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这一疯就是好多年。
地下恋同居,我在家洗手做羹,他在电视上对着女主持人风趣道:“我真没女朋友,不然你给我介绍?”
我为他打过一个孩子,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他却连面都没露。
我却为了不让他内疚,我笑着对他说,我终于不用减肥了,可他不知道,我的心在滴血。
他绯闻漫天时,我红着眼质问,他满脸不耐:“不炒CP怎么剧宣?你不要无理取闹。”
30岁,他咂着我过期的青春已索然无味,皱着眉说:“我们都冷静下吧”,转头就与小花搞剧组夫妻。
32岁,我中邪般去国外整容,只为挽回他,在回国的机场,看到他官微上和嫩模的红底照片:“是的,我结婚了”。
38岁,他在庆祝他的第三个孩子满月,而我在漫天大雪、用不起地暖的屋子里,惩罚自己,绝然离世……
人生荒唐走板,尘嚣积雪如崩。
我咬紧牙关,笑得灿烂,哪怕有半个镜头扫过来,也只能看到我清甜的表情,绝美的脸。
两世苍茫。
我发暂,重来这一遭,我绝不再凭吊那个愚蠢的自己。
老娘必要重入浮华泥沼,逢鬼除鬼,遇魔杀魔!
……
“清清,你盯着影帝,眼都直了哦,你们不会真有什么吧?”
一个夹子音在我耳旁响起,我慢慢放松手掌,用兰花指轻轻抚过自己的腕。
“快说快说!这个小贱人,不会真的勾搭上肖煜了吧?看我怎么给你放黑料!”
我看着她带笑又关切的脸,清晰听到她的心声……
这一刻,看着同公司这个“绿茶”,我真正地笑了。
只有我知道,在我光洁的手腕之下,那道割腕流干最后一滴血的伤,已经成了一个隐形金环。
它助我听清牛鬼蛇神的心里话,看穿他们皮下的所有。
4
散场时,肖煜迎面而来。
他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