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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小撩精一撒娇,冷戾侯爷心狂跳晚棠萧峙

心若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昨日只听到大奶奶让紫烟教训晚棠,并不知道紫烟是怎么教训的。晚棠推开明月的手,把袖子整理好,云淡风轻道:“紫烟姐姐说我耐不住寂寞,教训了我一顿。我没有,我日后离大爷远一点便是。”明月目送她离开,小声呢喃一句:“晚棠,对不住,怪我没有提醒你。”锦绣苑正屋,晚棠正在伺候宋芷云用早膳。她比往常更加伏低做小,余光都不敢往萧予玦那边瞟。宋芷云对此很是满意。她昨日回景阳候府哭诉委屈,没想到却母亲训了一通,揣着一肚子气回来,又看到自家夫君和一个丫鬟滚在一起,自然憋了一肚子火。刚才紫烟和采莲都说已经好好教训过晚棠,宋芷云看她这会儿老实得过了头,积蓄了一晚上的郁气荡然无存,早膳都比平时多吃了半碗。晚棠脸上的巴掌印已经消下去,像往常一样到梅园后,才得知...

主角:晚棠萧峙   更新:2024-12-24 16: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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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晚棠萧峙的其他类型小说《通房小撩精一撒娇,冷戾侯爷心狂跳晚棠萧峙》,由网络作家“心若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昨日只听到大奶奶让紫烟教训晚棠,并不知道紫烟是怎么教训的。晚棠推开明月的手,把袖子整理好,云淡风轻道:“紫烟姐姐说我耐不住寂寞,教训了我一顿。我没有,我日后离大爷远一点便是。”明月目送她离开,小声呢喃一句:“晚棠,对不住,怪我没有提醒你。”锦绣苑正屋,晚棠正在伺候宋芷云用早膳。她比往常更加伏低做小,余光都不敢往萧予玦那边瞟。宋芷云对此很是满意。她昨日回景阳候府哭诉委屈,没想到却母亲训了一通,揣着一肚子气回来,又看到自家夫君和一个丫鬟滚在一起,自然憋了一肚子火。刚才紫烟和采莲都说已经好好教训过晚棠,宋芷云看她这会儿老实得过了头,积蓄了一晚上的郁气荡然无存,早膳都比平时多吃了半碗。晚棠脸上的巴掌印已经消下去,像往常一样到梅园后,才得知...

《通房小撩精一撒娇,冷戾侯爷心狂跳晚棠萧峙》精彩片段


她昨日只听到大奶奶让紫烟教训晚棠,并不知道紫烟是怎么教训的。

晚棠推开明月的手,把袖子整理好,云淡风轻道:“紫烟姐姐说我耐不住寂寞,教训了我一顿。我没有,我日后离大爷远一点便是。”

明月目送她离开,小声呢喃一句:“晚棠,对不住,怪我没有提醒你。”

锦绣苑正屋,晚棠正在伺候宋芷云用早膳。

她比往常更加伏低做小,余光都不敢往萧予玦那边瞟。

宋芷云对此很是满意。

她昨日回景阳候府哭诉委屈,没想到却母亲训了一通,揣着一肚子气回来,又看到自家夫君和一个丫鬟滚在一起,自然憋了一肚子火。

刚才紫烟和采莲都说已经好好教训过晚棠,宋芷云看她这会儿老实得过了头,积蓄了一晚上的郁气荡然无存,早膳都比平时多吃了半碗。

晚棠脸上的巴掌印已经消下去,像往常一样到梅园后,才得知萧峙不在侯府,她不禁有点儿失望。

胳膊上故意留着伤,原本是想不经意间让萧峙发现的。不过她的算盘到底落了空,萧峙一连几日都不在侯府,胳膊上的肿痛即便不抹药,也还是慢慢好了。

虽然次次扑空,但她还是会在梅园逗留片刻,每日都换着花样地做新鲜糕点。

她没有别的法子,只能默默祈祷萧峙的肩酸不要那么快康复,更期盼着他不要把她这个丫鬟给忘掉。

第五日,晚棠还是没等到萧峙,掰着指头一算,还有四十四日了。

她心焦地往锦绣苑走,半道上忽然被一道颀长的身影挡了道。

她以为萧峙回来了,欣喜地抬头一看,眼里映入的却是萧予玦那张叫她厌恶的脸。

笑容顿时僵住,满腔的欢喜一扫而光,晚棠规规矩矩地低头见礼:“大爷。”

萧予玦刚刚看到她笑靥如花的模样,心神狠狠荡漾了下。

他身边没带小厮,但还是警惕地往四周看看,拽住晚棠的胳膊往不远处的角落走。晚棠不敢惊呼,害怕被别人看到,只能暗暗抗拒。

萧予玦把她堵在角落里,含情脉脉望着她嫣红的唇,喉头滚了滚:“晚棠,你可是在怪我那日没护你?”

