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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们要尽量减少病人探望时间，以免他人格分裂加重！”
聂医生表达的很委婉，他否定了探望的效果。
他的担忧不无道理，张浩确实在想象的世界里陷得太深，而每一次交流会加固他目前的认知。
但从长远考虑，心病还须心药医，只有找到张浩的心理结症，才能提供准确的治疗方案。
“聂医生，你之前说过他很抗拒你们，现在他只愿意对我袒露心扉。既然我能帮助他找到病根，我们就不能因为这种小意外而放弃。”
我语气严厉，就差没有直接说出来，他们没有找到病根的治疗有很大问题。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升起无名之火，可能是因为对医生的不满，也可能是急于帮助张浩。
张浩情绪不稳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保守的方案行不通。
“精神方面的疾病很复杂，即使找到症结，病人也未必能在治疗中康复，这里面涉及面广，有太多未知因素。”
“我有把握找到症结。比如上次我们聊过的虚拟货币，炒币过程中我有亏有赚，但整体上我在里面赚了不少钱。只要大方向正确，就不能计较小的得失。我想，医学应该也是这样，任何治疗都会有容错空间。”
聂医生沉默了一会，终于同意让护士安排通话。
我又趁机约了下次探望的时间，然后聊了一下投资方面的事情，他对炒币这事极为有兴趣。
聊完之后，电话转接到护士台，张浩说话很急切。
“时间不够了，真的不够了！”
“你又看到什么了？”
“黑诊所！我姐姐被人骗到黑诊所，被人做了器官摘除手术，我姐姐她......她被发现时，人已经......死了！”
张浩说话过程中几近哽咽，声音中充满绝望与无助。
他当然没有姐姐，他说的是他妹妹。
“里层世界发生的吗？”
“我也不清楚，只有出现锚定的事件或人我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