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药公司以可能出现商业机密泄露为由拒绝公开庭审,我一再坚持公开庭审,并把这个消息散播给媒体,最终得以向大众公开。
当天来了很多媒体和看热闹的人,这事已经被闹的很大。
法庭上我有一大段陈述,虽然数次被嘲笑声打断,我依然有条不紊的将事实情况展示出来。
不知道对方怎么拿到我看病的记录,以癫痫和失眠质疑我的精神状态,又以此来质疑我妻子的死因,似乎我才是害死妻子的凶手。
法庭内高强度的争辩给证人带来莫大的压力,他搞不清现实,出现了幻觉。
可想而知,这次庭审失败。
值得庆幸的是,我的目的达成了一半,这次事件引起药物管理部门的注意,责令这款药物再次进行临床试验。
事后,我又联系那个网友打算再战,可他不愿意出庭作证了,他父母已经和医药公司达成了交易。
没有什么事比钱来的更直接,钱可以收买人,人可以修改数据。
我通过各方渠道查到药物临床试验的地点,正好是隔壁城市,随后又找到负责临床试验的主管医生聂斌。
事情虽然闹得大,但我的脸始终没有在网上暴露。
媒体上我以马赛克示人,法庭上我以口罩示人,所以聂斌他们没有人能认出我。
一开始我以治疗失眠为由接触聂斌,再后来我申请成为这款药物的临床试验对象。
当然,全程用的是张浩的名义,也是用张浩的身份证办理的入院,办完手续我将身份证还给他后,立马住进医院。
我没有告诉张浩借身份证干嘛,出于朋友间的绝对信任,他也没多问。
他在互联网大厂工作,我在金融投资公司上班,他的虚拟货币都是我给他买的,到如今还躺在我的账户上,他从来没问过。
他知道我的遭遇,也在我妻子出事后第一时间赶来陪我。
用他的话说,那时的我变了,变得冷漠。
我让他制作了一款病毒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