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副官忍不住问道。
司南渊握紧拳头，“我别无选择，这是为了她好，也是为了司家。”
“羽伽，对不起，若有来世，我定不负你。”司南渊在无人的角落，默默低语。
程羽伽在这接二连三的打击下，身子愈发虚弱。她常常独自一人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色发呆，眼神空洞无神。
一日，她强撑着病弱的身体，想去街上透透气。她穿着一件素白的旗袍，那原本合身的旗袍如今在她消瘦的身躯上显得格外宽大。她未施粉黛，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也失去了往日的红润。
走在熟悉的街道上，人们对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看，就是她，不知检点。”
“真给咱们江南丢脸。”
程羽伽充耳不闻，只是机械地迈着步子。突然，一辆马车疾驰而过，溅起一片泥水，弄脏了她的衣裳。
“哎呀，这晦气的女人，弄脏了我的马车。”车夫大声呵斥。
程羽伽默默地低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这时，一个曾经追求过她的富家公子走了过来。
“程羽伽，你如今这副模样，真是可怜。当初你若跟了我，何至于此？”他嘲讽地说道。
程羽伽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倔强，“就算如此，我也绝不后悔爱过司南渊。”
富家公子冷笑一声，“哼，真是不知好歹，你就等着落魄街头吧。”
程羽伽咬着嘴唇，不再回应。
程家的生意每况愈下，程父也一病不起。
“羽伽，是爹对不起你，没能护住你。”程父躺在床上，气息微弱地说道。
程羽伽握住父亲的手，“爹，您别这么说，都是女儿的错。”
程父咳嗽几声，“孩子，要不你离开这个家，去寻个活路吧。”
程羽伽坚定地摇头，“爹，我不会离开您的。”
而司南渊在与军阀之女的婚礼上，心不在焉。他穿着华丽的新郎礼服，却满脸愁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