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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白月光坐月子,老公给我一亿完结文

花贴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从温泉度假村回来后的一周,竹醉忙得脚不沾地。她刚到医院,人生地不熟,魏一鸣原是想由楚翊带她。楚翊犯了司薄年的忌讳,魏一鸣也保不了爱徒,只得将竹醉交由另一位名为“闻风眠”的女医生。闻风眠表面上看似高冷不易接触,实际上,在带竹醉时,却是尽心尽力。竹醉用了一周适应闻风眠的工作节奏,才勉强能够跟得上闻风眠。闻风眠也因为带竹醉,工作量比平时多了一些。“祝医生,有人找你。”正在写病案的竹醉听见护士这么一说,忙将写好的病案保存。“谢谢。”竹醉走到办公室外面,一眼就看见全身名牌的傅映雪。“映雪,你怎么来了?”傅映雪见竹醉那双好看的眼睛,变成了如今这般的黑眼圈,顿时疑惑不解的问,“竹子,你这是何必呢?”竹醉身为司薄年的妻子,哪里需要在这样的医院当苦哈...

主角:司薄年白月光   更新:2024-12-25 16: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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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薄年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伺候白月光坐月子,老公给我一亿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花贴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温泉度假村回来后的一周,竹醉忙得脚不沾地。她刚到医院,人生地不熟,魏一鸣原是想由楚翊带她。楚翊犯了司薄年的忌讳,魏一鸣也保不了爱徒,只得将竹醉交由另一位名为“闻风眠”的女医生。闻风眠表面上看似高冷不易接触,实际上,在带竹醉时,却是尽心尽力。竹醉用了一周适应闻风眠的工作节奏,才勉强能够跟得上闻风眠。闻风眠也因为带竹醉,工作量比平时多了一些。“祝医生,有人找你。”正在写病案的竹醉听见护士这么一说,忙将写好的病案保存。“谢谢。”竹醉走到办公室外面,一眼就看见全身名牌的傅映雪。“映雪,你怎么来了?”傅映雪见竹醉那双好看的眼睛,变成了如今这般的黑眼圈,顿时疑惑不解的问,“竹子,你这是何必呢?”竹醉身为司薄年的妻子,哪里需要在这样的医院当苦哈...

《伺候白月光坐月子,老公给我一亿完结文》精彩片段


从温泉度假村回来后的一周,竹醉忙得脚不沾地。

她刚到医院,人生地不熟,魏一鸣原是想由楚翊带她。

楚翊犯了司薄年的忌讳,魏一鸣也保不了爱徒,只得将竹醉交由另一位名为“闻风眠”的女医生。

闻风眠表面上看似高冷不易接触,实际上,在带竹醉时,却是尽心尽力。

竹醉用了一周适应闻风眠的工作节奏,才勉强能够跟得上闻风眠。

闻风眠也因为带竹醉,工作量比平时多了一些。

“祝医生,有人找你。”

正在写病案的竹醉听见护士这么一说,忙将写好的病案保存。

“谢谢。”

竹醉走到办公室外面,一眼就看见全身名牌的傅映雪。

“映雪,你怎么来了?”

傅映雪见竹醉那双好看的眼睛,变成了如今这般的黑眼圈,顿时疑惑不解的问,“竹子,你这是何必呢?”

竹醉身为司薄年的妻子,哪里需要在这样的医院当苦哈哈的医生。

她听护士说,竹醉已经在医院呆了一周。

“我喜欢当医生。”

竹醉明白傅映雪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傅映雪从一出生,便是京圈小公主。

在傅家没有出事前,像傅映雪这样的京圈小公主所吃的唯一的苦,大概就是冰美式的苦。

傅家出事后,傅映雪还未曾体会人间疾苦,便被战长征重新娇养。

人与人,是不一样的。

这一点,竹醉比任何人都清楚。

她更清楚的是,与其依靠别人,不如依靠自己。

“医生多危险。”

傅映雪见竹醉不过才当了一周医生,整个人就如同娇花一般枯萎。

她不明白,竹醉面前明明就有一条康庄大道,为何要选择吃苦?

竹醉与傅映雪原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如若没有司薄年,她们这一辈子都不会有交集。

出身不同的两个人,是不可能对对方做到真正的感同身受。

“映雪,你来找我,有事吗?”