“奴婢不敢,奴婢还要回去给大奶奶绣帕子……”

萧予玦拦住她的去路,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别动,让爷瞧瞧你的脸好了没有。”

晚棠反感地想躲开,余光瞥到他另一只手似乎想搂她腰,她没敢再动弹:“大爷,奴婢求求您了,放过奴婢吧。”

萧予玦见她变乖顺了,另一只手到底没搂上去,光天化日下若是动了情可不妙。

“还说没怪我?你的身契在云儿手里,我若是护着你,她日后会欺你更甚,我总不能日日在你身边护着吧。可惜啊,爷不能把你这个小可人儿揣在兜里随身带,否则哪能叫你被人欺负了去。”

晚棠恶心地泛起一身鸡皮疙瘩,但她还是虚与委蛇道:“奴婢明白大爷的良苦用心,可是奴婢真的狠害怕,求大爷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没人垂泪,娇滴滴软绵绵的,萧予玦看了恨不得把心掏给她。

俩人悄悄说着话,谁都没注意到不远处的萧峙。

他回梅园时听到耳熟的声音,便驻足看过去。

从他的角度,恰好看到萧予玦捏着晚棠的下巴,晚棠似乎被他搂在怀里娇滴滴地哭诉着什么。


萧峙骂他把勾栏瓦舍的风气带进侯府。

骂他不用功读书,不学无术。

骂他屡教不改,不思进取……

最后因为他袍子上绣了几只蝴蝶,都被骂得狗血淋头,说他沉迷酒色、游手好闲。

萧予玦回锦绣苑时,脸色比锅底都黑。

晚棠被他叫到跟前,这一次没有偷偷摸摸。但宋芷云被勒令待在内室,听不清他们说的话。

萧予玦咬牙切齿地瞪着晚棠,压低声音质问:“是你和侯爷告的状?”

晚棠料他不敢直接问萧峙,便道:“奴婢不敢,是、是腕钏上的铃铛响,被侯爷听到了。”

萧予玦恨得磨牙,看到她左手包着布帛,细起眸子:“你手怎么了?”

“腕钏被、被拽下,手背破了皮。”晚棠故意模棱两可,让萧予玦误会是萧峙亲手拽下去的,如此萧予玦便会觉得萧峙不是在护着她,而是确实在恼他色欲熏心,在侯府里也不检点。

但萧予玦向来不是个三省吾身的人。

他今日眼底窜起怒火:“这都是你自找的!若不是你不识好歹,怎会落得如此下场!还拖累爷挨了一顿臭骂!”

待在内室的宋芷云实在听不清,挑起门帘走出来:“明日便是老祖宗的生辰家宴了,不会出了什么差池吧?”

萧予玦铁青着脸,指着晚棠的鼻子就骂:“这个口无遮拦的,父亲问起我读书之事,她不知维护,害得父亲把我叫过去痛骂一顿!”

撒谎撒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宋芷云还在气萧予玦和晚棠滚到一起的事情,所以听说他挨了骂,心里反倒有些松快。她装模作样地训斥了晚棠几句,便挥手让她退下。

但萧予玦咽不下这口气,当晚点名让她守夜。

萧予玦今晚生猛得很,故意把宋芷云折腾得连连叫唤出声。

晚棠被迫站在不远处听着这场旖旎,耳朵捂得再紧也没用。

这是她今生第一次这样伺候他们,以往宋芷云会刻意把她支开。

“咦?爷的胳膊怎么了?”罗帐内交织在一起的身影顿住。

晚棠听到这声惊呼,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许是你昨日咬的。”

萧予玦说完这句,宋芷云便再也不出声了。

俩人完事后叫水,晚棠故意热情地想要掀开罗帐伺候,刚打开一条缝,宋芷云压不住怒气的声音便传了出来:“备水,我要汤浴。”

萧予玦像往常一样,温柔地抱着宋芷云一起沐浴,平日里多半是紫烟在旁边伺候,今日宋芷云却使眼色不许晚棠近前。

等萧予玦先回去歇息后,宋芷云才把晚棠叫过去:“大爷的胳膊是你咬的?”

