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要不他怎么会坐在门口的位置呢?就是为了方便给黎江跑腿。
黎江也站了起来,双手撑着桌子说:“许流年,十年没见了,既然赶上了同学聚会,那就一起聚聚吧。”
“我还要忙工作呢。”
我淡淡一笑:“不过我会努力的,争取在三十岁之前当上领班。”
这话一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我真不明白他们在笑什么。
黑耀会所的领班有那么好笑吗?
扣除五险一金后,月薪两万,还有年底的第十三个月薪水,以及各种补贴,这样的工作有什么可笑的?
我仔细打量了他们一番,虽然衣着光鲜,但穿的都是商场里随处可见的品牌。
放在桌上的车钥匙,也大多是中低端的。
可他们却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
他们的优越感,究竟是从哪儿来的?
一个叫王晓静的女人,似乎注意到我在看她的车钥匙,便阴阳怪气地说:“许流年,你该不会连车都没有吧?我这福特虽然才十几万,但好歹也是个四轮儿的,你现在不会还骑着电动车吧?”
“啊,我现在都扫共享单车。”
我实话实说,不以为意。
3
因为我的大平层离会所很近,所以平时我确实都是骑车往返。
然而,这却成了他们嘲笑的把柄,又是一阵肆无忌惮的大笑。
仿佛我不在场,他们就失去了嘲笑的对象,生活就失去了乐趣。
毕竟,他们都是黎江的走狗,彼此间可没什么可嘲笑的。
王晓静对着苏秋妍说:“秋妍啊,你当初甩了他真是太明智了,不然你现在可能就得坐在那破自行车上哭鼻子了。”
他们再次哄笑。
特别是站在我对面的石皓,笑得前仰后合,我甚至能看到他张大的嘴和后槽牙。
苏秋妍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苍白如纸,她不敢直视我,目光闪烁不定。
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