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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中毒将死时,我搂着侍卫喝美酒全文免费

柳含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可还有话说!”爹爹满脸怒气,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怒不可遏地伸出右手,一把抓起桌上的酒壶,毫不犹豫地朝着柳含烟狠狠砸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谢寻迅速冲了过来,奋不顾身地挡在了柳含烟身前。他张开双臂,大声劝阻道:“岳父大人,您先别动怒!好歹也该给烟烟一个解释的机会啊!”“我相信烟烟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人!”谢寻言辞恳切,目光坚定地看着爹爹,企图平息他的怒火。而此时的柳含烟却丝毫不见慌张之色,她当即使出自己惯用的苦肉计,扑通一声跪倒在娘亲身边。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她眼眶中涌出,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下来。她紧紧抓住娘亲的衣角,抽泣着说道:“姨母,求求您一定要相信我呀!我真的没有做过这些事情啊!”柳含烟果然狡诈,知道柿子要挑软的捏。她看准了娘...

主角:柳含烟杨花   更新:2024-12-29 16: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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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含烟杨花的其他类型小说《兄长中毒将死时,我搂着侍卫喝美酒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柳含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可还有话说!”爹爹满脸怒气,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怒不可遏地伸出右手,一把抓起桌上的酒壶,毫不犹豫地朝着柳含烟狠狠砸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谢寻迅速冲了过来,奋不顾身地挡在了柳含烟身前。他张开双臂,大声劝阻道:“岳父大人,您先别动怒!好歹也该给烟烟一个解释的机会啊!”“我相信烟烟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人!”谢寻言辞恳切,目光坚定地看着爹爹,企图平息他的怒火。而此时的柳含烟却丝毫不见慌张之色,她当即使出自己惯用的苦肉计,扑通一声跪倒在娘亲身边。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她眼眶中涌出,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下来。她紧紧抓住娘亲的衣角,抽泣着说道:“姨母,求求您一定要相信我呀!我真的没有做过这些事情啊!”柳含烟果然狡诈,知道柿子要挑软的捏。她看准了娘...

《兄长中毒将死时,我搂着侍卫喝美酒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你可还有话说!”

爹爹满脸怒气,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怒不可遏地伸出右手,一把抓起桌上的酒壶,毫不犹豫地朝着柳含烟狠狠砸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谢寻迅速冲了过来,奋不顾身地挡在了柳含烟身前。

他张开双臂,大声劝阻道:“岳父大人,您先别动怒!

好歹也该给烟烟一个解释的机会啊!”

“我相信烟烟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人!”

谢寻言辞恳切,目光坚定地看着爹爹,企图平息他的怒火。

而此时的柳含烟却丝毫不见慌张之色,她当即使出自己惯用的苦肉计,扑通一声跪倒在娘亲身边。

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她眼眶中涌出,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下来。

她紧紧抓住娘亲的衣角,抽泣着说道:“姨母,求求您一定要相信我呀!

我真的没有做过这些事情啊!”

柳含烟果然狡诈,知道柿子要挑软的捏。

她看准了娘亲素来心慈手软,所以特意选择向娘亲求情。

然而,还没等娘亲开口回应,我便大步流星地上前,飞起一脚将她踹翻在地。

“不如你先见见这个人再说话吧!”

我面无表情地冷哼一声,随即挥了挥手。

随着我一声令下,我那贴身嬷嬷被五花大绑地推了进来。

与此同时,一个身着掌柜服饰的男子也紧随其后,步入了大厅之中。

嬷嬷低垂着头缩在一旁,那掌柜的则不卑不亢地朝爹爹说道:“禀姜相,小人可以作证,这位嬷嬷三日前来我铺子里买过砒霜。”

闻言,嬷嬷还在垂死挣扎地拼命摇头。

直到一个小丫鬟抱着一箱金银珠宝,尽数倒在她面前,她才终于面如死灰,一动也不敢动了。

我弯腰捡起其中一枚金子,握在手里把玩。

“我回相府不久,爹娘陪嫁给我的也都是地契银票。

连我这个主子都没有这么多现金现银,你又是从何处得来的呢?”

