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名正言顺的昭信侯夫人。”
裴澈将文书递给我,在我耳边轻语,“夫人,挑个良辰吉日,我们再入洞房吧!”
我盯着户籍文书上的三个字出神。
“裴思景”。
遣散众人后,我问他,“裴澈,你不解释下吗?”
“为什么要换了身份,还改了名字,连裴氏的祖宗基业都拱手让人?”
7.
裴澈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带我飞墙走壁。
来到裴家将军府的正房屋檐上。
揭开两片瓦,透出里面红烛的柔光。
大红帷帐下,男人古铜色的脊背在有规律地快速运动。
那张紫檀木的架子床在“吱呀吱呀”地摇晃,像是随时都要散架。
我别过脸去。真的没眼看。
“裴澈,你带我来看这个做什么?”
裴澈抱臂坐在屋檐上,“这还用问?”
“当然是带你来听墙角。”
我差点从屋檐上滑下去。
被他一把兜住,“耐心点,急什么?”
“夫人不会是看了这么惹火的画面,等不及要和我回去发生些什么吧。”
我……只能坐坐好。吹着冬夜里的寒风。
听里面那热火朝天的动静。
“小娘们,现在知道我好了吧?”
“当初裴将军还在的时候,连正眼都不给我一个。”
那女人的声音很熟悉。
一进入我的耳朵,就激起我莫名的情绪,像是被她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哎呀,好相公。其实人家那个时候就注意到你啦。”
“可不知怎么的,就总是控制不住跟苏瑾柔争。”
“其实她人不坏。”
“长得比我漂亮,又是大家闺秀。和裴将军青梅竹马,早有婚约,你说我掺合个啥?”
“我找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嫁了,不香吗?”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