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高中状元那日,我被他贬成贱妾后续》,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面前的人身体僵了一瞬,随即想好了托词。“我以为你还在城外祈福,想到家里没人,特意嘱咐不必上门报喜。”我鼻头一酸,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流。裴敬之摸到脸上的温热,慌忙吻去我的泪珠,心疼道,“怎么哭了?”“听见夫君高中,喜极而泣。”他轻笑出声,打趣我。“我们阿满以后就是状元娘子了,可不能随随便便哭鼻子咯。”我伸手抚上裴敬之的眉眼,看不清里面究竟是几分真心,几分算计。不想再与他周旋,我和衣躺下。“我累了,想休息一会。”裴敬之愣了下,替我掖好被角,细心嘱咐道,“那你好生休息。今晚皇上宴请翰林学子,我就不回来用膳了。你自己在家也要记得按时吃饭。”我乖巧点头。等到关门声响起,起身穿好鞋袜。凭借记忆走到昨日那座府邸。那府邸大门与昨日有些不同。正上方挂了...
《夫君高中状元那日,我被他贬成贱妾后续》精彩片段
面前的人身体僵了一瞬,随即想好了托词。
“我以为你还在城外祈福,想到家里没人,特意嘱咐不必上门报喜。”
我鼻头一酸,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流。
裴敬之摸到脸上的温热,慌忙吻去我的泪珠,心疼道,“怎么哭了?”
“听见夫君高中,喜极而泣。”
他轻笑出声,打趣我。
“我们阿满以后就是状元娘子了,可不能随随便便哭鼻子咯。”
我伸手抚上裴敬之的眉眼,看不清里面究竟是几分真心,几分算计。
不想再与他周旋,我和衣躺下。
“我累了,想休息一会。”
裴敬之愣了下,替我掖好被角,细心嘱咐道,“那你好生休息。
今晚皇上宴请翰林学子,我就不回来用膳了。
你自己在家也要记得按时吃饭。”
我乖巧点头。
等到关门声响起,起身穿好鞋袜。
凭借记忆走到昨日那座府邸。
那府邸大门与昨日有些不同。
正上方挂了一块牌匾,写着状元府三个大字。
裴敬之换了一身月白锦袍,和他的新婚夫人在门口迎客。
衣服料子一看便很名贵,与今日见我时穿的云泥之别。
众多官员携家眷赴宴。
我听见有人笑着恭贺。
“裴状元真是好福气啊!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人生两大喜事撞一块了!”
裴敬之揽过夫人的肩膀,满脸笑意。
“能娶到文景,的确是裴某的福气。”
原来他的夫人叫徐文景,也是诗情画意的好名字。
不像我,只能叫阿满,连个姓氏都没有。
宴会即将开始,裴敬之小心翼翼扶着徐文景进门。
“夫人,你刚怀孕,不必这么辛苦同我站在门口迎客。”
女人柔声回应,“今日可是裴郎的庆功宴,我怎么可能不来。”
我紧握着拳,指甲深深插进肉里。
却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死死盯着眼前的两人。
在我早出晚归摆摊卖馄饨的时候,裴敬之竟早早与别人有了首尾。
我如同丢了魂,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
在院中枯坐了半宿,我写下和离书,准备亲手交给裴敬之。
可他一整夜都没有回来。
次日一早,我不想再等,将和离书放在桌上,收拾行李离开。
大门砰地一声被踹开。
院子里涌进来十几个人。
“这就是裴郎那外室住的院子?”
我跑出去看,说话的人正是裴敬之的新婚夫人。
刚出去,立马有两个婆子按住我。
徐文景走到我面前,伸手挑起我的下巴,细细打量。
“你就是裴郎养的外室?
长得也就是略微清秀,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子手段勾了裴郎的心。”
“成婚第一天就巴巴儿地往你这跑,要不是我派人跟着还真发现不了。”
我怒不可遏,大声反驳。
“你凭什么这样说我?
我才是裴敬之的原配夫人!”
