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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竹以为我是拉不下脸面,继续劝说:
“前些日子听闻赵今澜立下大功,又有赵老侯爷的声望,他在军中很容易立足。”
“眼下赵今月又诞下唯一的皇孙,你又何必与他们心生间隙。”
“皇太孙待你冷冰冰的,等他有了太孙妃,你在东宫算哪门子的长辈。”
我哪儿能与秦钰的太孙妃比较呢?
天差地别。
怕是秦钰将来身边随便一个良媛,也比我金贵。
近日我大献殷勤,往秦钰那里送吃送喝。
日日做好糕点,又亲自端去给秦钰,结果全吃了闭门羹。
锦竹见我这般卑微讨好,对秦钰淡漠的样子生出几分怨怼。
可我却认为:
“眼前的路是难走了一些,但也没难到要走赵今澜那老路的地步吧。”
“阿竹,你信一回皇太孙,他不是无情无义的人。”
不提赵今澜只在意我的名节。
哪怕是赵今月,她入宫不久就是安王的侧妃。那时,她也没将我们要去身边。
到底是少年的秦钰乖巧。
也是因为他,才让我入了先太子的眼,使得那些浪荡公子投鼠忌器,不敢调戏。
“可是...可是...皇太孙他也不搭理主子你呀!”
锦竹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我说:
“殿下是有些冷淡,可你看我们的吃穿用度,依旧如先太子殿下在时一样。”
“住的地方不大,可也精致玲珑,甚至就在潜龙殿正后方,不比从前的偏殿差。”
“可见殿下是有心的人。”
锦竹欲言又止,终究是没找着劝慰我的话。
我和她都没发现,房门外一闪而过的玄黑色衣角......
5
一连十几日。
秦钰没与我碰面,但莫名其妙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