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
人有面具不可怕,可怕的是这种巨大的反差。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来不及细想已经到了皇后的凤鸣宫。
三皇子和蒋佳音紧随在我和太子身后。
跪拜了帝后,受了为皇家开枝散叶的训诫,皇帝便带着两个儿子去勤政殿商议正事。
皇后闲话几句,打发我们姐妹自行退去。
行至无人处,蒋佳音沉不住气了:
“妹妹,昨夜睡得可香?身子骨不好受吧?可怜妹妹年纪轻轻就要守活寡。”
瞧着蒋佳音眼底的血丝,饶是厚厚的粉也遮不住她满脸的憔悴。
想来昨夜三皇子把她折腾的不轻。
上赶着来我这里看笑话寻安慰来了!
我揉了揉发酸的腰背:
“劳烦妹妹挂念,太子殿下的床自是香软无比。”
“日后,妹妹在宫里还是多注意规矩,长幼有序,别失了尊卑叫人笑话!”
太子年长,太子妃身份尊贵,万没有三皇子妃唤我妹妹的道理。
自知失礼的蒋佳音咬牙切齿:
“姐姐好福气!就是不知道那特制的床姐姐吃不吃得消?”
我故作娇羞反问她:
“妹妹你又逾矩了,太子殿下的闺房之乐岂能同外人道?”
“还是说,妹妹你迫不及待想同我分享你和三皇子的趣事?”
果然,在我提到三皇子时,蒋佳音极力维持的笑脸垮了下来。
她眼底的惊恐和害怕,被我一览无余。
余光瞥到熟悉的衣角时,我假意去摸她手上的玉镯子。
透过被我不经意掀开的衣角,我看清了紫得发黑的鞭痕和刀痕。
看来,蒋佳音比我前世惨多了。
至少,我没让三皇子在我身上动刀。
在我要惊呼出声时,蒋佳音一把捂住我的嘴:
“蒋佳南,你什么都没看见!”
我却故意大声:
“什么?你说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