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可能!那是张浩......我......刚才我明明在你办公室,听到响声后我过来看,看......看见张浩......”我说话语无伦次。
“你就是张浩,或者说张浩是你的主人格!”聂医生上前一步道。
“什么?!”我张大嘴巴往后退,“那我寻找的人......”
“那是另一个副人格,在治疗期间她消失了,你一直在寻找她,所以把责任归咎给我。”聂医生摊开双手。
周围的护士惊讶的张着嘴巴,看着我们俩。
“不对,张浩才是病人。你说,我刚才是从办公室里过来的吧?”
我看向一旁的护士,期待她能为我证明。
护士咽下口水不敢说话,直到聂医生点头,她才说:“你一直待在病房,让我喊聂医生过来,谁知你突然发疯,拿香蕉捅在他身上。然后就在那自言自语,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你说谎,你们污蔑我,你们想用精神病把我控制在这里。”我失控的喊。
当时我的脑子里一团乱麻,既想着如何自证清白,又想着他们为什么污蔑我。
一定是行动败露,聂斌发现了我的U盘,然后与护士一起污蔑我,意图将我困在这里。
光明正大囚禁一个人,最好的方法是说他有精神病,让他陷入无尽的自证当中。
何况这里是精神病院,他们说你有精神病你就是精神病。
可,张浩呢,他人呢?
我心中生出一股绝望,那种沦陷入大海深渊的绝望,永远看不到天日,被厚厚的海水重压的喘不过气来。
“我要回家,时间来不及了,我要去高铁站赶车。”我垂下头往外走。
没人阻拦我,聂斌与我并肩走。
“还是坐这辆高铁吗?”聂斌指着护士台的不锈钢轮椅道。
“什么?”我停住脚,声音微弱的有些失真。
“你每次去草坪晒太阳的时候,坐的都是这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