傅映雪将两张票,递给竹醉,“我想看演出,但……我一个人……”

陪傅映雪,也是竹醉的工作之一。

司薄年支付过竹醉报酬。

“那你稍等我一会儿,我写完手上的病历我们就去。”

傅映雪爽朗道:“行啊,我在你办公室等你。”

医生的办公室里,人来人往。

傅映雪作为曾经的京圈小公主,如今的京圈贵妇,其实并不曾真正体会人间疾苦。

她坐在椅子上,刷着手机视频。

竹醉则是手指飞快的敲击着键盘。

“祝医生,42床的病人高烧了!”

护士小跑着通知竹醉,竹醉保存好病案,压根儿就顾不得傅映雪,同护士一起来到42床。

42床的病人,刚做完手术。

如今高烧,有可能是术后感染。

竹醉戴着医用手套,检查着手术伤口。

当她看见伤口时,俏脸一沉,冷声问道:“你们动她的伤口了?”

“她说又疼又痒,我就……”

竹醉:“你做了什么?”

“我就揭开纱布,吹了吹伤口……”

竹醉:“……”

明明闻风眠三五次提醒不允许家属私自处理伤口。

他们却没有放在心上。

吹伤口?

就算这是微创手术,那也不能吹伤口啊!

“术后感染了,我来开药。”

家属问,“医生,很危险吗?”

竹醉此时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在孕产科,会把学历偏低的人群称之为高危人群。

是因为她们认知有限,且还极有可能不听医生的话。

“除了护士换药时,你们不可以再碰她的伤口。”

竹醉重新开了药,在征得闻风眠的同意后,护士才给病人挂上。


竹醉淡定自若的摸出太阳镜,戴在鼻梁上。

她按捺不住好奇心,借着太阳镜的遮掩,用余光瞄着司薄年在翻看的“小H书”。

不得不说,这位画手的画功了得。

简简单单的几笔,却勾勒出一幅让人口干舌燥、心跳加速的活、色、生、香。

竹醉的耳垂悄无声息的染上一片羞意,她偷偷摸摸的摸出手机,和好闺蜜秦时月分享。

竹醉:我发现一本“小H书”。

消息一发出去,秦时月秒回。

秦时月:链接。

竹醉:等我找时间拍了发给你。

秦时月:OKK,竹子,你晚上九点记得上线,我们一起挑选男主角。

竹醉:好。

明明知道司薄年看的书,少儿不宜。

竹醉还是忍不住的想多瞄几眼。

可惜……司薄年仿佛有所察觉似的,将“小H书”随手往收纳箱一放。

竹醉的眸光不动声色的滑过收纳箱,她想着等今晚司薄年睡了,她偷偷去车库将“小H书”的内容拍下来发给秦时月。

好闺蜜那必须是有福同享。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

车水马龙,霓虹闪烁。

竹醉单手托腮看着车窗外的景致,蓦然想到六年前自己刚考上大学来这座城市时的心情。

那时的她,一出火车站,就被眼前的繁华世界弄得局促不安。

她拎着两蛇皮口袋东西笨拙的买地铁票、过安检,紧张地盯着地铁的报站,生怕坐过站。

她在车厢里,与周围的乘客,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谁曾想,不到半年时间,她就融入这座城市。

上课、兼职、赚钱。

她想要赚很多很多很多钱。

她有了很多很多的钱,爷爷奶奶就不怕生病!

她也就可以在这座城市买一套小房子,将爷爷奶奶接到身边。

“嫁”给司薄年后,她有了很多的钱。

可爷爷奶奶依旧不愿离开故土。

她在这里,依旧没有家人。

司薄年虽然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却不是她的家人。

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了竹醉的回忆,她看向司薄年,无声询问,“怎么了?”

