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换,就倒在床上昏睡过去。这一晚的经历,包括沈毅行,都像个梦,醒来后甚至不能完全地记起。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叶帆洲说分手了。
“许薇薇,你真是个势利眼!”叶帆洲恨恨地说。
“无所谓了。叶帆洲,我知道你那些花擦擦的故事,但我不介意了,我们分手吧。”
“许薇薇,你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单纯图我家的钱?”
“网剧刷多了吧,叶总?咱们俩谈恋爱的时候,你家的房子车子,都在公司名下,我不是股东,能贪图你什么?倒是你,不肯结婚就算了,还成天在外边撩骚。”
“贱人,你是长本事了啊?你肯定是跟踪我监视我了!”
“拜托,你以为在演电影啊,我没事就跟踪你?”
“哼,幸亏我没娶你。奶奶说的对,娶老婆就要门当户对。你这种家庭出身的人,见利忘义,不能同甘共苦。”
“别闹了叶总,一没花你钱,二没占用过你的时间,我为什么要跟你同甘共苦?还是说,贫穷是原罪,你专门逮着穷人薅韭菜呢?”
吵来吵去,叶帆洲也觉得烦,挂掉电话,删除拉黑,像死了一样。
一个合格的前任就应该像死了一样,这个必须为叶帆洲点赞。
“许薇薇,下午有空一起喝咖啡吗?”突然收到了沈毅行的微信。
“呃……好的,去哪里?我晚上六点还有个会。”
“我去你公司附近吧,省得你跑一趟。”
公司楼下正好有个咖啡店,我就把定位发给他。
沈毅行到的很早,他穿了一件烟萝色的衬衫,胡子剃得很干净。
“我很喜欢你穿的这件烟萝色衬衫……”
“烟萝色?什么是烟萝色?”
“就是一种形容嘛,在初秋的清晨,站在湖畔大淖边,背对着太阳,看芦苇丛反射出的光影,那种颜色,就是烟萝色。”
“很诗意。”
“估计你想象不出。因为只有早起去摸螺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