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铁树许二丫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家长姐猛如虎许铁树许二丫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乔翊家的鹦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是不说瞒着也不妥。周家的那些赔礼都是看在堂妹的面子上才送来的。不提堂妹的功劳,难不成他们家把这些都给私吞了?“应该是大哥私塾的夫子出面了吧,他们那个夫子性情刚正不阿,对学生一向公道。”许靖姚道。“对对对,肯定是肖夫子。既是夫子帮的忙,那这个钱咱也不能要,安哥你拿去给夫子吧。”许松石和许铁生想起私塾肖夫子的为人,顿时恍然大悟。“嗯,这些米面什么的都放在家里用吧,银子等我去私塾的时候给夫子带过去。”许安回答。既然大妹开口将这个功劳推到了夫子身上,即表示她不愿意让家里人知道这事和她有关。既然如此,那些米面油菜什么的就留在家里,大家一起吃。银票等会儿找个机会偷偷给她。“爹,你怎么跑回来了?地翻完了吗?还有,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莫非是嫉妒有...
《我家长姐猛如虎许铁树许二丫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可是不说瞒着也不妥。
周家的那些赔礼都是看在堂妹的面子上才送来的。
不提堂妹的功劳,难不成他们家把这些都给私吞了?
“应该是大哥私塾的夫子出面了吧,他们那个夫子性情刚正不阿,对学生一向公道。”许靖姚道。
“对对对,肯定是肖夫子。
既是夫子帮的忙,那这个钱咱也不能要,安哥你拿去给夫子吧。”
许松石和许铁生想起私塾肖夫子的为人,顿时恍然大悟。
“嗯,这些米面什么的都放在家里用吧,银子等我去私塾的时候给夫子带过去。”许安回答。
既然大妹开口将这个功劳推到了夫子身上,即表示她不愿意让家里人知道这事和她有关。
既然如此,那些米面油菜什么的就留在家里,大家一起吃。
银票等会儿找个机会偷偷给她。
“爹,你怎么跑回来了?地翻完了吗?
还有,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莫非是嫉妒有人上门来跟大哥赔礼道歉?”
就在许铁树神思不守,一张脸变来变去的时候,许小小突然蹦到他面前。
许铁树.....
他真想打死家里几个见天给他添堵的崽子。
但看了眼就站在门边的许靖姚,只能僵着脸,很没志气的开口:
“爹都在地上忙活一上午了,衣服都汗湿了,眼看着要到饭点了,还不能回来歇歇么。”
“进来歇着吧,没翻完的吃了午饭再去。”许松石抬头看了眼脸上的汗迹尚未完全散去的大儿子,难得给了个好脸色。
上午他悄然去看了一眼,见儿子非常卖力的在那翻地,诧异之余内心着实有几分欣慰。
若大儿子从此改心革面,重新做人,未尝不是美事一章。
做父亲的心情与许二丫等是不同的。
不论许铁树有多荒唐不肖,都是他的亲儿子。
若能看着他变好,许松石自是打心里感到高兴。
许小小则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就许铁树这样的人,哪怕是天下的红雨,他都不可能变好。
“下午那点地你一个人去翻吧,我下午要进山。”许靖姚看了许铁树一眼。
“你进山干啥?”许铁树下意识地问。
“自然是去看看能不能猎点值钱的东西回来,家里现在到处要钱,我若再不进山,等手上那点钱花完了,大家都去喝西北风啊。”许靖姚淡淡的道。
“你要进山的话,身上的钱得拿出来给你娘或者阿爷阿奶存放,不然搞丢了……”许铁生听说她要进山,心头一喜,忙道。
这两天他惦记那五百两银子,心里都快长出钩子了。
可钱在许靖姚的身上,他实在找不到机会下手。
现在的妖怪要进山,总不能把钱都揣在身上带到山上去吧。
他聪明的没提自己,知道家里人不信任他。
“我若把钱交给娘,你是不是打算等我一走,就去她手中把钱都诓出来?”许靖姚盯着他。
“没,没有的事,我已经洗心革面,不再赌了,你若不信,我可以发誓……”许铁树忙道。
“大丫头自己挣的钱该怎么放由她自己做主,你少惦记。”许松石皱眉瞪了他一眼。
这个儿子有多好赌他是知道的。
若手里没钱,加上有些怕大孙女,说不定还禁得住。
可一旦让他看到了钱,十头牛都拉不住他的脚步。
许靖姚没再理会许铁树,转身去了厨房。
她家今天开基,陈氏婆媳几人老早就在厨房备饭备菜了。
她它许靖姚轻吼了一声,接着纵身一跃,瞬间就失去了踪影。
许靖姚目中露出讶色,这家伙似乎比她想象的还要聪明一些。
它说让她等一会儿,它去猎点猎物回来给她当早餐。
兽宠去帮忙找果腹的食物,这一瞬间,她差点自己回到了未世。