司薄年急切吩咐司机王叔:“王叔,去医院。”

司机王叔在十字路口调头,风驰电掣的赶往妇女儿童医院。

“映雪疑似先兆流产,被120紧急送到医院。”

竹醉见司薄年俊美无俦的脸庞上浮起一片寒霜,心道:果然也只有白月光,才会对司薄年有这么大的杀伤力。

柔声安慰道:“司薄年,你放心,映雪肯定会平安无事。”

司薄年幽暗的双眸落在远处的霓虹灯上,淡漠出声,“一会儿你负责照顾映雪。”

傅映雪已婚。

他作为朋友,也理应保持距离。

“明白。”

竹醉明白司薄年为何会说这样的一句话。

是因为司薄年比任何人都清楚,以他的身份必须要和傅映雪保持距离,否则风言风语会给傅映雪带去不必要的麻烦。

但如果是她为傅映雪忙前忙后,其他人也只会觉得是她与傅映雪关系好,不会怀疑到司薄年的身上。

汽车刚一停稳,司薄年就推开车门,牵着竹醉的手,大步流星的朝着急诊科走了过去。

竹醉穿着旗袍,又穿着高跟鞋,几乎是要小跑才能跟得上司薄年的步伐。

“映雪!”

“映雪!”

竹醉和司薄年夫妻二人异口同声的唤着傅映雪。

傅映雪乌发黑云一般陈铺在枕头上,她一看见竹醉和司薄年,就忍不住的惊慌落泪。

“竹子,我刚梦见他牺牲了!”

竹醉上前握住傅映雪微凉的小手,温声安慰道:“映雪,梦都是反的。”

傅映雪绯红的双眸,隐忍含泪,“竹子,我怕。”

司薄年恪守朋友的界线,站在竹醉的身后,眸光担忧又心疼。

竹醉从刺绣包里拿出手帕,轻轻擦拭着傅映雪小脸上的眼泪,像哄着孩子似的哄道:“映雪,你现在怀着孩子呢,别胡思乱想。”

傅映雪没有说话,只是扑进竹醉的怀里。

香香软软的公主殿下扑进竹醉的怀里,竹醉愣了一下,才伸手轻轻地拍着傅映雪的后背。

傅映雪看向眸光晦暗的司薄年,好奇的询问,“竹子,你和薄年是怎么知道我在医院?”

竹醉:“……”

难道不是傅映雪通知的司薄年?

保姆陶姨忙解释道:“太太,先生去部队之前叮嘱我,说如果你这边有什么事可联系司先生。”

傅映雪倒没有想到战长征还会有这样的安排,她略微有些自责道:“竹子,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扰你们。”

“映雪,一家人可别说两句话。”竹醉话锋一转,故意调侃道:“更何况,你这怀得还有可能是司薄年的女婿呢。”

“我喜欢女儿!”

傅映雪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时,全身上下,都散着母性的光辉。

不知为何,竹醉的心里,浮起一丝羡慕。

她想,这般被母亲所期待的小女孩,一定会幸福。

不像她。

有一对将她遗弃的父母。

还有一对视她为眼中钉的养父母。

“映雪的女儿一定很漂亮。”竹醉当着傅映雪的面畅想着未来的美好,“到时候天天穿不同的公主裙,打扮得跟芭比娃娃似的。”

在竹醉提供的情绪价值下,傅映雪低落的情绪有所好转。

司薄年在征求医生的意见后,同意傅映雪送到特需病房进行为期三天的养胎。

怀孕初期的傅映雪如若情绪不稳,很有可能会导致流产。

为了傅映雪。

也为了傅映雪腹中的孩子。

傅映雪也同意在医院养胎,三日后再根据身体情况决定是否出院。

护士推来轮椅,准备将傅映雪转到特需病房。

“薄年,你扶好轮椅。”

竹醉小心翼翼地扶起傅映雪。

她正准备弯腰给傅映雪穿鞋时,陶姨眼疾手快的阻止道:“司太太,我来。”

竹醉倒没有觉得给傅映雪穿鞋有什么不妥,毕竟,拿钱办事,天经地义。

陶姨和竹醉二人扶着傅映雪坐上轮椅,司薄年推着轮椅,竹醉陪同着二人。

一会儿按电梯。

一会儿护着电梯门。

不时还和傅映雪聊几句,转移傅映雪的注意力。

务必要让司薄年觉得自己这“一千万”花得千值万值。

竹醉和司薄年夫妻将傅映雪安置在特需病房,由陶姨负责贴身伺候。

“陶姨,我们加个微信,映雪这边如果有什么想吃的,你发消息告诉我。”

竹醉主动提出与陶姨加个联系方式。

陶姨人精儿似的以为竹醉并不愿意因为傅映雪的事麻烦司薄年,忙扫了竹醉的二维码,感激道:“司太太,谢谢你。”

竹醉:“……”

谢什么?

要不是司薄年给出了她无法拒绝的报酬,她怎么可能会与傅映雪这样的千金大小姐有联系?


