
尹桂捂着脸,泪流满面∶“玉哥哥,姐姐杀了沫姐姐,她不承认,还反过来打我,玉哥哥你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不对,前世这个时候沈玉临刚下飞机,再见时他应该是在警察局,他怎么会来这么快?
对上我疑惑的眼神,沈玉临扬起手就打我。
“尹月,你太让我失望了,沫沫真心待你,你竟然谋杀她,你让我们所有人都寒了心,我已经报警了,一定会还叔叔阿姨一个公道!”
说着,他转过身,谦和愧疚的向陶姨他们道歉。
脸上的痛,不及心口的痛。
我爱了八年的男友,在没有查明事实之前,就急不可耐的给我扣上罪名。
当真是好不留情啊。
相反,沈玉临轻轻捧住尹桂的脸,生怕弄疼她似的。
我不是傻子,他眼底快溢出来的心疼是那样明显,沈玉临,他也喜欢尹桂。
行,这样的未婚夫不要也罢!
发小,未婚夫都站在尹桂身边,她炫耀的朝我勾唇。
我随意抹去脸上的泪水,上前掰过沈玉临的肩膀,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沈玉临,你不在酒吧,知道发生了什么吗就给我定罪?
在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就扣罪名,我要告你诽谤罪!”
沈玉临错愕了半天,他想不到我竟然舍得打他。
沈玉临阴沉着脸∶“尹月,你到现在还不知悔改,好,那就别怪我当众让你难堪!”
他说着,伸手过来扯我衣服。
前世,沈玉临也这样做,只因为我的衣服上染了闺蜜的血。
然而,这血迹是前几天闺蜜姨妈来了,弄得裤子一片红,我当时就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
回家后,我洗半天也洗不干净,就跟沈玉临提了一嘴。
外套是沈玉临送我的,即便染血我也舍不得扔,没想到,这竟然成了沈玉临捅我的尖刀,我几乎坐实了杀人犯的罪名。
这次,我说什么都不会让他如愿。
我顺势摔倒在地,直接滑到了门口,刚好警察跨进门。
我抱住其中一个人的大腿∶“警察同志,有人想要强暴我,在场的人都是我的证人。”
沈玉临拧眉,他自己根本没使力,咬牙切齿道∶“尹月,你在胡说什么,我是你未婚夫,我碰你不犯法!”
我惨兮兮骂∶“呸,把强暴说成碰,你也真够恶心的,再说,就在你诽谤我的那一刻起,我们的婚约已经作废!”
话落,周围人的目光投向沈玉临,后者气得脸都绿了。
尹桂赶紧出来帮腔∶“玉哥哥这么做是有道理的,他一定发现了你伤害沫姐姐的证据。”
说着,她一脸急切上手撕我衣服∶“姐,你衣服里该不会染了沫沫姐的血吧。”
没等我动手,已经有人将尹月踹飞了。
“嗤,众目睽睽之下撕扯一个女人的衣裙,你们是在挑战法律的权威吗?!”
“尹月,你又欺负尹桂了?
你怎么总像长不大的孩子,老是跟妹妹抢东西,嫉妒心别太强啊。”
发小白夜竹愤怒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经过我身边时,他阴戾打掉我的手鼓,转而心疼拉起尹桂安慰,一字一句都在指责我。
“尹月,快跟尹桂道歉!”
我气笑了。
“你不是去上厕所了?
什么都不知道就认定是我欺负她。”
白夜竹轻嗤∶“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你一身千金小姐的脾气,娇纵任性,而桂乖巧可爱,怎么可能会欺负你。”
我苦笑,果然又是这样理所应当的话。
我和尹桂是双胞胎,两岁那年,她走丢,十五岁这年,找回了尹桂。
尹桂回来后,我们一家都竭尽全力弥补她,有求必应,而陪我一起长大的白夜竹更是宠尹桂入骨。
我并不嫉妒,反而担起姐姐的责任,更加努力照顾尹桂。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大家都忘记了我,只记得尹桂,只要尹桂掉眼泪,就是我嫉妒心强欺负她。
委屈难过是有的,可我到底没有说什么。
然而死过一次了,我接受了,他们永远只会选择尹桂,既然如此,我也不要他们了。
我捡起手鼓,继续练习。
然而,有人总是不想放过我,白夜竹听了尹桂的解释,语气不容拒绝∶“你替桂去送药,快点!”
上一世,我都没发觉,为什么尹桂非要我去送药,后来又为何在警局上说那些加重我嫌疑的话语?
难道,闺蜜的死与尹桂有关?
我打了一个寒颤。
余光瞥了一眼尹桂,她眼睛提溜转动,神情紧张的盯着门口,就好像门口外面盘踞着什么怪物。
想到什么,我抓起手机,几分钟前给闺蜜发送的消息还没得到回复。
难道说,闺蜜这个时候已经出事了?