牙印那么清晰,宋芷云很难不怀疑是俩人坦诚相见时留下的痕迹。

“奴婢没有。”

“侯爷到底为何训斥大爷?莫不是看到你俩太过荒唐?”宋芷云越想越有这个可能,侯爷一定是看到萧予玦和丫鬟行乐,替她这个儿媳妇打抱不平!

晚棠熟练地跪下:“大奶奶误会了,是侯爷问大爷每日读书多久,奴婢答不上来,所以才会训斥大爷。”

宋芷云不信。

她咬没咬萧予玦,她还不清楚吗?他最近不敢出门,整个武安侯府除了晚棠,没有第二个可疑之人。

想到俩人合伙欺骗她,宋芷云恼火地泼了一瓢水到晚棠身上。

温热的水泼了晚棠一脸,沿着脖颈滑下,湿了衣裳。

宋芷云还是不解气,又泼了一瓢:“更衣!”


萧峙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厮赵福。

赵福会意,小跑到假山附近清咳了几声。

假山里的响动消失,隐约传来“呜呜”的声音,显然是被捂了嘴发出来的。

赵福又跑回萧峙身边,躬身请他继续前行:“侯爷,天寒地冻的,早点儿回吧。”

萧峙抬眸看向假山,清冷的嗓音比夜风都寒:“把那混账东西叫过来。”

赵福为难地看了萧峙一眼:“侯爷,这……”

武安侯府谁不知晓大爷如今身份尴尬,好在大爷和大奶奶都孝顺,老侯爷也是个地道的,时常考验大爷的功课,隔三岔五便当着下人们的面夸上几句。

因此,武阳侯府的下人们都不敢轻怠了这个主子。

眼下直接将大爷喊出来岂不是给他难堪?

萧峙看赵福不动弹,挑了下眉头。

赵福知道他这是生气的前兆,不敢再犹豫,又小跑到假山附近:“大爷?山洞里闷得慌,您不如出来透透气儿?侯爷有话跟您说呢。”

山洞里的萧予玦惊出一身冷汗,这会儿被夜风一吹,脑子骤然清醒。

他压低声音警告晚棠:“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可知道?”

被捂着嘴的晚棠连连点头。

萧予玦这才松开她,摸出山洞,一出去便跌跌撞撞地往前走,被赵福扶住。

晚棠抬手想整理仪容,想了想,最后只揩了一把泪便出去了。

三人先后来到萧峙跟前。

萧予玦怕得心头狂跳,硬着头皮装醉。

他打着酒嗝,瞎子似的四处乱看:“父、父亲呢?”

赵福笑呵呵道:“侯爷,大爷这是吃醉了。”

萧峙疏离的视线越过他们,看向后面的晚棠。

她鬓边青丝凌乱,眼眶通红,眼底尽是惊恐,一双手紧紧揪着衣襟,身子和那日一样,不停地打着颤,一看便知她吓得不轻。

萧峙冷哼:“别人吃酒练的是人际交往,你吃酒尽练色胆了?”

萧予玦呼吸一窒,醉醺醺地挥了下手,似在推拒什么:“你、你走开,我有妻子,不、不能对她不住,我对你没、没兴趣。”

晚棠难以置信地看过去,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

赵福附和道:“侯爷听听,定是这丫头企图翻身做主子,故意勾大爷哩。侯爷快回吧,外头冷。”

晚棠连连摇头:“我没有……奴婢没有,请侯爷明鉴。”

眼泪扑簌簌落下,她哪能不知萧予玦的心狠手辣?可她早就打听清楚了萧峙平日里回后宅的时辰,这才故意替别的丫鬟来给萧予玦送斗篷。

她料到萧予玦会动手动脚,即便再害怕,她也得豁出去。

按照前世的走向,宋芷云再过两个月便要查出喜脉,到时过不了多久,就会让萧予玦给她开脸。

她不要,坚决不能再走一遍老路!

