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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花锦年,昭都旧梦全局

裴辞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1很快,陆也便认祖归宗,被立为世子。我亦成了世子妃。这日午后,我像往常一样去书房给陆也送些点心。书房正好走出几个男子,他们垂首向我行了礼:“见过世子妃。”婢女见我疑惑,好心在我耳边为我解释道:“这些都是世子爷的幕僚。”到底是外男,我本该受了礼便告别。可是我却伸手拦下其中一人:“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那男子的目光闪烁:“世子妃说笑了,正是在下第一回见娘娘。”我却笃定道:“你是那日在酒楼说书的先生。”男子矢口否认:“许是在下面容普通,让世子妃认错了,我从未去当过什么说书先生。”我没有与他再争论,径直推开书房的大门。陆也见我来了,眼中露出欣喜:“你有好几日不来,今日怎么有空过来?”我开门见山道:“那个故事是你特意派人在我面前说的,然后...

主角:裴辞鹤昭都   更新:2024-12-29 16: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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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辞鹤昭都的其他类型小说《雕花锦年,昭都旧梦全局》,由网络作家“裴辞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1很快,陆也便认祖归宗,被立为世子。我亦成了世子妃。这日午后,我像往常一样去书房给陆也送些点心。书房正好走出几个男子,他们垂首向我行了礼:“见过世子妃。”婢女见我疑惑,好心在我耳边为我解释道:“这些都是世子爷的幕僚。”到底是外男,我本该受了礼便告别。可是我却伸手拦下其中一人:“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那男子的目光闪烁:“世子妃说笑了,正是在下第一回见娘娘。”我却笃定道:“你是那日在酒楼说书的先生。”男子矢口否认:“许是在下面容普通,让世子妃认错了,我从未去当过什么说书先生。”我没有与他再争论,径直推开书房的大门。陆也见我来了,眼中露出欣喜:“你有好几日不来,今日怎么有空过来?”我开门见山道:“那个故事是你特意派人在我面前说的,然后...

《雕花锦年,昭都旧梦全局》精彩片段

11很快,陆也便认祖归宗,被立为世子。

我亦成了世子妃。

这日午后,我像往常一样去书房给陆也送些点心。

书房正好走出几个男子,他们垂首向我行了礼:“见过世子妃。”

婢女见我疑惑,好心在我耳边为我解释道:“这些都是世子爷的幕僚。”

到底是外男,我本该受了礼便告别。

可是我却伸手拦下其中一人:“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那男子的目光闪烁:“世子妃说笑了,正是在下第一回见娘娘。”

我却笃定道:“你是那日在酒楼说书的先生。”

男子矢口否认:“许是在下面容普通,让世子妃认错了,我从未去当过什么说书先生。”

我没有与他再争论,径直推开书房的大门。

陆也见我来了,眼中露出欣喜:“你有好几日不来,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我开门见山道:“那个故事是你特意派人在我面前说的,然后引诱我去给裴鹤辞那么一封口信。”

陆也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说这件事,但很快他就想明白破绽在哪。

“你来的时候遇见那个幕僚了?”

他也没否认,只是变得有些小心翼翼:“是,是我安排的,你是觉得被欺骗了吗?”

我问:“为什么?

你早就认识我?”

陆也终于坦诚道:“那年你回洛阳的外祖母家探亲,在街上送了一串糖葫芦给我。”

“彼时,我正与家人闹矛盾,私自跑出府,饿了一天肚子。”

我听了陆也的话,似乎也想起来这桩事,不由有些心虚。

那时我也尚年幼,家中平日不让我吃街边的东西。

直到那日和外祖母一起出街,我看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一直盯着糖葫芦。

我便摇着外祖母的手请求道:“瞧那个孩子盯了那么久,他一定是很饿,我们给他买一个糖葫芦吧。”

我外祖母夸我有善心,欣然同意。

我转了转眼珠,又道:“只是这样的嗟来之食,难免让人伤自尊,不如买两串,另一串假装我吃不下了,让他帮帮我。”

