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某吧。
那些被置之不理的深情,期待有人收拾。
就像在洱海没找完的月光,都在者摩山之巅被偿还。”
六“哈哈哈哈哈——”悠扬的笑声从稻田那边传来。
两辆单车一前一后行驶在田间公路上,新铺的柏油马路乌黑透亮。
水稻已经成熟,坠下沉甸甸的稻穗,颔首等待着收获。
风吹麦浪,是原野上最动人的四言诗,眼前的稻田不让麦田专美,每有风掠过,便舞动千重浪,公路上的行人随着稻浪心神荡漾。
这样的秋天熟透了。
两人停下车,聆听白色芒草诉说的浓浓秋意。
“回去吗?
还是再往这边看看?”
“太早了,下午的飞机呢,不急。”
顾书晨转头望去,稻田尽头是喜洲古镇,房屋外墙多粉刷成白色,像生长在大理土地上的白色芒草花海。
他想起了民宿里的阿婆。
阿婆是白族人,今年72岁了,常穿着素净的浅蓝色上衣,外套黑丝绒领褂,下身总是一条蓝色宽裤,衣着像她的性格一样淡雅。
独有脚上的大红色织缎寿鞋,显示出阿婆作为白族女子的热情。
三天前他们动身来到喜洲古镇,在一家民宿中住下,阿婆就是民宿的主人。
随着相处的时间变长,顾书晨和阿婆渐渐熟稔。
犹豫是一种文火慢煮,顾书晨怕等他自己反应过来时已经骨酥肉烂,悔之晚矣。
他在昨天清早找到阿婆,想在老人这里得到最后一丝勇气。
他和阿婆拉着家常,突然话风一转问道:“阿婆,我有一个问题一直很好奇,就是......白族的许多传统我都领略过了,但是这有一点,就是白族的年轻人在表白的时候,有没有特殊的习俗呀?”
阿婆笑了笑,用那双慈祥的眸子盯着顾书晨,笑了笑说:“孩子,阿婆活这么大岁数了,早就看出你的小心思了。
你喜欢小宋那个孩子吧?”
顾书晨感到尴尬:“阿婆知道了,那子墨会不会也看出来了?
她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
会不会答应我啊?”
没等顾书晨回答,阿婆便接着说:“看你的样子就知道我说得没错。
我只知道,在我们白族啊,人人都会大方热情地表示自己的情感,毫不掩饰,用山歌来试探对方,如果那女子同意了男子的示爱,便会回赠男子粑粑,也是同样毫不扭捏作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