许靖姚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人参入肚后已经开始发生作用。
她趁着不断增长的能量,开始练起了体术。
普通人习武需要循序渐进,一点点增长实力。
她不一样,有浩瀚的精神力和魂体打底,只要营养能量跟得上,她的实力就会一日千里。
许靖姚练了两遍体术,才将这棵人参的药力完全吸收。
她出了一身薄汗,体内的气血较昨日再次充盈了两倍有余。
晨间林中的温度只有两三度,但她却感受不到半分寒意。
人也再次长高了两三公分,就连皮肤都变白了几度。
之前原主的身高只有一米五一左右,两株人参下去,她现在的身高大约有一米五六。
十二岁,这个身高在没有任何添加剂和助长剂的时代,算是比较合理正常的身高了。
刚擦完身上的汗,大猫就回来了,嘴里叼了只鹿。
鹿的脖子软软地垂在一边,显然是被它一招给锁了喉。
它将鹿叼到许靖姚脚边一放,带着几分讨好的看着她,就像个等人夸的孩子。
“谢谢你,大猫。”许靖姚看着地上的鹿,开口对大老虎道了声谢。
对于大自然中未开智的动物而言,它们的生存法则就是物竞天择。
她丝毫不觉得站在森林食物链顶端的老虎猎鹿有什么不妥。
因啃了一株百年人参,许靖姚对食物的要求没那么高。
只烤了两只鹿腿,其它的都让大猫吃了。
“大猫,你可知道周边有什么大型猛兽,我得带点猎物回去。”解决了早饭,许靖姚看着大老虎问了一句。
百年参被吃进了肚子,她还得搞点值钱的猎物回去才行。
不然就她的食量,手里那点钱都支撑不到年底。
大老虎脑袋歪了歪,接着朝她轻吼了一声,吼完就往外走。
两脚兽,不对,主人想狩猎,那自然是带她去把自己的宿敌给解决掉。
被许靖姚用一缕精神力开了些许智慧的大猫已经自觉把自己当成了她的宠物。
也因为开了智,思维不再像以前那么单纯,自然而然就懂得了借势。
大猫的宿敌是一只成年的棕熊。
体型十分庞大,力大无穷,大猫和它交过几次手,次次都以惨败收场。
若不是敏捷度远胜那货,可能连命都保不住。
许靖姚进洞将柴刀拿了出来,跟在它身后。
吃饱喝足,又嚼了一小截百年老参的大猫精神抖擞,只感觉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从半山腰下来后,它匐下身体,转头朝许靖姚轻吼了一声。
意思是让她坐到它背上。
“带了个人你还跑得动吗?”许靖姚微讶。
她要是没记错,普通老虎腰力并不算出众,背上驮个人无法跑太远吧?
大猫听得翻了个白眼。
许靖姚……
好家伙,开了智的动物就是不一样,都会吐槽腹诽她了。
难得大猫如此盛情,她自然不会再扭捏,纵身就跨上了上去。
成年虎的体型不小,高度却不算高,眼前这只大猫的高度不到一米三。
为了避免腿与地面产生摩擦,许靖姚盘腿坐在它的背上。
“吴叔,你这一趟塞外之行挣了不少钱吧?我两日前在县城那边听到一个传言,说姚帅的孙子被朝廷冠以通敌罪追缉了,这事是真的吗?”一个年轻的男声传了过来。
“我也听说了,据说是迷上了敌国的一个妖女,泄露了很多国家的机密。”另一个声音接口。
“通敌个屁,现在国家都十多年没有战争了,咱大丰和周边的胡人都在进行正常的贸易往来。
除了恙桑这个宿敌,其他的胡人都不怎么成气候。
说白了,不过就是朝廷那帮子人眼见马放南山,刀枪入库,没有战事,不需要姚家这种让人忌惮的将门了,就变着法往他们身上泼脏水罢了。”被称吴叔的男子语气十分愤然。
“嘘,吴召,你不要命了,这话是能随便说的吗,小心隔墙耳耳。”此人的话音刚落,立即又有个沉稳的声音响了起来。
其实酒楼房间的隔音效果还不错,他们说话的声音也不算大。
一般人是不容易听清他们谈话的。
但许靖姚显然不是一般人,几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传到了她耳中。
“哼!”吴召重重哼了一声,没再吭气。
他曾经是姚帅麾下的兵,打完仗后,得了批赏赐的银两,回家后就转行做了行商。
对于姚帅和姚家子弟,他是打心眼里钦佩的。
虽然他不认识姚帅的那个孙子,但姚帅的几个儿子都战死沙场。
这个孙子是他一手养大的,不可能是个孬种。
隔壁的客人大概都觉得这个话题敏感,很快就岔开,说起来其他的闲话。
隔壁不再说这个话头,许靖姚一颗心却沉了下来。
看样子大丰的问题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恙桑在想方设法从大丰搞粮食,而大丰却在铲除名帅名将,一旦开战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若单单是胡人搞阴谋,她及时戳穿,剩下的交给朝廷解决,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可若是国家的整个决策层出了问题,她即便戳穿敌人的阴谋也改变不了大局。
难道她刚来到古代,就要带着一家人去逃荒吗?