话音刚落,一个巴掌重重落在我脸上,半边脸颊高高肿起。
我从未被这样羞辱过,气红了眼。
奈何被婆子死死按住,根本反抗不得。
裴敬之不知从哪得来了消息,急匆匆赶来。
一进门就看见我这般狼狈的模样。
“裴敬之!
你赶紧说清楚,谁才是你的原配妻子,今日起我就同你和离,你爱娶谁娶谁去!”
我卖馄饨供养夫君裴敬之科举,没想到他一朝高中状元,却摇身一变成了丞相女婿更没想到,裴敬之硬要抬我做妾,将我五花大绑用小轿抬进了相府后门;相府婆子一脚把我踹的小产,血流满地;他一脸心疼的搂紧我,“你再忍一忍,我只有娶了丞相唯一的女儿,才能得到他的扶持。”
他的新婚夫人把我的双颊抽的高肿,他疼惜的落泪,“你乖一点,不要总和她对着干,这样就不会吃苦头了。”
受尽折磨后,我老实了;只求他高抬贵手放我离开。
他却脸色一变:“任何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事不行,你这辈子到死都只能是我的妻,你再忍一忍。”
......放榜前一日,夫君裴敬之要我出城去大昭寺祈福一天一夜,说只有这样他才能高中。
刚出城门,我想起带的香油钱不够,掉头回家取钱。
城内锣鼓喧天,红妆十里从街头排至街尾,热闹非凡。
可那队伍最前面,一袭红袍的新郎官,分明是与我拜过天地的夫君。
我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高头大马上的新郎官。
生怕自己看花眼。
可那眉眼,那鼻尖痣,分明就是与我成婚五年的夫君,裴敬之。
怕闹出乌龙,我强颜欢笑,拉住路人询问。
“好大的排场,不知是哪家公子娶妻?”
“姑娘有所不知,今日是丞相嫁女。
这新郎官虽无官职在身,却是丞相的得意门生,估计也是今年的新科状元。”
闻言,我呼吸乱了一拍,不死心追问。
“新郎官是不是叫裴敬之?”
路人轻笑点头,感叹这两人可谓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我死死盯着马背上的男人。
一身大红婚服,紫金玉冠束发,面如冠玉,剑眉星目。
和我粗布麻衣的夫君天壤之别。
可分明又是同一个人。
许是察觉到我的目光,裴敬之突然侧目朝这边看来。
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藏匿于人群之中。
我跟着人流,慢慢走到迎亲队伍的终点。
一座庄严大气的府邸,门口的石狮子比我的馄饨摊子还要大。
裴敬之翻身下马,走到花轿边,小心翼翼扶出新娘。
我自虐一般看着他们走进正门,拜完天地高堂,最后在众人欢呼祝福中礼成。
想到我的新婚夜,只是在茅草屋里贴了几张大红窗花,吃了顿饺子。
那晚,裴敬之对着他爹娘的牌位发誓。
“父亲母亲,我裴敬之此生只有阿满一个妻子,如有辜负,天打雷劈。”
誓言犹在耳,可人的一生,怎么就只有短短五年呢?
一时间,心口像被麻绳紧紧缠绕,窒息地闷痛。
我强撑着,踉踉跄跄回了家。
隔日,裴敬之正午才回来。
见我坐在院子里,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阿满,你怎么这么早就祈福回来了?”
面对他小心翼翼的试探,我压下心底的酸涩,笑意盈盈开口。
“今早醒来身体有些不适,就提前回来了。”
他立刻快步上前,扶我回屋。
“怎么好端端的不舒服了?
外面风大,别再染上风寒。”
他眉头轻簇,关切的神情不似作假。
将我在床上安置好,便要急匆匆出门请郎中。
我拉住他的衣袖,摇了摇头。
“我无大碍,不必请郎中上门。
就是担心夫君的成绩,此时可放榜了?”
听见这话,裴敬之脸上浮现出明显的喜色。
他坐在床榻上拥我入怀。
“阿满,我高中了!
我的状元,是你用一碗碗馄饨换来的,往后我绝不负你。”
我眼眶止不住的酸涩,明知故问道,“那报喜的小厮怎么没到家里?
