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下这么多,要是您再出点啥事儿,他得多自责。”苏瑶听闻,只是摇头,仍守在门外,眼神空洞又执着,仿若被抽去了灵魂,只剩一副躯壳,固执地守着那一丝与萧逸有关的希望。
一月过去,萧逸尚未完全摆脱困境,边疆战事又起,敌军趁虚而入。朝堂之上,竟无一人为萧逸说话,那些臣子们各怀鬼胎,或惧于圣上威严,或乐于看萧逸失势,都作壁上观。圣上无奈,...圣上无奈,只得重新启用他,命他即刻奔赴战场。旨意传至将军府时,萧逸正于书房独坐,案上堆满了兵书与军情信函,他紧攥着手中书信,指节泛白,心中明白这既是转机,亦是绝境。待传旨太监离去,他缓缓起身,披挂战甲。
苏瑶听闻消息,拼死从栖凤阁奔至城外十里长亭。一路上,她心急如焚,几次差点摔倒,素白的裙角溅满泥污。她到时,大军已整装待发,萧逸远远瞧见她,眼眶瞬间泛红。苏瑶发丝凌乱,气喘吁吁,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途中还差点被石头绊倒,萧逸见状,急忙策马向前几步,伸手欲扶她。苏瑶稳住身形后,迅速将一枚自己日夜打磨的玉佩塞到萧逸手中,双手紧紧包住他的手,泪如决堤,声嘶力竭地哭喊:“你定要平安归来,我等你。这玉佩伴我多年,定能护你周全。从我见你的第一眼起,心就系在你身上了,你若不在了,我活着也没意义!你此去千万小心,别只顾着杀敌,保全自己才是首要。”萧逸握住她的手,手上力道不自觉加大,勒得苏瑶指尖泛白,声音沙哑得如同破旧风箱,眼里满是不舍与决绝:“瑶儿,莫哭,我定拼尽全力。万一……你忘了我,好好活下去。此去前路艰险,我不敢许你什么了。我不能因私情误了家国大事,若我有幸归来,定不负你。”苏瑶拼命摇头,双手如铁钳般死死拽着他的衣角,指甲都泛白了,身子前倾,神情癫狂:“没了你,我怎会有活路,你不许说这般丧气话。你一定要回来,我在京都等你。你若食言,我便随你去了!我会日日夜夜盼着,直到你平安归来。”而后萧逸决绝而去,马蹄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