外祖母虽看穿了我的小心思,却也笑着答应。

我没想到多年前因为馋糖葫芦的举动,竟让陆也记了这么久。

陆也却沉浸在回忆中:“从那时起,我便想若有朝一日能再见到你,定要还你这一根糖葫芦的善意。”

“琼林宴上,我又见到了你,可你那时满心满眼只有裴鹤辞,我贪心了,我不想要只还一串糖葫芦了。

我却有些闷闷不乐:“可是你一直在骗我,从你的身世,到婚事。”

陆也目光诚挚:“我承认隐瞒身世与设计之事确有不妥,我的确有私心。

可我对你的情意,从无半分虚假。”

我垂首,心中五味杂陈,往昔点滴浮现眼前,他的温柔、关怀与陪伴皆为真实,并非全然欺骗。

“我知晓我之做法令你困扰,可琼林宴上惊鸿一瞥,我不想再失去你了。”

陆也的声音略带颤抖,满是不安与期待。

我抬眸,望入他那深情眼眸,终是轻叹一声:“那你以后还会再骗我吗?”

陆也展颜,将我拥入怀中:“此后余生,我不敢说再无半分欺瞒,但绝不相负。”


“却心姐姐到底是名门贵女,侍从这不知轻重的二十掌下去,脸都毁了。”

“我手劲小,愿替公主行刑,以彰公主仁慈。”

白霜月说罢,一记清脆的打脸声响起。

几个侍从为了方便行刑,牢牢地将我摁得跪倒在地。

火辣辣的疼从我脸上传来,心底的难堪更让我痛苦。

白霜月掴了五掌后,假惺惺扑进裴鹤辞怀中。

“还是让侍从来吧,我实在是不忍心了。”

裴鹤辞的眼中尽是温柔:“霜月,你怎如此善良?

处处为旁人着想。”

这一番下来,我的发髻已然乱了,脸上布着清晰的掌印。

可清河公主还没有出气,依旧吩咐道:“继续吧,一掌也不能少。”

正此时,一道熟悉的男声传来:“住手!”

陆也眼含怒意,大步走了过来,弯腰扶起我。

“公主如此滥用私刑,恐怕明日就有弹劾你的奏折了。”

陆也在众目睽睽之下,心疼地抚上我脸上的掌印。

清河公主还没反应过来,裴鹤辞先惊呼出声:“陆兄,怎么是你?”

裴鹤辞和陆也是同届考生,裴鹤辞是探花,陆也是状元,如今二人共在翰林院供职。

裴鹤辞见陆也与我亲近的模样,惊讶后便挂着笑,似好心劝解道:“陆兄,你不是昭都人,想来有许多事都不知情,有时候可莫要被高门大户的门第迷了眼。”

陆也不接他的茬,只冷笑一声:“有话直说,莫要咬文嚼字。”

裴鹤辞笑容不改:“陆兄,你也不想想为什么你和李却心这桩婚事如此仓促,那是因为李却心是我不要的女人。”

陆也转过头来看我,语气有些匪夷所思:“你从前可是瞎了眼,竟看上这般没有口德之人。”

裴鹤辞的面容蓦然阴沉,还欲说些什么,可清河公主先开了口:“果然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你夫妻二人竟如此不知礼数。”

“只不过枉你如此护妻,却不知枕边人是否和你两心同?

谁不知道李却心有多喜欢裴鹤辞!”

“李却心,你冒犯本公主的事,我也不与你计较了。”

“不如本公主赐你一道恩典,让你和离,嫁入裴家为平妻,也算不辜负你痴情一场。”

我哑着声开口:“我和裴鹤辞的婚事,乃是裴府长辈亲自上门提亲,三书六礼,明媒正娶。”

“是裴鹤辞临时悔婚,毫无信义,怎么反而是我上赶着了?

公主殿下,你也是女子,试问若你是我,又当如何?”

“女子的名节是名节,男子莫非就不要名节了吗?”

清河公主面上一片了然:“说到底,你还是放不下裴鹤辞,那本公主赐你和离后给裴鹤辞做平妻,你还不速速谢恩。”


摄政王问我:“李却心,你怎么说?”