司薄年的话音刚落,竹醉瞬间炸了!

生孩子?

司薄年,他想屁吃!

“不生,合约没这条。”

她虽爱财,但取之有道!

司薄年这个狗东西,一听傅映雪要订娃娃亲,就想要生孩子!

当生孩子跟捏个泥人一样简单?

说生就生。

生下来谁养?

她没有被妈妈爱过,她也不可能会是一个好妈妈。

司薄年淡漠出声,“生一个,给一亿。”

竹醉抄起一旁初音未来的抱枕,朝司薄年砸了过去。

司薄年鼻梁上架着的金丝眼镜,被抱枕打偏。

“不生。”竹醉不敢真的把金主爸爸司薄年给打伤了,否则司爷爷那边不好交待,“司薄年,你违约了。你要是真的想要孩子,要不我们解约?”

当初签订契约婚姻的合约时,说好只是扮演表面夫妻。

她尽职尽责的扮演一个合格的司太太,司薄年在说什么屁话?

“OK。”司薄年淡漠挑眉,“不生孩子。”

竹醉狐疑地看向司薄年,慢悠悠地问道:“你不会是想和我继续契约婚姻,又找别的女人生孩子吧?”

司薄年淡淡启唇,“不会。”

竹醉不信。

这四九城里,谁不知道傅映雪、战长征、司薄年三人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其他人,都只以为他们青梅竹马情谊好,可竹醉却是清楚的知道傅映雪是司薄年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否则,司薄年怎么会在傅映雪与战长征订婚当天,拉着她去民政局领证?

竹醉眸光灼灼地看向司薄年,正准备说话时,手机响了!

竹醉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笑盈盈地接起电话。

“爷爷。”

司老爷子刚被战老爷子炫了一脸,不服输的他,立刻给竹醉打了电话。

“竹子,你给薄年说一声,今晚来老宅吃饭。”

竹醉乖巧的应道:“好的,爷爷。”

挂断电话,竹醉看向正在查看月子中心的司薄年,“爷爷说,今晚回老宅吃饭。”

司薄年:“你先陪我去公司……”

竹醉:“好。”

每隔一段时间,竹醉都会被司薄年邀请前去一趟公司。

一是宣示司薄年已婚。

二是为了威慑公司里那些蠢蠢欲动想要上位的女人。

红旗国礼轿车驶入高耸入云的CBD后,车窗外全是步履匆匆的精英人士。

竹醉看着身着职业装的女性职员,时常在想,如若没有六年前的那次与司爷爷的见面,她或许大学毕业后,也成为芸芸众生中的一员。

司薄年与竹醉十指相扣走进大楼,奢华的水晶灯上,照映着司薄年与竹醉二人恩爱甜蜜的模样。

两人一走进总裁专用电梯,竹醉就不动声色的从司薄年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

她轻拨了一下额前的头发,漫不经心道:“前台换人了?”

她记得一周前,她奉司薄年的命令来送“爱心午餐”时,前台并不是现在的这位小姐。

司薄年:“连司太太都敢刁难的前台,我这小庙供不起。”

竹醉:“……”

懂了。

估计是那位被开除的前台不自量力的对司薄年使手段了!

竹醉默默地在心里想,自从她与司薄年“契约结婚”后,她就成了名副其实的挡桃花利器。

“小醉。”司薄年抬眸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一个小时后,回凤凰岛。”

竹醉:“好。”

竹醉刚一坐下,司薄年的秘书许秘书,就将茶水点心水果之类的,全都放到竹醉面前的大理石茶几上。

“太太,我就在外面的秘书间,您如果还有什么需要,请随时叫我。”

竹醉从包里拿出一个锦盒递给许秘书,“许秘书,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许秘书不明所以的接过锦盒,打开一看,竟是一枚在市面上完全买不到的药丸。

这药丸,还是自己病重母亲恰好需要的药丸。

竹醉送的这份礼,完全是送到许秘书的心坎上。

“太太,这太贵重了。”许秘书喜极而泣的攥着锦盒,感激万分道:“谢谢你太太。”

竹醉浅笑道:“去忙吧。”

许秘书察觉到自己失态,她伸手抹掉眼下的泪,转身离开办公室。

四下无人时,竹醉就卸下“司太太”的假面,开始回归“研究生竹醉”的身份。

竹醉认真学习一个小时后,司薄年的会议结束。

司薄年看着竹醉平板电脑上那花花绿绿的笔记,问,“小醉,需不需要我给学校那边打声招呼?”