不成,在末世浴血厮杀了几十年,莫名其妙来到了古代,颠沛流离缺衣少食的日子,她一天也不想过。
要不摸到京城去看看,看看搞事的是谁,直接把源头给宰了?
问题是先不说凭她现在的本领能不能去宰了那些人,就算能,宰了源头,也得有新领导人上位才行啊,且这个领导人还得有本事有能耐。
宰几个人容易,可是找个能掌控大局的厉害接班人却难。
她厌恶权力争斗,上辈子以她的武力值完全可以做总基地长。
但她厌恶各种政治杂务,将位置让给了别人,她做副基地长,主要负责征战。
最后还被人给阴了,战死沙场。
征战了几十年,她身心俱疲,半点都不想再卷入这些勾心斗角的权力旋涡之中。
莫名其妙来到了古代,只想踏踏实实地退休躺平。
许靖姚凝眉沉思了一会儿,很快甩开心思,专心吃饭。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吃好了,喝好了,实力增长够了,才能让自己不受世事纷扰。
她很喜欢阳山镇这个地方,准备在这里扎根,做个逍遥自在的小地主。
谁敢阻止她这个愿望和目标,她就宰了谁。
许靖姚这餐饭吃的时间不短,从知味楼出来时间已经到了申时。
“没什么,就是对叔掂量银两的准确和算账的速度有些好奇罢了。”许靖姚笑了笑,伸手接过找回来的铜钱。
“生意做久了,这些自然就练出来了,算不得什么。”赵屠户摆了摆手。
他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两个技能有什么了不起。
“叔,肉先放您这铺子一下,我去买个竹篓。”
“去吧,肉放我这丢不了。”赵屠户道。
他这里没有多余的竹篓,不然小姑娘一次买这么多肉,送她一个也不是不可以。
许靖姚转到另一边的集市,花八文钱买了个结实的竹篓。
赵屠户帮她把肉都装了进去,另外还给他添了两块大骨头。
随后看了看她单薄的身板,有些迟疑地道:“小姑娘,你家有大人过来吗?这么多肉你背不动吧?”
这些肉加起来都三十多斤了。
“背得动。”许靖姚随手一拎,就轻轻松松地将竹篓拎到了背上。
“哟,还真是人不可相貌,小姑娘看起来瘦瘦小小,没想到力气竟然这么大。”
旁边买肉的人见状都惊得有些合不拢嘴。
赵屠户也被惊了一下,这小姑娘谈吐不凡也就罢了,没想到力气也这般惊人。
许靖姚背着装肉的篓子回到何氏医馆门口时,许安已经将马车找来了。
等许靖姚将背上的竹篓放下来的时候,他瞪大了眼睛:
“大,大妹,你,你买这么多肉干什么?”
就算中午要招待张大夫,买两三斤肉也足够了。
“自然是吃啊,待客要用,我家不是要建房子了么,自是需要多备些。”许靖姚回答。
心里则道,建房子需要的时候再买,眼前这些都是买给自家人吃的。
等晚上回去就把排骨红烧一盆,剩下的排骨和赵屠户给的大骨头一起炖汤。
猪蹄可以红烧,肘子可以拿来清蒸。
其它的肉可以煎,炸,炒......
