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文化,后边一句只能自己编了)
她的婚礼我没去,我不想看到一个我爱的人,却穿着别人的婚纱。我自己在家喝酒,从早晨到傍晚,三箱雪花勇闯天涯,第一次我痛恨自己的酒量太好,我想在找回当年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23岁我背上行囊,唱着蓝莲花,做起了销售,走南闯北的日子太难熬,受尽了委屈和白眼。
工作只能说是一般,没有很出彩,只能说是混口饭吃。
那一年我认识了现在的妻子,被社会磨平棱角的男男女女,不能说是爱情,只能说是义务和责任。
我们经常探讨的不是风花雪月,也不是展望未来,只有未来生活的瓶瓶罐罐,生几个孩子和怎样赡养父母。
我们也不急着走到一起,没有那么的迫不及待,也没有奋不顾身。有的只是潺潺溪流,水到渠成。
当我以为自己的生活马上要走进“围城”时,她哭哭啼啼的找到了我,那时的她开着豪车来接我,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
她左手把住方向盘,右手拉着我的手,语气还是那样的温柔。可是她还是那个她吗?
从酒店出来后,我知道她变了,原来的她只敢让我走一条正确的路,现在的她给了我三条路,我压榨我所有潜力,尽心尽力的走完了她给的路。
我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我捂着腰想心疼她,但我的负债刚刚还清,现在的我连她汽车的油箱都填不满。
她说她不在乎,让我放下包袱,我没吱声,但心里却说了,我在乎!
就这样我们又是好长时间没联系。
在我老家,一般二十左右结婚,我以国家法律不允许为由拖到了二十四。父母急了,不顾我的反对,强行安排了一堆相亲对象,令我不厌其烦。
最终我找到了现在的妻子,我的妻子是一个传统女性,在我死皮赖脸的追求下,我妻子终于在结婚之前妥协了。那一晚我们探讨了许多,她没有退缩,我一直进攻。
我是我妻子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