害我平白担心了一早上。”
我从未想过事实竟是这样。
尽管他是为了报仇,对我的伤害却是不可磨灭的。
沈亦文担心我听了这话会心软,悄悄离我近了一寸,想要开口说什么,察觉到他的小动作,我安抚性拍拍他的手,示意他我自己解决。
我掰开裴敬之的手,神色平静道:“裴敬之,你的爹娘也是我的爹娘,他们都是顶好的人,你给他们报仇,我自当全力支持。”
“我阿满并非无情无义胆小懦弱之人,若你事先同我讲明,我们之间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可你自作聪明欺瞒于我,自以为保护我,实则却是伤害。”
“我们之间再无可能。
爹娘的养育之恩阿满从不敢忘,若裴大人不嫌弃,今日我便认你做义兄,也好让爹娘九泉之下安心。”
听见这话,裴敬之一脸受伤的表情,拉着我就要往外走。
沈亦文一把将他推开,挡在我面前。
“裴大人,阿满不想同你回去,莫要强求。”
闻言,裴敬之神色癫狂,眉头紧锁,阴鸷地看向沈亦文。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阻拦我带走阿满?”
说着,旁边的官兵一拥而上,将沈亦文压在地上。
眼见着剑锋马上滑破沈亦文的脖颈,我拼命挣脱开裴敬之的束缚,冲到沈亦文面前,同他一起跪在地上。
“裴大人,我与沈公子已经私定终身,若他枉死,我绝不独活,还望裴大人高抬贵手。”
裴敬之难以置信地看向我。
“阿满,你竟然为了这个男人跪我?
他不过是药铺掌柜,有什么值得你做到如此地步?”
我牵起沈亦文的手,不自觉露出少女才有的娇羞。
“我初到扬州,馄饨铺子生意太好遭人嫉妒,是亦文帮我找官府写诉状解决了地痞流氓。
三年里,他尽心尽力待我,对待兰香也如亲生妹子一般,我早已经对他芳心暗许。”
“裴大人应该知道,阿满并不是攀龙附凤之人。
当年裴大人不过一介布衣,我亦毫不嫌弃供养你科举。
我不从不求心上人大富大贵,只求与他风雨同舟,患难与共。”
好一个风雨同舟。
好一个患难与共。
知道此刻,裴敬之才终于醒悟他永远失去了此生挚爱。
听完我的一番话,裴敬之如同失了魂魄一般,踉踉跄跄走出店铺。
还没走上马车,便直直地晕倒在地上。
带来的小厮将他紧急带回京城治疗。
临走时,他给我带了话。
“阿满,自此一别再无相见可能,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不必为了躲我颠沛流离。”
这话我自然相信,也喜欢扬州这座城市,就没有搬走。
他走后不久,沈亦文急不可耐上门提亲。
兰香平日里叫他沈大哥,上门时却看他哪哪都不顺眼,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
一刻钟内提了几十条要求。
沈亦文满脸笑意,变成了点头机器,不管兰香说什么,他都应下。
最后珍重地拿出药铺的房契交到我手上。
“阿满,往后我的沈家姓名同我这个人,便都交于你了。”
此后我并无再见过裴敬之。
偶尔听到别人议论,京城中位高权重的首辅裴大人,原配夫人过世后便再未娶妻。
且思念成疾,缠绵病榻多时,恐怕时日无多。
我一笑而过。
唯独大婚那日,收到了来自京城的贺礼。
一对栩栩如生的玉雕娃娃。
那女孩正在卖力吆喝卖馄饨,男孩在一旁看书,眼睛却紧紧盯着不远处的女孩。
活灵活现,我看得失神,好像回到了当年在京城卖馄饨的日子。
我猜到是裴敬之送的贺礼。
但他不知道,我从不喜欢卖馄饨。
我也想像京城中的女郎那样,买时兴的首饰和衣裙。
可是为了他,我只能收起那些少女心事。
沈亦文忽然踉跄着过来,不偏不倚撞在了那对玉雕上。
啪地一声摔在地上,落个粉碎。
他像是被惊到了,眯眼看着地上的碎片,唉声叹气。
“娘子,我喝多了,不胜酒力,不小心撞到了别人送你的贺礼,这可如何是好啊。”
我盯着他看了半晌,直到他心虚地避开目光。
这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云淡风轻道:“无妨,坏就坏了,也不是什么贵重礼物,不相干的人送来的。”
这句话极大地取悦到了沈亦文,他抱起我转圈,非要再重复几遍。
我羞红了脸,轻锤他的胸口。
“夫君,你记得赔我几根玉簪。”
他将我放在床边,顺势俯身吻下来。
“好,娘子想要多少,我就赔多少。”
红床帐暖,满室旖旎春色。
在我期待的目光里,裴敬之缓缓低下头,走到徐文景身边,拿起她的手轻轻吹气。
“夫人,和外室置什么气,手疼不疼?”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只觉得心脏被刀子狠狠戳穿。
绝望之际,想到了随身携带的婚书。
“我有证据证明我才是原配!