只要想想曾经梦里的味道,她口水就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她现在的身体需要加速补充营养,手里又不缺钱,自然不愿让自己受半分委屈。
待许安和张大夫离开之后,许靖姚没有立即去私塾,而是转身往码头的方向去了。
这个点私塾的学生在上课,想找人得等放学之后。
她一身粗衣布裳,啃了根人参后气血虽然充盈了许多,皮肤的颜色一时半会却不会有太多变化。
当收敛气息后,走在街上根本没人多注意她一眼。
过勾子巷路口的时候,她看见昨日那两在米粮店购粮的胡人从赌坊出来。
随着那两胡人一起出来的还有冯渊。
三人出来之后,下意识地左右看了一眼。
许靖姚在他们的目光扫过来的时候,及时隐入旁边的墙角。
大概是没发现有什么可疑人员注意他们。
冯渊一路将两个胡人送到路口的转角才停下脚步。
“行了,你回去吧,莫要忘了粮食的事。”其中一个胡人叮嘱。
“两位大人放心,粮食我会尽其所能帮着购买。”冯渊应道。
“嗯,对了,听说昨日有个小姑娘来你的赌坊闹事,是个什么来头?”另一个胡人问。
“那丫头是一个常来我们赌坊的赌棍的闺女,确实很诡异,我在她身上没有发现任何修习内劲的痕迹,实力却相当了得,冯三都被她伤得躺下了。
用她爹的话说,她是被妖怪附身了。
不过这个说法太过荒唐,我不信,我估计着是有高人传授了她隐匿气息的功法。
旦旦山脚下的许家村。
正午的阳光炙烈如火,似恨不得将初冬的寒意彻底驱散。
田地里劳作的汉子们被晒得汗水直流,不得不搁下锄头,脱下外衣。
“七叔,都十月中旬了,太阳还这么毒,半个多月来一滴雨没下,今年该不会是个旱冬吧?”
一个相貌憨厚的汉子将脱下的衣服往田埂上放的时候,抬头看了眼天上火辣辣的太阳,不无忧虑的对在另一块地上劳作的黑脸汉子道。
对于土里刨食的百姓来说,旱冬代表着冬作物容易枯死,来年的虫害更多,也代表着饥饿。
黑脸汉子擦了把脸上的汗,正要答话,却被一阵孩子尖锐的哭喊、男人的咒骂以及重物倒地的声音给打断。
声音是从百米外的山脚下那栋茅草屋传来的。
这片田地上劳作的村民同时停下手里的动作,抬目朝那个方向看了过去。
“又是许铁树那畜牲在打媳妇孩子吧,真是造孽啊。”有人感慨。
“许铁树不是个东西,他媳妇也是个不中用的,软得像滩烂泥,完全管不住自家男人,可惜了他们家那几个懂事的娃。”另有人接口。
大家感慨归感慨,却无人过去劝阻。
不是他们冷漠寡情,实在许铁树这个人太烂了,谁沾谁倒霉。
以前见他打媳妇打孩子打得太凶,村里有人忍不住劝阻过两回。
结果无一不是给自己惹了一身骚,现在已经无人再愿意插手。
不仅邻居们不愿管他的事,就连他的父母兄弟为了不被拖累,都和他家断绝了关系。
众人口里的许铁树手里拖着哭喊挣扎的次女二丫一边往外走,嘴里一边骂骂咧咧:
“嚎什么嚎?老子给你找了个好主顾,卖你是让你去享福。”
妻子黄氏被他踢了一脚,像个鹌鹑般抱着儿子缩在一旁不敢吭声了。
倒是这个不省心的女儿,不依不饶,哭闹不休,惹得他心烦无比。
若不是买家有交代货物不能受损,他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
许二丫自是不信父亲的鬼话,路过屋门口那棵歪脖子老树时,她双手抱着树杆,撕心裂肺般哭喊:
“爹,我不要去享福,我要和姐姐、妹妹还有娘亲在一起,你不要卖我,我会好好干活挣钱……”
“爹,不要卖姐姐。”年方五岁,瘦得像个小桔杆似的许小丫冲上来抱住许铁树的腿。
“死丫头,给老子滚开。”许铁树一脚踢向黑瘦的小萝卜头。
许小丫被踢得翻滚了出去。
倒地的时候,脑袋撞到一块凸起石头,眼一翻,抽搐了两下,不动了。
许二丫看着因她而被父亲踢得生死不知的妹妹,一时连哭都忘了,直愣愣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妹妹。
许铁树可没闲心去管许小丫死活,他伸手将次女抱着树干的手指扳开。
“你杀了妹妹,你这个恶魔。”许二丫眼睛通红,一脸凶狠地瞪着父亲。
这一刻的她,心里忘了对父亲的恐惧,也忘了母亲以及周围的人输灌给她的那些伦理孝道。
年仅九岁的瘦弱小姑娘在心里衡量,自己有几成把握可以咬死这个恶魔父亲。
“敢瞪老子,老子打死你。”许铁树扬起蒲扇般的大掌。
“有种你就打死我。”许二丫恶狠狠地与他对视。
许铁树目中凶光一闪,大耳刮子就要盖上去。
只是手掌就要落到女儿脸上时,买家不许货物受损的叮嘱再次在耳边响了起来。
为了那三十两银子,许铁树决定忍下女儿的忤逆。
他收回手掌,找了根草绳,将二丫的手反绑了起来,一把将她扛到肩上,拔腿就往外走。
刚走到前面下坡的拐角处,上山打柴的大女儿回来了。
许大丫将背上背着的柴火往地上一放,手里握着柴刀盯着父亲:“爹,你要带二丫去哪?”
