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掉在了地上。
我蹲下身去捡,眼眶有点发热。
林屿舟嗤笑一声,不屑道,“这不是你要的么,又哭什么?哭给谁看?”
我抹着眼泪,低头苦笑。
三年前,我和林屿舟也是这般,我颓然在地,他居高临下。
“常安宁,你为什么会成为杀人犯?”
我环抱着青紫的手臂,将自己用力圈起来,根本回答不了林屿舟的质问。
从这一天开始,我们两个有了云泥之别。
我吸了吸鼻子,本想问林屿舟卡里有多少钱,身侧突然站定一双锃亮的皮鞋。
“阿舟,真是不好意思,今天公司开员工大会,没赶上你的生日宴,可不要见怪啊。”
我一抬头,正是上午的奔驰车主。
他也发现了我,一脸惊讶。
“是你?你没有联系我,想必身体无恙,真是庆幸。”
我木讷地摇了摇头。
“不,身体不好,打算给你打电话来着。”
奔驰车主眼里立刻闪过担忧,眉头微微皱起。
“真的吗?医生怎么说?没有伤到哪里吧?”
“医生说有事,要十万块钱。”
奔驰车主有点意想不到,怔在原地啊了一声。
沈娇娇拨了一下头发。
“江昭,她是个杀人犯……刚刚还在找屿舟要了张卡……”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江昭和林屿舟是创业时期就认识的朋友。
我本想解释一番,闺蜜电话进来了。
我干脆握着手机转身走了。
都已经是罪大恶极的杀人犯了,不告而别也情有可原吧。
5
我回去立马将房子挂网,只有一个要求,全款。
常宇醒来的时候人很虚弱,刚做完一期化疗,形神消瘦。
福利院院长来探望过一次,她对着坐在病床上