父亲向我使眼色,示意我说些认错的话。

我却缓缓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女相信王爷心中有一杆秤。”

清河公主气得脸色煞白,尖叫道:“你!

你这不知好歹的刁妇,还敢狡辩?”

摄政王却突然大笑起来:“有趣,有趣。”

我心里一紧,实在不明白摄政王的意思。

摄政王看向清河公主,严厉地说道:“你这丫头,实在太不懂事。

从今天起,禁足公主府,好好反省!

要是还这般胡作非为,别怪本王不顾你的颜面!”

清河公主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喊道:“叔父,您怎能这样偏袒外人?

我要找皇上为我做主!”

摄政王冷笑一声:“若他能为你做主,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你们几个是把本王当傻子?

真相如何,本王心中的确有一杆秤。”

正说着,摄政王剧烈的咳嗽起来,然后吐出一口鲜血。

众人都被吓着了,要叫御医却被摄政王拦下:“不必了,本王的身体自己清楚。”

白霜月见状,脱口而出道:“王爷,臣女斗胆说句不好听的话,您无妻无子,日后还得靠侄女侄子养老。

这般不留情面,恐怕伤了公主殿下和陛下的心。”

谁也没有想到白霜月会这般口无遮拦,连清河公主都斥责道:“胡说什么?

叔父自然会长寿安康。”

白霜月意识到自己失言,脸色一白,不敢再吭声。

一向脾气暴躁的摄政王听见这样的冒犯话,反而笑了笑,缓缓说道:“本王的确病重,时日无多。

今天也该把一些事情说清楚了。”

摄政王取出一个镯子,冲我招了招手:“这是陆也母亲留给未来儿媳的,你收下吧。”

别说旁人疑惑不已,我更是愣在原地。

摄政王解释道:“我有一子,从母姓,自幼养在陪都洛阳,便是陆也。”

“他如今已经成家立业,怎么也该认祖归宗了。

这几日,本王便立他为世子,上玉牒。”

说着,摄政王又犯了咳疾,有侍从扶他回府,他却拒绝了。

看着众人震惊的样子,摄政王倒是心情颇好,然后看向白霜月:“你敢置喙本王的事?

昨日,也是你挑唆公主当出头鸟的吧?”

不等白霜月回答,清河公主迅速反应过来:“叔父,我都是受她蒙蔽,这才大水冲了龙王庙。”


昭都最风华绝代的公子哥裴辞鹤成婚前夕,我几经周折,把一句话带到了他面前。

“若我悔了,你可还愿意要我?”

裴辞鹤毫不犹豫对带信人说:“请告诉她,为卿,虽千万人,吾往矣。”

他不顾一切,和丞相府千金李却心退了亲。

即便是在宗祠前受遍家法,被逐出族谱,也立即带着伤远赴苦寒之地去寻心上人。

后来,那个带信人在公主办的赏花宴上又见了我,她看着我已经挽起的发髻,恭贺道:“裴公子为卿退婚,又因爱负伤单骑千里,痴男怨女,修得正果,实在是一桩美谈。”

我淡淡一笑:“的确可喜可贺,可惜我不是他的心上人,而是被他退亲的李却心。”

眼前的秦韵愕然。

她是半年前为我带信的人,彼时她正随父兄从边疆回昭都。

而裴辞鹤的心上人白霜月一年前因父亲获罪下狱,沦为罪臣之女,全家流放去了边疆。

我用千金打动当时正缺钱的秦韵,借她之口帮我给裴辞鹤传了那句话。

裴辞鹤义无反顾退了婚,单骑奔赴边疆,去寻白霜月。

秦韵还是不敢相信,喃喃道:“我虽刚回京,却也知道丞相府的李小姐费了许多心力才和裴鹤辞定下这桩婚事。”

“你若是李却心,又为何在成婚前夕,把自己的婚事搞砸?”