“不用。”竹醉将平板电脑收好,“导师和同学并不知道我已婚。”

本就是契约婚姻,她怎么可能把司薄年介绍给导师和同学认识?

司薄年寒星般的眼眸里,闪过一抹黯然。

“走了。”

司薄年伸手拎起竹醉的包,一只手牵着竹醉的手,走出总裁办公室。

“总裁,有一份文件需要你签字……”

一位身着粉色职业装的秘书见司薄年与竹醉一出来,就穿着高跟鞋朝着司薄年所在的方向小跑了过去。

待她快要跑到司薄年的面前时,穿着高跟鞋的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就朝着司薄年的面前栽了过去。

司薄年急忙护着竹醉往侧边一躲,秘书“砰”的一声,摔到司薄年和竹醉二人的面前。

“许秘书,给这位秘书办理调岗手续。”

许秘书:“好的,司总。”

司薄年牵着竹醉的手,才缓缓走远。

粉色秘书一脸懵逼的趴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怎么会这样?

难道不应该是她扑进总裁怀里吗?

许秘书伸手扶起她,名校毕业、家境小康,怎么就这么想不开?

“安妮,你将手上的工作交接,等候调岗通知……”

安妮一把抓住许秘书的手,“许秘书,我……”

许秘书抽出手,冷淡中透着不屑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在许多人看来,竹醉成为司薄年的太太,是麻雀变凤凰的真实写照。

甚至公司里许多女孩,也跃跃欲试的想要复制这个神话。

可也只有许秘书知晓,在竹醉未曾出现时,司薄年的世界,只有工作,没有女人。

竹醉,是司薄年世界里的例外。

司薄年和竹醉的婚房,是在距离司薄年公司半个小时车程的凤凰岛别墅。

凤凰岛别墅区,是由十二幢风格迥异的别墅组成。

司薄年和竹醉所居住的别墅,是占地最广,位置最好的一幢。

除了别墅标配的泳池、酒窖以外,还有直升飞机停机坪与码头。

汽车停在凤凰岛别墅的车库,司薄年和竹醉一前一后下了车。

司薄年一下车,就看见竹醉常开的那辆越野车的后排,放着好几个行李箱。

“司太太,解释一下?”


“不想!”

竹醉不假思索的回答。

竹醉老家那座小县城,到现在都还有些重男轻女。

她初中同学有的只读了初一就辍学嫁人,孩子都读初中了。

竹醉当时能被遗弃在垃圾堆旁边,那是对方抱着要置她于死地的决心。

她如今只想好好孝敬爷爷奶奶,并不愿意找自己的亲生父母。

“可是,万一他们也曾有苦衷呢?”傅映雪问。

竹醉:“那就当作是我们缘份不够。”

她没有父母,这么些年在爷爷奶奶的庇佑下,也过得很好。

她如若是被拐卖的,可能还会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她不是被拐卖的。

她是被遗弃的。

本质不一样。

“竹子,你真坚强。”

傅映雪是真的佩服竹醉,从教学条件那么落后的地方,考到全国最高学府,而且是分数最高的专业。

傅映雪也清楚,如若不是竹醉自己本身条件优秀,哪怕再有祝老爷子与司老爷子之间的战友情,司家也不会同意竹醉嫁给司薄年。

可以说,竹醉一手烂牌,打出了如今的王炸人生。

“坚强?懂事?这些可不是什么好词。”竹醉给傅映雪倒了一杯水,“我下辈子想当一位不谙世事的天真小公主。”

傅映雪“呵呵”的笑出声,“当天真小公主的下场,就是被人卖了,还得替人家数钱!”

在竹醉刻意的引导下,傅映雪终于愿意对竹醉敞开心扉。

“当年我家出事时,我其实有一位初恋……”

竹醉想,难道是楚翊?

