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中年人慌忙说。
看他的架势应该是医院的某位领导,只是说话时殷勤的有些过度,那渴望的眼神,恨不得我能马上离开。
张鹏冷哼一声:“嘿嘿,不可能,我们只回家,不办理出院!”
那人居然被怼得一句话说不出,其他人更不敢言语。
就这样,我被张鹏带出医院,全程都是晕晕乎乎的,直到上了车才稍微回转过来。
“不用怕,兄弟律师不是白请的!”
张鹏坐上驾驶位得意洋洋的对我说。
“是的,我记忆没错,我的发小确实叫张浩。”
我望着张鹏说道,他的面孔越来越熟悉。
“哥,苦了你了?”张浩开动汽车,抿了抿嘴后问道,“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我迷茫了好一会,张浩这个名字被眼前的人收回了,难道我叫张鹏?
这个想法立马被否定了,张鹏这个名字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一年没用,你应该早就忘了!”
张浩摆着方向盘,像是位河上划水的摆渡人,“你的名字叫陈鹏。”
陈鹏,既陌生又熟悉的名字。
就像我现在看着车窗外,一切都是既陌生又熟悉,然而,我现在不关注这个。
“我的记忆不可靠,和我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20、
宇宙的诞生是场意外,无数小意外堆积成的大意外。
意外的基因突变,意外的癫痫,意外的我。
我对癫痫却意外的陌生,每次病发时我会丧失意识。
醒来后,我母亲也总是说我只是睡了一会,至于为什么突然睡着,那是因为我拥有进入卧室的钥匙。
每个人都有一个独特的房间,我的房间是卧室,累了就会进去好好修养一下。
小时候我对这个说法坚信不疑,即使听到一些风声,我也觉得没什么,这只是一种独特的睡觉方式。
长大后,我了解到这叫做癫痫,是种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