秦韵常年在军营,不知裴鹤辞退婚那日闹得多难看。

他退婚那一日,正是迎亲之日。

父母亲虽嫌弃裴鹤辞只是四品文官之子,但也为我备下比聘礼多数倍的嫁妆。

裴鹤辞一袭红袍,更显姿容出众。

我虽还有些介怀裴鹤辞给秦韵的回答,可这桩婚事已无从更改。

我自幼见惯了深宅中的算计,本也不期望一生一代一双人。

总归裴鹤辞是昭都里最赏心悦目的郎君,这桩婚事又是低嫁高娶。

纵使不论情爱,裴家也没人敢磋磨我。

所以裴鹤辞失魂落魄说出那句:“我不娶了。”

最先白了脸的是裴家人,一同来迎亲的裴家族长看着暴怒的父亲,打圆场道:“鹤辞是太激动了……”裴鹤辞打断他:“我是绝对不会娶李却心的。”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是我当初想差了,情之一字,是不能将就的。”

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而是对父亲拱手道:“一切皆是晚辈一意孤行,与家族无关,还请丞相大人不要迁怒。”

裴鹤辞回家领了三十杖,然后当日便策马离开昭都。

上花轿前一刻被退婚,我也是独一份的了。

街头小巷的童谣里都在唱:“古有尾生抱柱信,今有裴家痴情郎。

宰相肚里能撑船,千金未嫁万金回。”

他是为爱守信的痴情郎,我是倒贴万金嫁妆仍被抛弃的第三者。

虽是我爱慕他,但两家议亲之时,裴鹤辞也与我说过:“我喜欢白霜月?

却心,你听谁胡说的?”

“我与她自幼相识,的确有几分青梅竹马的情谊在,只是如今往事成烟,不必再提。”

可他悔婚时,对我的父亲再三致歉,却想不起被他辜负的人分明是我。


秦韵见我久久不答,只当是戳中了我的伤心事,便转移话题道:“我随父兄常在京郊驻扎,还未曾恭贺李小姐成亲之喜。”

“天涯何处无芳草,以李小姐这样的才情相貌,何患无夫。”

秦韵出身武将世家,说话甚是有趣,不似昭都那些贵女一句三绕。

提起我的夫君陆也,我的笑容真切了些。

正想与秦韵多聊几句,一道突兀的女声插了进来。

“却心姐姐自然是不愁嫁的。”

“鹤辞,我说了,你不必专程过来给却心姐姐道歉,她定然不会放在心上的。”

我和秦韵往身后看去,一对宛若璧人的男女站在池边。

说话的正是故人,白霜月。

她和裴鹤辞在边疆成了亲。

裴鹤辞也甚是争气,进京参与会试后,在秋闱中夺了探花。

听说皇帝因为他的妻子是罪臣之女,还犹豫了会要不要定裴鹤辞为前三甲。

直到此次赏花宴的举办人清河长公主,在皇帝面前将裴鹤辞和白霜月那段在民间感动了不少人的爱情故事讲述了一遍,连皇帝都连声称赞裴鹤辞是有情有义之人。

我笑了笑:“几年不见,白小姐倒是风采依旧,仍似未经风霜侵蚀。”

白霜月的父亲未因贪墨被摄政王抄家前,也官拜尚书。

有人将我们并称昭都二姝,可惜我和她因为裴鹤辞向来不对付。

白霜月听出我是在讽刺她随父流放之事,偏偏罪臣之女的身份是她最在意的,脸上的笑容几乎挂不住了。

但一旁的秦韵不懂这些弯弯绕绕,只为卷入我们这桩乌龙中而尴尬,她连声附和我道:“是啊,白小姐还是和从前一样貌美,不像我在边疆到处瞎跑,人都晒黑了不少。”

我噗嗤一笑,白霜月是戴罪之身,理应得日日劳作,自然不可能像身为将军之女的秦韵一般自由。

白霜月的柳眉微蹙,眼中迅速蓄起泪水。

裴鹤辞心疼地揽过白霜月,语气带着薄怒:“李却心,我们是过来向你道歉的,你为何张口便是中伤之语?”

秦韵傻眼了:“啊?

我们不是在夸霜月吗?

她……哭什么?”

向来能言善道的裴鹤辞也被她的反问噎住。

白霜月见事态发展不是她想要的,便悻悻用帕子抹了抹眼泪:“罢了,倒显得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好奇问道:“不是说向我道歉吗?

我怎么没瞧出一丝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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