而尹桂支走我,既是让我成为见到闺蜜的最后一个人,又是制造我不在场的证明?
可惜闺蜜的尸检报告没出来,死亡时间还没有确定,我就已经死了。
我压下震骇,不客气把药摔在白夜竹脸上。
“在场最应该去的人是你,沫沫是你未婚妻,眼下有现成过二人世界的机会,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闻言,白夜竹神情僵硬,他转头看向尹桂,尹桂眼眶立马红了。
前世我只顾着打鼓,竟然没察觉到这俩人的暧昧。
难道,他们早就勾搭在一起,是他们合力谋杀了闺蜜?
想到这,我大力甩过去手鼓,精准击打中白夜竹的眼睛。”
我练打鼓,谁再烦我,别怪我翻脸!”
白夜竹吃痛一声,铁青着脸想动手,但他咬牙忍下了。
因为他小跟我玩到大,熟知我发怒起来的狠厉。
尹桂也是第一次见我黑脸,她不敢怒,咬着下唇哭泣。
白夜竹见状,顾不得自己还疼,嬉皮笑脸做鬼脸逗尹桂笑。
我不想被恶心,背过身继续打鼓。
很快,尹桂破涕而笑,不多时,俩人又继续暧昧打闹,似乎完全忘记送药这件事。
惦记着闺蜜,我出口提醒∶“白夜竹,你这个未婚夫怎么当的,还不去送药?
行,我给沫沫打电话告状。”
“不行!”
尹桂嗓音尖锐道。
几乎是眨眼的功夫,她已经夺下我的手机,似乎生怕我给闺蜜打电话。
“姐,还是别打扰沫姐姐了,我替竹哥哥去送药吧。”
尹桂惨白着脸出门,脚步慌乱急切,哪里是刚才虚弱的模样,片刻就消失在门口。
白夜竹瞪我一眼,急匆匆跟上去。
若说刚才只是猜测,那么现在我几乎可以肯定,闺蜜出事了!
练舞期间,妹妹让我去给器材室的闺蜜送哮喘病药,我拒绝了她的要求。
亲眼看着闺蜜哮喘发作,被一台大型增幅器压死。
前世,我刚给闺蜜送完药,闺蜜的家人突然怒气冲冲闯进练习室,将我打得半死。
“是你杀死了沫沫,你这个畜生!”
可是我明明只是去送药啊。
我被抓进警察局,被告知闺蜜的死是一场谋杀,而我被认定是嫌疑人。
就在这时,乐队被招来问话,我以为自己的救星来了。
却没想到,钢琴手发小踩我的手。
“四点左右,你中途离场去器材室,就是去杀人的!”
未婚夫撕开我的衣服∶“你衣服上染血,你个杀人犯!”
警察爸爸手铐我∶“器械上检测出你的指纹。”
我百口莫辩,被暴怒的家属一刀捅死。
到死我都不明白,我最亲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再睁眼,我回到了那个夜晚。
“姐,你能给沫姐送去药吗?我生理期肚子疼得厉害,拜托啦~”
妹妹尹桂一脸撒娇的摇晃我手臂。
心脏抽疼一阵,我打了一个激灵。
撞入视线的是一紫色架子鼓,其身后的墙上挂着一古钟,时间正指向四点。
我意识到自己重生了。
尹桂见我没反应,委屈瘪嘴∶“姐,你知道的,我生理期身体虚弱,你那么疼我,一定舍不得我遭罪啦。”
说着,尹桂把哮喘病药塞到我手上,转身趴在长椅上休息。
我如同被针刺了一下,转手塞进尹桂的手中∶“要上台表演了,我打鼓还不熟悉,想多练习一下,你去送。”
尹桂瞳孔地震,她没想到一向以她为先的我,竟然会拒绝她。
“姐,你没看到我肚子疼吗?就几步路而已,你去送不行吗?你怎么这么冷漠啊。”
我抢白她∶“你都说了,就几步路而已,你去送怎么就不可以了。”
尹桂鲜少被噎住了,憋红脸半天才道∶“姐,可沫沫姐是你闺蜜啊,她现在需要你,你怎么可以冷漠无情呢。”
我呛她∶“沫沫平日待你如妹妹好,现在正是你回报她的时候,我相信你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瞬间,尹桂像个没得到糖果的小孩一样,哭哭啼啼砸东西。
她惯是这样,一旦有人不顺她,她就发脾气,按照往常我一定会哄着她妥协。
但这次我装聋作哑,若无其事摆弄架子鼓,然而我内心波涛汹涌。
前世,我们刚开始练习不久,尹桂突然让我去给闺蜜陶沫沫送哮喘病药。
看着尹桂痛苦捂肚子,又想到闺蜜的哮喘病,我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刚到器材室门口,我就觉得有些不太正常。
按理说闺蜜在整理各种器材,她怎么不开灯呢。
我喊了几声也没见她回应,又想到闺蜜平时常因疲倦而睡着的情况,就约定俗成把药放在门口的桌子上。
回练习室打鼓半个小时,闺蜜的家人突然冲进来将我摁在地上暴打,紧接着我被警察抓走。
到了警局才得知,闺蜜被一台大型增幅器压死,可警察认定不是事故,而是一场谋杀,我就是嫌疑人。
事情发生后,我希望尹桂为我作证。
尹桂却扇打我一耳光,一脸失望道∶“姐,这几天你和沫沫姐吵架,你就一直跟我抱怨她,我当时劝你不要愤怒,没想到,你为了泄恨竟然杀了沫沫姐!”
