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火。”
“真相大白那日，你还能有今日这般嚣张跋扈吗。”
6
我目光死死盯住她。
她被我目光刺中，上前扬起手扇在我脸上，我被扇的脑子嗡嗡作响，在对上她视线时，我笑出了声。
“陈淑桦，午夜梦回，可有冤魂找你索命，替代别人活与这世上，身为影子，你该多可怜。”
我疯狂笑起来，我越是笑，陈淑桦就越像是小丑，在我面前暴露无遗，她恼羞成怒，一脚踹在我肚子上。
“你究竟从哪里听来的这些。”
“你要不说，”陈淑桦从我肩上抽出匕首，飞剑的鲜血染红她裙摆，也染红她的脸，让她变得更狰狞，“我现在就了结你。”
“你究竟是谁。”
“快说！”
“你到底是哪里听来的！”
陈淑桦拿着匕首又刺入我身体，按照进程，刘桁应当快到了，我盘算着时间，勾唇，听着陈淑桦自爆。
“当年那件事，我分明做的干净，不可能有纰漏。”
“你到底是谁！”
我看着疯狗一样的陈淑桦，目光移到门外，故意说：“三年前大选，人人都说帝后情深，皇上为一人斩杀十七人。”
“可无人得知。”
“皇后为何执意要杀那十七人。”
“究竟是十七人中一人，还是真真只是嫉妒，又或者，那十七人中，有一人是皇后的秘密。”
“那秘密，是关乎皇后能否稳坐后宫的存在。”
我逐字逐句。
欣赏着陈淑桦逐渐惨白的脸，更笑的坦然，“世上皆传，当年皇上还是不受宠的皇子，是你陪着他在冷宫整整五年。”
“那五年，你敢说真的是你吗。”
陈淑桦跌坐在地上，白着一张脸。
像是被人揭掉了最后一层遮羞布，露出了本来丑陋模样，她只慌乱片刻，便爬过来，拼命扇我的脸。
“是谁告诉你的？”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