她刚下山,就听到山脚下妹妹们的哭喊声和父亲骂骂咧咧的声音,立即加快脚步跑了回来。
“老子想干什么需要向你交代吗?你拿柴刀指着老子,莫非还敢砍老子不成?”许铁树目露凶光的盯着尚不到自己肩膀高的大女儿。
许大丫被父亲一瞪,想起这些年挨过的打,目中闪过一抹瑟缩,人也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许铁树见状目中闪过一抹轻蔑,脚步一跨,一巴掌就挥了过去。
许大丫下意识的矮身一避,躲开了这一掌。
“还敢躲?老子打死你。”许铁树顿觉父亲的权威受到了挑衅,抬腿就是一脚踢过去。
许大丫被踢了个正着,扑倒在那捆柴火上,手里的柴刀也跌到了一旁。
“不要打姐姐,否则但凡让我找到点机会,我就一头撞死,让你什么都得不到。”
许二丫想起妹妹的惨状,生怕姐姐再被打出个好歹,急忙尖声叫道。
许铁树一听,准备再次踢过去的脚收了回来。
他是个行事没有任何底线的烂人,许可二丫却精准拿住了他的命脉。
三十两银子对一个输光了的赌徒来说的诱惑太大,他不想出任何意外。
倒在柴火上的许大丫懵了,父亲要把二丫拿去卖了?
她这个爹平常不着家,但凡回家,不是找娘要钱,就是拿他们娘几个出气。
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已经被他卖得精光。
现在连闺女也要拿去卖了?
许大丫越想越怒,一双眼睛开始泛红。
眼见许铁树扛着妹妹就走,被怒火焚尽了理智的她不顾一切的朝许铁树冲了过去。
在撞到许铁树背上的刹那间,及时将他肩膀上的妹妹抢了回来。
许大丫虽然只有十二岁,力气却生来比同龄人大。
加上常年在地里和山里劳作,这一撞,竟然将猝不及防的许铁树撞翻在地。
从未被妻女忤逆过的许铁树气疯了,爬起来之后像头发了癫的疯牛般冲向两个女儿。
许大丫刚推开妹妹,就被父亲一脚踢翻在地。
许铁树踢翻了女儿之后,扑过去将她按住就是一通爆捶。
许二丫冲上来阻拦,被他一脚踢开,跌坐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许大丫很快被捶得满头是血,许铁树尤不罢休,飞起一脚将她踢得撞在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又弹了回来,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这才转身走向惧怒过度,连哭都哭不出来的次女,一把将她扛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许小小是在许二丫被许铁生绑住双手,扛着离开的时候醒过来的。
脑子正被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冲击着头痛欲裂,许大丫就回来了。
后面的残暴场景,让她的脑子整个都宕了机。
她从没有见过对自己的女儿如此残暴的鬼畜父亲。
等她好不容易缓神的时候,许大丫已经满身是血、不知生死的躺在地上。
毫无人性的许铁树已经扛着二丫走得不见踪影。
我&$#X@!
想我许小小活了十九年,除了咸鱼点,从未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贼老天为毛要这样玩我?
只不过是走路时踩到块香蕉皮摔了一跤晕了过去,再醒来就发现自己变成了许小丫的许小小一边在心里疯狂咒骂,一边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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