萧峙面无表情地看了晚棠片刻,然后对赵福道:“把他送回去。”

赵福瞄瞄他的脸色,又瞟了下晚棠,赶紧架着萧予玦走了。

寒风中,晚棠站在原地无声地落着泪。

萧峙看得莫名烦躁,那日她也是这样哭的,咬着唇不敢出声,天大的委屈也只敢往肚里咽。

晚棠很快收拾好情绪,回头捡起跌落在地上的灯笼,小心翼翼走到萧峙身边道:“侯爷,奴婢替您掌灯吧。”

一字一句透着哭腔,肩膀还在一抖一抖的。

萧峙皱眉看了两眼:“嗯。”

晚棠走在侧前方,走一会儿便偷偷抬手揩一下眼角。

萧峙每次俯视,都能看到这一幕,眉头皱得越发深。

刚回到梅园,晚棠便识趣地要退下。

萧峙叫住她:“本侯不吃人,过来。”


晚棠拿开捂脸的手,这才发现指缝早已经被泪水打湿,她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可能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把她当人看的主子吧。

她哽咽道:“奴婢多谢侯爷怜惜。”

“到底怎么烫的?”

萧峙这会儿的声音比刚才柔和许多,晚棠不再多虑,觉得他可能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便如实道:“侯府家宴那日,松鹤堂有个丫鬟不小心把汤盅翻到奴婢背上了。”

“不小心?”萧峙狐疑地挑起眉头,恍然想起那日晚棠跪在地上的模样。

当时确实看到她的后背湿了一片,但他没想到那是滚烫的汤。

恍然想起另一件事,他扭头看向她的腿:“那日膝盖可是也破了?好了吗?”

晚棠呼吸一窒,随后心口后知后觉地开始怦怦乱跳:“小伤,不碍事的。”

当时烫伤痛得厉害,她自己都没觉察到膝盖也伤了,等发现的时候已经结了痂。

萧峙不怎么信,他还不知道她?

动不动就撒谎的小骗子。

宽大的斗篷一直盖到她的小腿肚上,脚上的足衣不知何时蹭掉一半,松松垮垮地勾在后脚跟上。她的足腕比手腕更白润,像刚剥壳的鸡蛋。

想到她后背的伤,他打消了把她翻过来看膝盖的打算。

正发着愣,一个软糯糯的声音从他的斗篷下窜出来:“侯爷,奴婢能穿衣了吗?”

萧峙回神,侧眸一看,一双狐狸眼从银狐斗篷下露出来,灵动又娇俏,泛红的眼尾又添了几分无辜,真真像极了一个勾魂摄魄的狐狸精。

萧峙呼吸一窒,面上却不显,看似气定神闲地踱出了内室。

刚走出来没几步,他便听到屋外传来赵福和香兰的争执。

“侯爷喜静,不得吩咐不能随意打搅,姑娘还是再等等吧。”

“是侯爷吩咐我做的桂花糕,不趁新鲜端过去,凉了还怎么吃?”

“姑娘听我一句劝吧,你今儿个擅自把晚棠姑娘叫过来便不妥。”

“怎得不妥了?我说要找晚棠讨教时,侯爷可是应了的!”香兰说到这里有些心虚,其实是侯爷嫌她捏得不好,她才说要找晚棠讨教一二,当时侯爷并未出声。

萧峙听得烦躁,不悦道:“进来!”

香兰闻言,得意地抬起下巴,推门而入。

赵福青着脸跟进屋,一双眼贼溜溜地偷瞄各个角落。见没有晚棠的身影,他唇上的血色都吓没了,惊恐地朝内室那边瞅了瞅。

“侯爷,桂花糕做好了。”

萧峙面无表情地睨了桂花糕一眼,平平无常:“入府几年了?”

香兰来梅园已经三日,萧峙一直惜字如金,今儿个还是头一遭开金口跟她闲聊。

她不禁红了脸,侯爷年岁虽大了点儿,但精神矍铄,眉目俊朗,做了他的通房,日后只有享福的份儿。

她眉目含情地开了口:“侯爷,奴婢十岁便来侯府伺候了,上个月刚满十六。”

“六年,规矩都学不好。”萧峙冷哼一声,“母亲让你来梅园伺候,不是让你来做本侯的主。”

这话说得严重,香兰一慌,放下桂花糕赶紧跪下去:“侯爷,奴婢不敢。”

“赵福在本侯身边伺候多年,他的话不听,你想听谁的?本侯是很闲的人吗?事事都需本侯亲自交代?”萧峙阴阳怪气地冷笑数声,吓得香兰一个字都不敢辩驳。

赵福感动地往萧峙身边挪了一步。

他家侯爷向来如此护短,端的是香兰没有眼力见,以为是老夫人叫她来的,便总觉得自个儿高人一等。侯爷可都还没点头让她做通房呢,私下里便开始趾高气扬,怎得如此沉不住气?