我把希望寄托在发小白夜竹和未婚夫沈玉临身上。
没想到,发小将我推到在地,狠厉踩我手。
“四点左右,你突然离开,你就是那个时候去杀人的吧,你这个杀人犯!”
未婚夫撕开我的衣服。
“你衣服上有血,血液鉴定是陶沫沫,是你杀了她。”
姗姗赶来的警察老爸,用冰冷的手铐铐上我的手。
“增幅器上检测出你的指纹,你杀了陶沫沫。”
作案动机,没有在场证明,还有现场犯罪的直接证据,我百口莫辩,被钉在杀人犯的耻辱柱上。
闺蜜父母心痛愤怒闯进来,失去理智下掏出水果刀一把捅进我心脏,我当场去世。
而从始至终,我的妹妹、发小、未婚夫,乃至亲生父亲只是冷冷旁观。
身体上的疼痛与心里的抽痛,深入骨髓,我无法忘记。
重来一次,我不想再经历那样的事情!
我们乐队练习的地方,是我和未婚夫沈玉临出资共同买下的酒吧搭配练习室和乐器,不过,房子的布局结构是我设计的。
为了避免被反咬不在场,我出门时特意挑有摄像头的路线走,走到前台,要了一杯酒,随后逛到休息室。
我脱下外套挂在钩子上,挪来台灯装扮,从幕帘看,显然是个人在伏案睡觉。
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叫来了清洁工阿麦,给了她一篮手链,让她坐在门口帮我串。
做好这一切后,我带上假发,换了身衣服,从头到脚变了个人,这才打开窗户,翻了出去。
闺蜜是乐器爱好者,她收集了各种各样的乐器,我创业后,就单独为她辟了一间房用作器械室。
闺蜜每周天都会来摆弄一下她的乐器,前世也是如此,不同的是,上辈子因为演奏会紧迫,我中途只是给她送了药,没有同惯常一样陪她一起玩一局王者游戏。
不知不觉,我已经来到了器械室附近。
我走的是近道,比白玉竹与尹桂快一步,不过时间紧迫,我不敢放松。
和前世一样,器材室漆黑一片,我打开手机灯光,边走边拨打闺蜜的电话。
诡异的是,室内没有任何动静。
我心越来越沉,最终停在了左上角,月光洒下,闺蜜面朝下,一动不动,她背上压着几十斤重的大台增幅器。
我捂住嘴巴,周身冰冷。
第一反应就是报警,可我很快就否定了这个念头。
闺蜜死在我的地盘上,我现在又在现场,而且尹桂与白夜竹他们可能会反咬诬陷我谋杀。
不,不是可能,是一定!
担心留下指纹,我没有碰闺蜜,双眼细细扫过,闺蜜这样子显然死超过了两个小时。
而两个小时前,正是我们刚进练习室的点。
究竟是谁,杀害了闺蜜?
我颤抖着掏出手机拍照后,忍着悲痛离开了现场。
确认没人注意后,我迅速翻进休息室。
瘫在凳子上缓了好久,我才将自己从悲痛与害怕的深渊拽回来,冷静下来后,我才惊觉一个重要的的一点。
尹桂是不是早就知道闺蜜死了,所以才会逼我去送药?
难道真如我所想的,是尹桂杀害了闺蜜?
可是,我们是同一时间进的练习室,在那期间,没有人中途离开过。
究竟是谁杀了闺蜜,又是谁想要栽赃嫁祸于我?
后脑快要爆炸了,我思绪乱得跟麻线一样糟。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一阵闹哄哄,紧接着门被一股大力推开。
“尹月,你个杀人犯,还我们女儿命来!”
“枉我们家沫沫真心对你,你竟然黑心下死手,你的心被狗吃了吗,怎么下得去手!”
我心咯噔一下,看了一眼时间,五点整。
可上辈子分明是五点半左右,他们才冲进来的,这次怎么提前那么多?
难道说,尹桂与白夜竹没有去器械室,而是直接告知陶姨他们闺蜜死亡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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