嬷嬷噤若寒蝉,爹爹怒气冲冲地往她心口踹了一脚,呵斥道:“还不给我从实招来!”

见爹爹动了杀心,嬷嬷终于哭着求饶道:“老爷息怒,这都是表小姐指使老奴干的,老奴真的冤枉啊!”

话音刚落,爹娘同时失望地看向柳含烟,而柳含烟也苍白着脸瘫软在地谢寻呆立在一旁,根本无法帮柳含烟分辨半句。

大势已去的柳含烟突然阴鸷地看向我:“为什么?

为什么你没有收下那套金针?

那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吗?”

我掏出怀里的金针,甩在她的身上,冷笑道:“本是治病救人的金针,却被你泡了砒霜用来害人。”

“柳含烟,你真该死!”

“若我真的如你所愿,用这金针给兄长祛毒,那兄长必死无疑,而我也会被你扣上谋害兄长的罪名,到时我们兄妹皆除,你就是唯一的相府千金。

你就是打着这样的主意,是不是?”

见我和盘托出了她的所有算计,柳含烟动了动嘴唇却反驳不出半句。

娘亲走上前,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含烟,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柳如烟不仅没生气,还顺势抱住了娘亲的大腿,哀求道:“姨母,姨母,我知道错了,是我一时糊涂,求求您原谅我好吗?”

娘亲看着痛哭流涕的她,微微叹了口气:“罢了,我与你娘姐妹一场,你是她唯一的血脉,我便饶你一命,往后你回陇西去,这辈子都不要再回京城。

否则,我定不饶你。”

“娘!”

见娘亲准备心软放过她,我急忙出声阻止。

可兄长却拉住我的手,微微摇了摇头。

我只好无奈噤声,娘亲与姨母姐妹情深,如今兄长还活着,她定然也不会要了柳含烟的性命。

那柳含烟的命,我只能徐徐图之了。


回到永宁侯府时,谢寻早已在我屋内等候已久。

一看见我,他就劈头盖脸地指责道:“兄长如此疼爱你,你却如此冷心冷情,见死不救。”

“姜云竹,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含烟她一个外姓人,都竭尽全力做了她力所能及的所有事,还跪地磕头求你,可是你呢?”

“姜云竹,你真是连含烟的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我看着面前喋喋不休,一个劲儿夸奖柳含烟,贬低我的谢寻,心头涌起无尽的恨意。

前世,就是他在我屋里搜出所谓的砒霜,亲自作证,才把我钉在谋害兄长的耻辱柱上,无法辩驳。

这件事情,一定和他脱不了关系。

见我不回答,谢寻缓和了语气,循循善诱道:“云竹,那华佗金针是御医们都可望不可及的宝物,如今含烟帮你寻来了,你就收下吧。”

“你回到相府的这几个月来,兄长待你不薄,你要知恩图报才是。”

他言辞诚恳,若不是我重生而来,恐怕都要被他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再骗一次。

正如谢寻所说,我是从小走丢的相府千金,回到相府不过几个月时间。

初来乍到时,我什么规矩都不懂,在贵女们面前出了很多丑,都是谢寻帮我解围的。

我心生感激的同时也对他心生爱意。

不顾他侯府庶出的身份,非要嫁他为妻。

爹娘觉得对我亏欠,因此成全了我的心愿。

可谁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不过新婚一个月,谢寻就联合柳含烟一同陷害我。

我不怪爹娘被他们蒙蔽,只怪我自己识人不清。

但是这辈子,我一定要拆穿他们二人的真面目!

见我依旧神游天外,谢寻忍不住动手抓住我的肩膀。

“姜云竹,我在跟你说话,你听见了没?”

