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讨，唯有命。”
杰克马跟马海燕面面相觑。“你想弄死我们，你傻了吗，我们现在一片光明，你是傻子吗。”
马海燕颤抖着说。
“对不起，我不是傻子，我是神经病，我不会弄死你们，只会烧死你们，下辈子你们一定要再做夫妻……”
我朝二人身上狂洒汽油，这一次毫不抖手，打亮点火机……
我对着火海里面哀嚎的马海燕二人说。“他年春日我会再来在你们死的地方热舞……”
火光前舞蹈的我掏出了电话。
“喂，110吗，我神经病犯了，放火烧了房子，你们能通知消防吗，赶紧的，我怕死人……”
11
七年之后我从精神病院出来故地重游。
七年了这里还是一片废墟。
废墟面前摇晃着被岁月磨损严重的出租广告。
一个剧组的人在这里拍片子，见我在废墟上忘我的舞蹈，一名工作人员过来劝阻我。
“朋友，这是一处凶宅，七年前一个神经病在这里放了一把火，烧死了一个身家过亿的女强人和一个家族资产超百亿的富家大少，你赶紧离开，我们包场了。”
我嘴角更挂着笑意。“让我跳完这支舞吧，跳完就走。”
我曾说过神经病无债可讨，唯有命，我还说过神经病说过的事就一定会做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