“不是楚翊,是楚翊的朋友——顾晏臣。”

“为了傅家,我被迫与顾晏臣分开,直到后来,楚翊才告诉我,我离开顾晏臣的那一天,顾晏臣原本是想要对我表白。”

“我曾以为,我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可当风暴来临时,我是第一个推出来的弃子。”

“我曾以为,战长征是我的救赎,可你知道吗?竹子。”

“我妈说,傅家出事,是战长征在背后故意为之!竹子,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竹醉握着傅映雪的手,轻轻放置在傅映雪的小腹上。

傅映雪的掌下,有一个小生命在萌芽。

“映雪,你和战长征的事,我不好发表意见。”竹醉缓缓提醒着傅映雪,“可你现在是孕妇,你的腹中孕育着你和战长征的孩子,无论你是做任何决定,你总得给战长征一个机会,给你腹中孩子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

傅映雪一颗慌乱的心,在竹醉柔声细语中,渐渐变得平静。

是。

她不应该只听自己母亲的一面之词。

她也得听听战长征是如何说?

她不应该就这样剥夺自己孩子来到这个世界的权利。

“竹子,你怎么那么好啊!司薄年能娶到你,真是他的幸运!”

在竹醉的安慰下,傅映雪的精神状态好了许多。

司薄年给竹醉发了一条消息,竹醉看了一眼手机,温声道:“映雪,我们先吃点东西。”

“好。”

傅映雪划伤的是左手手腕,并不影响自己吃东西。

竹醉和司薄年二人见傅映雪正常用餐了,两人默默对视了一眼,也松了一口气。

竹醉的手机响了。

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通电话。

“师姐。”

简风眠问,“竹子,你晚上有时间吗?能不能替我值个班?我有点私事要处理。”

“师姐,我可以。”

竹醉现在正是学习的时候,她恨不得有多更的时间呆在医院。

她合上手机,看向司薄年,“我得回一趟科室。”

司薄年从善如流:“我送你。”


竹醉和司薄年原本今天要办离婚证,领了离婚证后,她当然就不能继续住在这幢别墅。

她收拾自己的行李,搬出别墅,有什么问题?

“给新人腾地。”

司薄年被竹醉这般委婉的说话给气笑了。

司薄年转身进了别墅。

竹醉一头雾水的跟上司薄年。

金主爸爸好像是生气了!

她要哄哄吗?

不对!

她凭什么哄啊?

她又没有做错什么!

算了!

还是哄哄?

谁让司薄年是金主爸爸呢?

“司薄年……”

司薄年停下脚步,看向温婉大方的竹醉,太阳穴突突直跳,那矜贵优雅的面容上,浮起一片薄霜。

“上楼。”

司薄年和竹醉二人的衣帽间在一起。

同一扇门走进去,左边司薄年,右边竹醉。

司薄年这边整整齐齐。

竹醉这边空空如也。

司家有专业的裁缝团队,除了少数品牌的高定,司薄年和竹醉的衣服都是量体裁衣。

竹醉的这些衣服,如果不带走,下一任司太太也不能穿。

且合约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合约结束时以司太太名义购买的,衣服、包包、珠宝首饰,皆是可以带走。

竹醉收拾行李的时候,可没有带名牌包包、珠宝以及其他首饰,她只是秉承着不能浪费的原则,带走自己穿过的旧衣服。

“合约之外的物品,我一样也没拿。”

竹醉想,她虽然喜欢钱,但不该拿的,她一根针一条线都没拿。

司薄年伸手取掉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修长的无名指揉了揉疲惫的太阳穴,漫不经心的打电话给江湖,薄唇轻启道:“给太太安排新款服饰。”

竹醉想着自己之后要照顾傅映雪,顺势提出要求。

“轻便舒适为主。”

司薄年疑惑地看向竹醉,竹醉解释道:“照顾孕妇和婴儿,不能穿太繁琐的衣服。不方便。”

“按太太的要求做。”

江湖:“好的,司总。”

司薄年挑了一件自己的白衬衣扔给竹醉。

“先穿这件。”

竹醉接过司薄年的衬衣, 她的余光看见衬衣的胸口处乡着的那抹绿色的竹,宛如握着一个烫手山芋:“不用,我去车库拿。”

“管家会以为我们吵架……”

司薄年一提醒,竹醉瞬间就明白司薄年的意思。

万一管家把这事告诉给司爷爷,她和司薄年又得接受一通“爱的问候”。

“那我先去洗漱了。”

竹醉洗完澡,赤着脚,披散头发,穿着司薄年的白衬衣来到衣帽间时,属于她的那一排柜子里,早已挂满一年四季的衣裳。

镜子前的司薄年看着身材高挑的竹醉,性感喉结轻轻一滚。

“坐,我给你吹头发。”