因为激动,他的衣袖外翻出半截,我顺势瞥向他指节泛白的手,目光突然被他衣袖上的暗纹所吸引。

那是一片用银线绣成的柳叶,形状特别,因为藏在衣服内里,所以平常我并未留意到。

但是这特殊的柳叶暗纹,我是见过的。

刹那间,脑海中的迷雾被拨开,所有的线索得以串联。

我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冲着谢寻嫣然一笑。

在他愣神之际,我不动声色地从他的臂弯里挣脱。

“夫君说的是,云竹受教了,明日我就回府收下金针,为兄长祛毒。”

见我如此乖巧听话,谢寻的脸上也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温柔。

“听话就好,这样还是为夫的好娘子。”

他笑着刮了刮我的鼻子,为了不让他起疑,我强忍着恶心才没有推开他。

屋内的气氛逐渐暧昧,谢寻提出今晚要留宿在我屋里。

我红着脸抵住他的胸膛:“今日不巧来了癸水,恐怕不能伺候夫君了。”

谢寻刚打算伸向我腰带的手立时停住,眉宇间闪过一丝厌恶。

“无妨,那夫人好好歇息,为夫就先走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我没有在意他冷漠的态度,反正我对他的情意早在死时就已消失殆尽。

如今不管他如何,都伤不到我分毫。

夜里,我避开前世背主的贴身嬷嬷,偷偷遣人去相熟的药铺中打听一个人的线索。

只要找到那个人,眼前的困局便能迎刃而解。


消息传来时,天还刚蒙蒙亮。

我立马从床上窜起,穿好衣服,偷溜出府。

马车不停歇地走了足足两个时辰,才终于到了京郊的庄子。

我迫不及待地推门进屋,却对上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摸着那张满是疤痕的脸,我不自觉的泪流满面。

就在此时,小院的门突然被人踹开。

我立马搂着那男子坐在桌边,端起桌上的酒,喂进他嘴里,借此遮挡住他的面容。

谢寻怒气冲冲地带人闯了进来。

一进屋,他就皱眉呵斥:“好你个姜云竹,不去救你兄长,却来这里找野男人!”

“今天我就要打死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说着,他就抬起手,毫不留情地往我脸上扇来。

我眼疾手快地用银针扎进他的虎口,止住了他的动作。

“他可不是什么野男人,他是我新招的侍卫。”

闻言,谢寻气得面色通红。

“狗屁侍卫!

这都是你的借口!

你俩指定不清白!”

他破口大骂,却不敢再轻易对我动手。

这时,门口又传来了更大的动静。

柳含烟带着爹娘,还有中毒的兄长,一起来了。

一进屋,柳含烟就“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捧着那套金针递到我面前。

“表妹,我求求你,求你出手给兄长解毒吧!”

“虽然我已派人去请了城里最有名望的老大夫,但是当今天下没人比你更擅长此道了呀。”

我勾唇浅笑,轻抿了一口美酒,冷眼看着她不停地往地上磕头。

“我今日饮了酒,可不能动手施针了。”

她要演这出假仁假义的戏码,那我只管看着便是,磕得头破血流的人又不是我。

见我如此,柳含烟当即改了主意。

她腾的从地上站起来,伸手指着我怒骂道:“我知道了,你就是想看着表哥去死!

然后夺走姨父姨母所有的财产!

也夺走他们所有的爱!”

“姜云竹,你真是个心肠恶毒的小人!”

听到这话,我怀里的人气愤地握紧了拳头。

我却不慌不忙地轻拍他的背,安抚他的情绪。

这一幕落到爹娘的眼里,更是令他们大感失望。

“云竹,我们虽没有养育过你,可到底血脉相连,你怎能对你兄长见死不救!”

“再说谢寻对你一心一意,你做出这等不知廉耻的事情,你怎么对得起他!”

娘亲痛心疾首地指责我,爹爹则在一旁连声骂着“孽女!

孽女!”

饶是如此,我依旧云淡风轻地坐在桌边,端着酒杯慢慢喝着。

很快,柳含烟口中的老大夫也赶到了庄子上。

他给昏迷在榻上的兄长把了把脉,就皱眉道:“令公子的毒已经伤及心脉,老朽只有一成把握可以一试。”

娘亲急得抹泪,爹爹却当机立断地做出了决定。

“一成生机也是生,总比白白死了强,您尽管出手!”