我有婚书!
就在屋内右边抽屉里!”
徐文景一个眼神,身后的侍女立马进屋翻找。
一刻钟后,侍女两手空空出来,轻轻摇头。
我猛然看向裴敬之。
放榜前一日,裴敬之半夜在书桌边摸索。
我被惊醒,问他在做什么。
他明显吓了一跳,磕磕绊绊回复。
“心里紧张,再翻下写过的文章。”
我信以为真,安慰他几句,翻身继续睡去。
直到今日我才意识到,原来他找的竟是婚书!
他一脸心虚,回避我的视线。
许文景见状冷哼一声。
“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得多了。
既然是裴郎的女人,住在这里说不过去,进府做个贱妾好了。”
我被五花大绑,塞进一顶玫红色的小轿,从后门进了状元府,被关在柴房。
半夜,裴敬之偷偷摸了进来。
见我躺在地上,立马脱下斗篷披在我身上,将我紧紧搂在怀里。
他声音颤抖,“对不起阿满,让你受委屈了。
中榜后我太过激动,以至于没注意到有人跟踪。”
“徐丞相有权有势,我不能得罪他。
只有娶了他唯一的女儿,才能得到他的扶持。
你再忍一忍,很快就结束了。”
我不哭不闹,像失了魂魄的人偶娃娃。
裴敬之心疼地直掉眼泪,卑微哀求。
“阿满,你别这样。
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别不理我好不好。”
我冷不丁开口,“放我离开也可以吗?”
他愣了片刻,很快端正神色。
“阿满,任何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唯独离开我这事不行,想都别想。
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裴敬之的妻。”
我被他的话气笑。
怎么都想不到他竟能说出如此大言不惭的话。
明明是他为了前途将我抛弃,却又要求我一生为他守节。
“你好不要脸,你的妻子另有其人,关我何事?
我辛辛苦苦养着你读书,你反倒恩将仇报,将我囚禁在此。”
裴敬之听不懂人话一样,嘴上一直重复,“阿满,等我位极人臣,你就是我唯一的妻。”
这张脸看得我直犯恶心,下了逐客令。
“裴状元还是快走吧,要不然我可不保证会不会对你的夫人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他了解我的性子,知道我定会说到做到,想到自己的前途,不得不离开。
临走前,摩挲着我的发顶,细细叮嘱。
“阿满,你性子软一些,不要总和徐文景对着干。
我也替你周旋,这样就不会吃苦头了。”
他倒是谨慎,走时还不忘拿走自己的斗篷,害我在柴房冻了一夜。
次日天刚刚亮,徐文景差人带我去前厅。
“你既已经做了裴郎的妾室,每日这个时辰得来向主母请安敬茶。
今天你来晚了,先跪半个时辰吧。”
再次听到裴敬之的消息,已是我假死脱身的第三年。
那年我同兰香一路漂流而下,最终停在扬州。
拿着裴敬之留下的钱袋和前些年攒下的细软,在临江边租下一间铺子,重操旧业卖起了馄饨。
裴敬之聪明过人,我自知假死一事不可能完全蒙骗过他,开始时总以轻纱遮面示人。
时间久了,并未见有人寻我的踪迹,渐渐也松懈起来。
这几日镇子上有官兵拿着画像在找人。
听说找的是那首辅大人的发妻。
兰香爱凑热闹,去看了那寻人告示。
回家便急急忙忙收拾细软。
“阿满,我们得赶快跑路了!