竹醉飞快拒绝。

“不用麻烦您。我自己可以。”

司薄年可是收入按秒计算的大佬,她请不起。

司薄年将近一米九,他的白衬衣穿在竹醉的身上,宛如宽松版的连衣裙,更显得竹醉如风中摇曳的竹。

竹醉坐在梳妆台前吹头发,不时从镜子里观察着有财有颜的司薄年。

所幸她爱钱多过美色。

不然,她早就中了司薄年的毒。

司薄年走到竹醉身后,接过竹醉手里的吹风机,动作轻柔的吹着竹醉的长发。

竹醉长发及腰,又没有经过烫染,发质如丝绸一般富有光泽。

司薄年修长的手指穿过黑发,莫名显得有些暧昧。

“先生,老宅那边来电话了。”

管家的门外提醒。

司薄年关掉吹风机,接起电话,“爷爷。”

竹醉趁机从衣帽间里拿出一条月白色的绣花旗袍去浴室换上。

月白色的旗袍上,绣着一片郁郁葱葱的竹,看起来生机勃勃,又透着一抹雅致。

竹醉给头发上抹上护发精油,又简简单单的化了一个淡妆。

司薄年轻轻敲门,“小醉,收拾好了吗?”

竹醉打开门,看向门外的司薄年,他身着月白色的双排扣西服,系着一条竹叶绣花的领带。

明明是假面夫妻,却仿佛默契的穿上了情侣装。

事实上,却是竹醉和司薄年领了结婚证后,司薄年大部分的服饰,都会有竹子的元素。

“我收拾好了。”

司薄年的耳垂泛着淡淡的绯红,“爷爷在等我们了。”

司家老宅,是一幢位于四九城的前朝王府。

低调奢华的黑色轿车缓缓驶入司宅,司薄年伸手牵着竹醉下了车。

古色古香的中式园林宛如一幅画卷在竹醉面前徐徐展开。

亭台楼阁,假山湖景,应有尽有。

在车里还冷淡的宛如陌生人的司薄年和竹醉,一进老宅,就变成了一对新婚燕尔的甜蜜小夫妻。

“爷爷、奶奶、战爷爷、战奶奶……”

司爷爷等人上了年纪,平时也就爱好钓钓鱼、下下棋、听听戏,俨然如同普通的退休老头。

殊不知,他们身后的势力,却能影响着世界政坛。

“薄年。”司爷爷一看见司薄年,就径直开门见面的催生,“长征的老婆都怀孕了,你们也抓紧点。”

竹醉一脸羞赧的看着司薄年,用眼神暗示司薄年一定要好好回答。

“爷爷,我和小醉有备孕的打算……”

竹醉被司薄年这话给气得用指甲掐着着司薄年的掌心。

谁要备孕了?

都说了不生不生!

一亿也不生!

司爷爷笑得全不拢嘴,“薄年,小醉,你们得好好调理身体,尤其是你薄年,应酬的时候别喝酒了。”

战爷爷也在一旁搭腔道:“我介绍一位中医给你们,改天你们有时间,找他拿个方子,好好调理调理。”

司爷爷:“别改天了,就今天,我现在就让司机去接。”

司薄年:“……”

竹醉:“……”

战奶奶笑盈盈地看着竹醉,“竹子,爷爷奶奶不愿意来城里,等你怀孕了,她们肯定会来城里。”

司奶奶也跟着附和道:“竹子,你也别有心理压力,我们家不重男轻女,是男是女都一样。”

司薄年看着竹醉那般敢怒不敢言的模样,胸膛里发出阵阵笑意。

“爷爷,奶奶,小醉都被你们说害羞了……”

竹醉气呼呼的瞪了一眼司薄年,司薄年知晓竹醉不愿意生孩子,也没逼她,只对着几位长辈道:“爷爷、奶奶,你们先看戏,我带小醉到处走走!”

“你们年轻人不爱看戏,就别拘在我们这里。”司爷爷大手一挥,“薄年,你和竹子去和年轻人玩去。”

司薄年和竹醉一离开戏台,竹醉一下甩开司薄年的手。

她见四下无人,就一改温婉优雅的形象,张牙舞爪的质问道:“司薄年,你是想要违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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