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不对的声音,她便上前阻止。
姜枝枝冷冷一笑,暗暗思忖着自己的计谋。
贺长胜走到了楼顶,穿过晾晒的衣物,能看见忙碌的身影。
她挽起袖子,秀外慧中。
小小胳膊,青筋漂浮手臂,搓揉着衣服。
贺长胜见她安然无恙,便放心了许多。
不过看着她被水浸泡的泛白起褶皱的手指,心底不由一阵落寞。
祁国古代她何时吃过这样的苦。
不忍她操劳,去到她身旁帮忙。
<姜枝枝听了半晌,没有任何动静。
说好不上去的,但是鬼使神差不受控制。
贺长胜熟络的在拧衣服,溪婉婷在收被子。
两人琴瑟和鸣,看上去好生恩爱的样子。
什么委婉贤淑都是装的,还玩欲擒故纵让这呆子上头。
姜枝枝气得两只鼻孔直直呼气,眼中瞥过一丝森冷。
两人认真倒未曾发现身后有人。
溪婉婷见贺长胜如此执着,端来一根板凳。
坐在听他所谓的故事。
贺长胜也坐在尾端。
终于他和她的故事讲完。
佛说皆因必有果……溪婉婷听得落泪红了双眸。
贺长胜见她哭,他也流下了喜悦的泪水。
姜枝枝也很感动,可他更恼他为了得到她竟然编了个这么多离奇的故事。
什么千年大将军,公主。
白日梦做多了吧!
“贺先生,你执念太重,你应该放手的!”
溪婉婷风轻云淡看着贺长胜,像是带着一丝劝说之意。
贺长胜一怔,大脑皮层被猛然撕裂。
气氛都烘托到这个场面,她竟然劝自己放手?
他嘴皮微搐,哽得说不出话来。
心头的酸酸涩涩,更比那锋利刀刃刺进皮肉的感觉还要疼。
他双手使力,试图控住好失落的情绪,压在板凳边缘的指节泛红,也要说出这一句话,“婉婷你就不能给我个机会,试试!”………溪婉婷有悲悯之心不假,但她清水一般眸子,无欲无望。
“不能!”
她还是带着一丝决绝,不给对方留任何幻想的余地。
贺长胜怎愿轻易放手?
他堪堪抬头,稍稍垂下黑睫,遮掩住眼中的期盼,又抬起眼睑像是思考了后一番作出的决定。
“婉婷,是我太唐突,一时间接受不了,我能理解。
你放心,我不会逼你,我会一直好好守护着你。”
“贺先生,难道你不知枝枝对你有意思吗?
你与其执着过去,倒不如好好珍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