老大夫拿出银针就想给榻上的兄长施针。

我当即上前扣住他的手:“不必救了。”

柳含烟见状,红着眼冲上来,指着我控诉。

“姜云竹,你自己见死不救,还不许别人救,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人!”

爹爹也怒不可遏,冲着谢寻指挥道:“去把这个孽女拉开!”

闻言,谢寻立马冲上前想对我动手。

“你给我让开,不要妨碍大夫施针!”

就在他的手即将落在我肩上时,刚刚一直坐在我怀里的男子闪身上前,紧紧扣住他的手腕。

一双与我如出一辙的凤眸,狠戾地紧盯着谢寻。

谢寻眼中的愤怒逐渐转为震惊,愣在原地动弹不得。

爹娘气得亲自上前撕扯。

可当他们看清那男子的长相时,却瞬间僵住。

“云……云泽?”

他们惊疑不定地在面前之人和榻上躺着的那人之间来回打量。

两人居然长得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面前之人的左脸上爬满了可怖的伤疤。


知子莫若母,娘亲不自觉地向前一步,眼底闪过一丝犹豫。

柳含烟眼看事情即将败露,抢先冲到我面前指责道:“姜云竹,你存的什么心,找这么个丑八怪来冒充表哥。”

她颠倒黑白的嘴脸实在令我震惊。

我不慌不忙地应道:“孰是孰非,让爹娘亲自验过便知。”

谢寻见状,连忙上前帮腔:“若真是兄长,你怎会搂着他喝酒?”

“莫非你对兄长存了什么龌龊的心思?

因此找了个与兄长一模一样的替身?”他的话比之柳含烟更为诛心,把我诬陷成了一个罔顾伦理纲常的人。

娘亲眼中的怀疑散去,似乎听信了谢寻的胡说八道。

爹爹更是暴跳如雷:“姜云竹!

你莫要在此拖延时间,你不想救云泽,那就滚开!”

见爹娘都站在她那边,柳含烟朝我露出一抹胜利者的笑容。

“表妹,我最后再劝你一次,赶紧带着这个冒牌货走吧。”

她苦口婆心地劝说,可眼里的得意却快要满出来了。

就在这时,一道嘶哑的嗓音在屋内响起。

“娘,您还记得吗?

六岁那年,我打碎了祖母的花瓶,您怕我受罚,替我承认错误。”

“此事只有你知我知,再无第三人知晓。”

闻言,娘亲身体一震,立马冲上去抱住兄长。

“是,是,你是我的云泽!”

“老爷,这才是我们的儿子啊!”

听到娘亲的话,爹爹也喜极而泣地冲上前:“云泽,真的是你?”

“那躺在榻上的是谁?”

“而且你的脸,怎么会弄成这样?”

爹娘满肚子疑惑地看向我们。

我不慌不忙地走到假兄长身边,揭下他脸上的人皮面具,说道:“爹,娘,你们看。”

爹娘当即变了脸色,此种江湖秘术竟然真的存在,而且就发生在他们身边。

撕下人皮面具后,那人和兄长根本无一处相似。

“这一切,都是柳含烟的阴谋。”

兄长怒视着柳含烟,想起那场大火,就忍不住浑身颤抖。

柳含烟以为自己已经纵火烧死了兄长,死无对证。

却没想到兄长命大,逃出生天,只是脸上落下伤疤,毁了容。

他试过回相府,可门房却说少爷一直在府里,根本不放他进来。

而侯府有谢寻把控,他也见不到我。

无奈之下,兄长才躲进这处庄子里。

幸好我重生回来,否则还不知何时才能顺着蛛丝马迹找到兄长,揭穿这两人的真面目。

面对兄长的指认,柳含烟却一脸委屈地否认:“表哥,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怎么会害你呢?”

她向来乖巧,爹娘见状也犹豫地问道:“是啊云泽,你会不会是搞错了?”