没有半点儿抗拒。

赵福小心翼翼地看了萧峙一眼:“侯爷?”

这回晚棠没挣扎,也没呼救,应该当作没看到的,次次都让大爷难堪便不好了。

萧峙收回视线,大步流星地回了梅园。

赵福像之前那样,叫人把晚棠做好的新鲜糕点端到萧峙跟前。

今日是一盘桂花糕,一眼看去,盘子里似绽放着一朵朵放大的桂花,黄灿灿的十分诱人,旁边还有几片绿叶形状的糕点做陪衬,煞是栩栩如生。

赵福悄悄咽口水:“侯爷,晚棠姑娘真是手巧,连桂花糕都做得如此雅致。”

萧峙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你喜欢便都拿去。”

赵福错愕地瞄了他一眼。

侯爷虽然不贪口腹之欲,可这几日的糕点也吃得挺高兴,他还以为今日也能拍对马屁,好哄得侯爷多留一块桂花糕给他解解馋呢。

看萧峙的语气不像开玩笑,赵福只当他在为徐行私会有夫之妇而被打断腿的事情发愁,便端着糕点悄然退下。

翌日,晚棠来梅园时没抱什么希望。

她怀疑萧予玦把她推倒在榻上的事情已经传到萧峙耳里了,他在刻意避着她。

可她何德何能?一个丫鬟,他若不想见,让她日后别再来梅园便是。

她胡思乱想了几日,早已经心乱如麻。

走到书房外往里一瞟,果然没人。

晚棠暗叹一声,打算去灶房做糕点,一转身却撞进一个结实的胸膛。

她惊惧地抬起头,终于看到了那张让她日思夜想的脸,喜道:“侯爷!”

不过这张脸却阴沉地能结冰,声音又疏离又冷淡:“梅园没有投怀送抱的规矩。”

晚棠的脸瞬间白了,一连退后好几步,低头躬身:“侯爷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

刚才心不在焉,实在是没听到有人走过来,还挨得那么近。

萧峙冷笑一声,绕过她走进书房坐下。

晚棠小心翼翼地跟过去:“奴婢给侯爷捏肩。”

萧峙看她眼底暗沉,一看便是近来没睡好觉,冷嗤道:“很忙?觉都睡不好?”

晚棠听他语气不对,谨慎回了话:“奴婢就是府里的活计,不敢称忙。”

她今日按得无比认真,不敢有一丝懈怠。

萧峙下意识瞥了一眼肩上的手,红肿早已经消退,葱白的指头又光滑莹润起来。

一个丫鬟,手生得这么白嫩,定是花了不少心血去养护,就是不知打算养护给谁摸给谁看的。

想到回梅园看到的那一幕,萧峙烦躁道:“净手了吗?”

晚棠赶忙把手从他肩头拿开:“回侯爷,洗过了。”

萧峙板着脸没吭声,显然还在嫌弃她的手不干净,晚棠只能莫名其妙地又跑出去洗了一遍。

这一次她没敢轻易上手,因为她一进门就看到萧峙捏了块帕子在掸右肩的灰,可那里明明没有灰,难道是在嫌弃她的手脏?

晚棠眼睛刺痛,闷闷地出了声:“侯爷,奴婢净过手了。”

萧峙看向那双手,都搓红了,确实洗干净了。

他掀起眼皮,目光落在她下巴上:“脸呢?”

晚棠不知道萧峙在嘲讽她不要脸,以为脸上不小心沾了脏东西,告了罪后又退下好好洗了一把脸,这才再次走进书房:“侯爷,奴婢都洗净了。”

不施粉黛的小脸此刻水水润润,蹙眉妩媚,展颜又娇俏,连说话的声音都像是甜透的荔枝,轻轻一咬便溢出清甜的汁水。

萧峙收回视线,终于开始让她捏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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