快和我一起收拾东西。”
我满头雾水,拉住她问道:“什么意思?
为何又要跑?”
她放下手中的东西,从衣袖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抻开递给我。
“你看这告示上的女子是不是和你一模一样!”
我不以为然。
“世间样貌相似之人多如牛毛,又不是找我,你紧张什么?”
兰香这才想起关键信息没有告诉我,急得直拍脑门。
“我真是昏了头了,竟忘了和你说,这找人的首辅大人就是裴敬之!”
乍一听到这个名字,我神情有些恍惚,心底那股酸涩的情绪,怎么也压不住。
我原以为他早在岳丈的扶持下平步青云,又有娇妻在怀,早该忘了我才是。
可三年过去,他竟又大张旗鼓寻我。
看着眼前的画像,我内心五味杂陈。
离开时我一把火烧光了所有与我有关的东西,这幅画却同我本人有十分相似。
纵然他还能牵动我的情绪,我却并不想再续前缘,心中只恨他这般行事,搅乱了我的生活。
我带着兰香急忙赶到铺子里,准备收拾东西跑路。
隔壁药店的掌柜沈亦文拦住了我。
“阿满姑娘,听说这几日京城大官正在找人,我去看了眼那告示,与姑娘相貌相似。”
自我到扬州,沈亦文对我照顾颇多,我并非看不出他对我的情谊。
见我沉默,他接着说。
“你一直不愿正面回应我,是不是因为心里还有别人……不是的。”
我打断他。
三年朝夕相处,我早已经对他心动。
只是经过背叛,我再也没办法全心全意爱一个人。
沈亦文直勾勾地盯着我,沉默几秒后,忽然笑了起来。
眉眼舒展开,唇边的梨涡若隐若现。
“阿满,我懂得了,我陪你一起走。
总有一日,你会对我卸下防备的。”
“可你的药铺……无妨,有阿满在的地方才是沈某的故乡。”
我眼眶有一丝灼热,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只重重点了下头,嘱咐兰香找一辆大一些的马车。
出发前,沈亦文红着脸,戳了戳我的手臂。
“阿满,这是我沈家留给媳妇的玉镯,走之前,我希望你能收下。”
上好的羊脂玉,没有一丝杂质。
我犹豫半分,接了下来。
“那你替我戴上。”
离开裴敬之这么久,我也该接受自己的幸福。
话音刚落,还没来得及收起笑容,店门被一股大力推开。
一个男人猛然将我拉进怀里。
我错愕的抬起头,看见裴敬之正阴鸷地瞪着面前的男人。
“你沈家的东西,给我夫人做什么?”
“阿满,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年过的有多辛苦,我真的很想你,跟我回京城。”
他脸部因激动变得涨红,眼眶大颗泪珠滑落,紧张又期待地看向我。
我挣脱开他的束缚,向沈亦文的方向退了几步。
“裴大人,你的原配妻子是徐文景,你找错人了。
我也有了心意相通的公子,好事将近,还望大人自重。”
见我同别人站在一处,裴敬之眉头微微跳动了一下,拼命克制住声音里的颤抖。
“不是这样的,阿满,你听我解释。
我娶徐文景,是为了给爹娘报仇。”
他猩红着眼,上前抓住我的胳膊。
“爹娘根本不是被流寇害死的,而是撞见了徐家通敌,被徐家人所害。
这些年我在朝廷忍辱负重,就是为了能给爹娘报仇!”
见我没反抗,他继续说道:“现在徐家已经因为通敌叛国被灭满门,再也没有人能阻止我们在一起了。”
“徐文景的孩子也不是我的,我怎么可以会允许仇人之女生下我裴家的孩子!
那日她喝多了酒,与她同房的人是我手下的小厮。”
“阿满,你跟我回去好不好,往后我们中间再不会有别人了。”
他眼泪大颗大颗流下,眼底写满了痛苦和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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