“知道你出事,烟烟可是最着急的那一个啊。”

我冷笑一声,朝门口喊道:“张牢头,劳烦您进来做个证。”

一身狱卒服饰的张牢头一脸严肃地走了进来,朝着爹爹恭敬行礼后,解释道:“此人乃是今日要行刑的死囚,却在前几日突然失踪,而他失踪那日,柳小姐恰好来了天牢一趟,说是要祭奠枉死在狱中的父母。”

他没有明说这人是被柳含烟放出来的,但话中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

就是柳含烟把死囚放跑,然后利用秘术给他易容,李代桃僵,取代兄长。

爹爹脸色一凛,沉声道:“那就劳烦张牢头将此人带回去受刑。”

家丑不可外扬,爹爹并没有当即发作。

直到张牢头带着那名死囚走远后,爹爹才眼神冰冷地看向柳含烟。


我是相府千金,也是救世神医。

兄长中毒将死时,我却搂着小侍卫淡定吃酒。

眼睁睁看他口吐黑血,瘫倒在床。

上一世,我诊脉扎针,焦急地为他抢救。

直到他脉象平稳,我才回屋歇息。

结果衣衫不整地被表姐拖去花厅,以毒杀兄长的罪名押到爹娘面前。

贴身的嬷嬷也开口作证:“就是大小姐在少爷的药里下了砒霜。”

我才知道兄长根本没有得救,反而当晚暴毙。

可我明明看他解了毒的。

我的夫君拿出藏在我屋内的砒霜,揭露我恶毒的真面目,又哭诉我水性杨花,不知与多少男子有染。

表姐义愤填膺:“表妹,你怎能如此不守妇道,残害手足,你让京城百姓如何看待我们丞相府!”

爹娘对我失望至极,给我灌下砒霜,让我为兄长偿命。

表姐过继成为相府嫡女,下嫁我的夫君做填房,弥补我的过失。

再睁眼,我回到兄长中毒那天。

……“表妹,表哥他身中剧毒,你快起来救救他啊!”

刚睁眼,我就看到表姐柳含烟跪在我床边,哭得梨花带雨。

娘也在一旁抹泪感叹:“还是烟烟心善,知道心疼兄长,不像云竹那丫头,都什么时候了,还能睡得着觉!”

眼前这一幕,分明是上辈子兄长姜云泽中毒那天的事。

那日,我恰好回娘家小住,却遇到兄长中毒。

我二话不说就去为兄长诊脉扎针,直到兄长脉象平稳,我才回屋歇息。

可不知为何,兄长当晚还是暴毙而亡。

而柳含烟却以此为由,给我扣上谋害兄长的罪名,让爹娘对我寒心。

我被强行灌下砒霜,为兄长偿命。

行刑时,柳含烟亲自动手,挑断我的手筋脚筋,让我反抗不得。

那恶毒狰狞的模样和此刻的她判若两人。

柳含烟还跪在我床前,不断哭求。

我看着她如此惺惺作态的模样,心里如同吞了苍蝇般恶心。

见我没反应,柳含烟从怀中掏出一套包装精致的金针,放在我床头。

“表妹,这是我重金求来的华佗金针,东西我都为你准备好了,只要你出手即可。”

“表哥的命,就交给你了。”

说完,她还郑重其事地往地上磕了一个响头。

再抬头时,额头上明显地红肿了一块。

这下,不仅我娘被感动得热泪盈眶,向来严肃的我爹也老泪纵横。

“烟烟有心了,快起来快起来。”

他们老两口一同扶起柳含烟,目光埋怨地看向我。

“云泽是你的嫡亲兄长,你怎么忍心见死不救?”

“果然是长在乡下的野丫头,不孝不悌,不比烟烟,从小养在我们身边,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他们的话,字字诛心。

可我却没有时间在这里伤春悲秋。

前世,我就是毫不犹豫地接下这套华佗金针,为兄长医治的。

我很确定,我的针法没错,穴位也没错,那错的只能是这套金针了。

思及此,我推开柳含烟,快步朝外走去。

柳含烟装模作样地跌倒在地,含着泪的眼里却闪过一丝得逞的窃喜。

身后传来爹娘哭天喊地的咒骂,我却置之不理。

这次,我一定要查清真相,还自己一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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